元依依被拉去張老先生的辦公室休息,顧澤去見的時候,正抱著一瓶娃哈哈喝得很開心。
“等下醫院食堂開飯,吃點饅頭就不會低糖了。”
沒吃飯就站了一早上的元依依有點頭暈,原主的真是弱的不可思議,乖巧的點點頭,用眼神詢問進門的顧澤有什麼事。
“病人什麼時候能離危險?”
顧澤想讓元依依休息一下再談,但在那里不說話氣氛也很尷尬。
“醒了應該就沒事了,也就這兩天,不過這次忌口時間要拉長,怎麼也得半個月。”
元依依小貓洗臉一樣了眼睛。
“那可以靜脈注營養嗎?”
主治醫生連忙問道,三天不吃飯還勉強能撐過去,半個月不吃飯鐵打的人也得嗝屁。
“我能看看是什麼營養嗎?”
元依依也覺得半個月不讓人吃飯,有點太天方夜譚了。
“就是這種。”
主治醫生遞給一個白的袋子,里面裝著維生的營養質。
“這個可以用,可以給我一袋嗎?”
加工的注已經沒了來自谷的地氣,就不會影響病人的狀態,而且看起來和剛喝了一瓶的ad鈣很像,一定很好喝!
“你要就拿著不值幾個錢,依依,你要是有時間來醫院當個榮譽教授吧,我想據你的治療方式整理一篇論文,頭一個名字寫你怎麼樣?”
張老先生笑瞇瞇的誆小姑娘。
“這不好吧,我其實沒學過醫。”
元依依一聽只想快點開溜,一個跳大神的,要是被拆穿了豈不是很尷尬。
“只需要你來掛個名就行,其他的我帶學生做,把你寫研究組的導師都行!”
張先生的話聽得醫院的同事們目瞪口呆,什麼都不做,張先生就愿意把論文署名的第一個位置讓給,甚至某種意義上將稱為導師,這要將來得獎或者出名了,元依依可是拿大頭的。
一個小姑娘憑什麼?難道的醫真到了出神化的境界?
“太麻煩算了吧……”
元依依面對著無數醫學界夢寐以求的,竟然還一臉不愿意,周圍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當榮譽教授有工資。”
張老先生笑瞇瞇。
“就這麼說定了!”
元依依立馬改口答應了下來。
“……”
顧澤明明應該習慣元依依這幅做派,但再次看到后,他毫無波瀾的表差點裂開。
“我先帶你去吃飯。”
讓兩次救了的恩人等醫院食堂開飯,也太不符合顧家的作風,顧澤主提出邀請。
“真噠?”
元依依立刻來了神。
“你想吃什麼?”
顧澤對保鏢使了個眼,不管元依依接下來想去哪吃,都會有人提前去安排,不管那些高級餐廳有什麼規矩,也不管這個時間開沒開門,他們到的時候飯菜一定要上桌。
“我想吃煎餅果子!”
元依依像小學生一樣舉手,顧澤和正要出去打電話的保鏢都是一愣。
“……東魯菜嗎?”
顧澤想到東魯煎餅比較有名,去地方私房菜館應該買得到說的這個東西。
“對!”
啥也不知道的元依依隨口應和,反正有的吃就很滿足,保鏢立刻打電話去安排,元依依跟著顧澤坐電梯去地下停車場。
“這次倉促把你請來,是顧家失禮了。”
顧澤沒有司機,而是親自坐在了駕駛席上,為了方便談,元依依應該坐在副駕駛,然而直接爬上了后排座位。
“人命關天嘛,我能理解。”
元依依能覺到別人對待的緒,只要是沒惡意的人,一直都很好說話。
“你是顧家的恩人,以后若有什麼事盡管開口。”
顧澤也不說一個兩個的人了,以后元依依就是顧家的貴客,而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也有一點自己的緒在里面。
“老板你也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不用這麼客氣。”
元依依半點沒察覺到顧澤的親近之意,還一副生意人明算賬的架勢,到了私房菜館,又開始風卷殘云的進食,本沒有和顧澤閑聊的興趣。
顧澤端著一杯熱茶,看著元依依獷的吃相有些出神。
以往他和人單獨吃飯,要麼是逢場作戲,要麼是應付長輩,餐桌上的人來來回回的試探,口腹劍講的都是算計,但元依依卻不同,顧澤很久沒經歷這麼安靜的一頓飯了。
“呸呸呸,齁死了,這個一點也不好喝!”
元依依要了個杯子,把營養倒進去想著就飯吃,沒想到葡萄糖的味道太沖,齁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慢點吃。”
顧澤出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讓服務員拿巾給元依依手,理了理糟糟的頭發,一縷發勾住了項鏈的鏈條,把原本藏在服里的吊墜扯了出來。
顧澤的瞳孔猛地一。
“你的吊墜……”
那是一個晶瑩剔的鉑金小雪花,看克數值不了多錢,做工和設計為其添彩不,也不至于讓人看到驚訝的喊出來。
“怎麼了?”
元依依從穿越過來就一直帶著這個吊墜,翻看原主的記憶,是小時候媽媽給訂做的生日禮。
“你小時候去過莊涌區附近嗎?”
顧澤不聲,手卻在桌下握拳。
“你怎麼知道我在莊涌區上的小學?”
莊涌是帝都的一個分區,元依依想起原主的家就在那里。
“你是不是還喜歡吃蜂小面包?”
顧澤再次追問,難道這麼多年過去,終于讓他找到當年那個孩了?
“當然吃了!”
元依依還沒吃過這種做蜂小面包的東西,但一聽就覺得好吃極了,這世間唯有食不可辜負!
“真的是你……”
顧澤緩緩舒一口氣,他看元依依的眼神充滿了溫,和他平日里冷漠的樣子截然不同。
“我們以前認識?不過都生活在一個城市,遇見也不稀奇。”
元依依還在努力干飯,一點沒覺得能和顧家套近乎是多珍貴的事,顧澤看元依依顯然不記得了,自己卻從未忘記過當年的事。
元依依不僅救了顧老夫人,更是他顧澤的恩人,早在十多年前就救過顧澤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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