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風華樓開的好好的,就算有曹娘子這一顆老鼠屎,也壞不了風華樓這鍋湯啊。
趁著外面還沒發現,咱們重新調整回來就是了,為什麼要關了呀?
風華樓日進斗金,咱們現在又多得是用銀子的地方,關了多可惜啊?”
夜傾云正帶著銀燭和畫屏清點風華樓的剩余資,畫屏子好,好奇心也旺盛,一刻也不得閑。
溫婉將最后一批做工糙的銀搬進空箱子了,這才道:“因為今天過后,風華樓不會再日進斗金,反而會為我們麻煩的源頭。”
溫國公府此番出事必是有人暗中謀害。
見們非但沒有窘迫的流落街頭,還有風華樓這樣日進斗金的賺錢利,對方定會拿風華樓做文章。
與其如此,還不如先發制人,至主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小姐,已經整理清楚了,風華樓目前有現銀三千七百二十五兩。
另外,這些和首飾若是賣出去,大概能籌個一萬兩左右。”
銀燭手指飛快的撥弄著算盤珠子,給出最終答案。
溫婉微微點頭,“現銀給我,這些東西,立即找人去拿去當鋪,能賣多算多。
記住,讓人演的像一些,務必要讓人相信溫國公府落魄不堪,已經到了當兒媳產業度日的窘迫地步。”
銀燭很快應聲離開。
這是溫婉最滿意的地方,無論聽到多麼不合理的要求,只要是主子的話,就堅決執行,從來不問為什麼。
……
靖北候府,謝淵渟懷疑的挑眉,“你說誰找我?”
“說,是溫國公府的孫小姐,臉上有道疤,看著駭人的。”
下人也是腹誹不已,二公子雖然混了些,但不至于葷素不忌到連敵人的兒都要吧?
謝淵渟本能的想說不見!
然而想起那天頂著一道鞭痕只攔在自己面前的,突然改了主意。
“算了,你讓到花廳吧,我這就過去,別讓我娘知道了。”
母親這幾日為了父親和兄長愁的頭發都白了。
若是知道他見溫家的兒,得當場提刀殺過來。
溫婉其實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所以下人讓進去的時候反而有點愣。
努力回憶著關于靖北候和靖北候世子的消息,溫婉握了拳頭。
必須賭這一把,溫家男丁的命,就攥在謝淵渟手里。
只有他松口,溫家男丁才有活命的機會。
穿過漫長的回廊,溫婉看到了那個一紫,大馬金刀坐在太師椅上的年。
看見他,溫婉就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疼,忍住臉上傷口的沖,走了過去。
“聽說你要見我?”
謝淵渟形前傾,角勾起惡劣的弧度看著,“是想讓我幫溫馳那老東西求吧?
不過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你?”
“我既然敢踏進這侯府的大門,自然是有所倚仗的。”
溫婉努力讓自己忽略籠罩在上的那殺氣,冷靜道:“還請二公子屏退左右,溫婉相信,你會對我的籌碼興趣的。”
“哦,是嗎?”
謝淵渟揮了揮手,示意左右退下,“那希你不要讓我失,不然,你會很慘的。”
溫婉兀自不,直到下人們全部退下,才盯著謝淵渟的眼睛,沉聲道:“靖北候和世子爺都還活著。
但他們都了重傷,還在被人追殺,如不及時救援,他們的死訊會變事實。”
桀驁不馴的年瞬間變令人驚駭的狼崽,掐著溫婉的脖子冷冷質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父親也和他們一樣,都了別人博弈的一顆棋子。”
脖子被掐住,溫婉呼吸不暢,很快紅了臉。
卻滿不在乎,“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要是因為你的疑心病耽擱了侯爺和世子的救援,謝淵渟,你百死莫辭!”
話說完,見謝淵渟眼里浮現一一律,立即道:“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沒辦法回答你,但我敢保證,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
謝淵渟不可否認,他方才的確想問對方這個問題,現在被人堵了回來。
他便換了一個問題,“你說這些也沒用,天下之大,就算我相信我爹和大哥都還活著,我又上哪兒去找?”
“的我不知道,但我能給你指個大概的方向。”
說到此,溫婉閉口不提。
謝淵渟識趣的開口,“告訴我這些,你有什麼條件?”
“條件有三,都不是什麼難事,就看謝小侯爺你肯不肯答應了。”
對方主開口,就說明談判有,溫婉心里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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