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與本王何干,本王累了,四哥,本王就不送了。」江景曜驟然手在了江無眠的肩頭,指尖微微用力,
「六弟,你又惹父皇生氣了?」江無眠側眸看向江景曜抓著他肩頭的手,懶散的目漸漸凝實,如刀般鋒利,
「四哥,如果本王剛才沒有看錯,你這隻手過別人了?」這裏的別人,自然是雲若菱。
他們兩人進來時,是攜手而來的。雲若菱呼吸一滯,怎麼覺江無眠在針對呢?
是的錯覺嗎?而這種針對,讓雲若菱有些不舒服。
「王爺,四皇子殿下只是想要關心一下您而已,您何必拒之千里呢?」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江無眠一個眼神也沒給,盯著江景曜,側很強的躲開了江景曜的手,
「本王要去沐浴了,若是不走,本王不介意送送你們。」
「江無眠!」
「你一聲四哥,不代表你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往王府裏帶,本王的脾氣,從小到大,你也是清楚的。」他的脾,江景曜當然清楚,就是清楚,所以才想要看到他崩潰的模樣。
明明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樣,可偏偏風輕雲淡極了,那容,那氣質,讓他只能其項背。
雲陵城裏的人都說他風神軒舉,可也到此為止了,他甚至都比不上江無眠的一個頭髮。
兩人灰溜溜的離開了,出了王府的大門,雲若菱拽了拽江景曜的袖,低低說:「景曜哥哥,這尉王爺,怎麼這般目中無人?」
「今日讓你委屈了。」江景曜反握住的手,安道。雲若菱搖了搖頭:「沒事,本來也是我纏著要來的,還給你製造了麻煩,是我的不對,你莫要生氣。」江景曜輕輕抱了抱,在雲若菱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眸中,帶著一沉,他問:「將軍府,還沒找到葉清綰嗎?」
「沒有,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派出了那麼多人,卻愣是連個人影也沒有見到。」-江景曜的那一抓,讓江無眠背上靠近肩膀鞭傷有些裂開的痕跡,他此時正趴在床上,讓葉清綰給他上藥。
葉清綰問:「帖皇榜招納名醫是皇上的意思,我算是揭了皇榜,進王府給你治病,也算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吧,這一點上,並沒有犯天樞國的任何一條律法,對吧。」江無眠轉頭看了一眼,
「你想說什麼?」
「殿下,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皇宮中,真正不會下手傷害殿下的人,有誰?」江無眠聞言,看著的目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語氣帶上了幾分嘲弄:「怎麼?你在同本王?還是在為本王打抱不平?」葉清綰微默,
「我只是想要做一些防範。」
「葉清綰,我讓你進王府的目的只是為了給本王治病,而不是為了行俠仗義,所以,你做好自己分的事就好。」江無眠的語氣格外的疏冷,
「本王是事,無需你心。」葉清綰皺眉。江無眠淡淡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本王是一個弱不風的病秧子?」葉清綰搖頭,從來沒有覺得他是一個病秧子,就算是,那也是一個很強大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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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