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掌管家中事多年,隨有時事偏差,但也一直盡心盡力,一日都不敢懈怠,父親,你就如此狠心,就如此否定我多年的付出!”
凌二爺萬萬沒有想到凌老太爺要奪了他的管家之權。
他多年的經營便毀于一旦,這凌家上下,還會有一人將他放在眼中。
“你不是掌家的那塊料,要不是老大常年駐守邊疆,寒兒年齡太小,我也不會將掌家之權由你,這些年你做的事,徹底讓我寒心!”
本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將掌家之事由凌二爺,可這些年凌二爺的所作所為,徹底讓他失頂。
為了凌家百年的基業不毀于一旦,也只有如此。
凌二爺如晴天霹靂,徹底癱坐在地上,悲憤加道:“父親,在你的眼中我永遠都比不上大哥,我就是你的一枚棋子,你本就沒有將我當過兒子!”
從小到大,他做何事都不如大哥,在父親的眼中只有大哥,何時有過他的存在。
“混賬東西,到現在你還在爭論這些,你就是得失心太重,總是想著一爭高下,世事出頭!”
本難移,他就算時時敲打教導,也是改不了他的本。
凌老太爺中憋了口悶氣:“你最好打消了你心中的算計,要是被我發現了,你就滾出凌家,自己出門開府去吧!”
一旦出門開府,便是徹底失去了繼承權。
“父親,兒子知錯了,以后一定守本份,約束好兒,絕不讓父親在心,父親年事已高邊不能無人照料,便讓不孝子守在父親邊盡孝!”
凌二爺急忙跪下求饒,要是被趕出凌家,那他就再無繼承的機會。
留下來伏小做低,以圖他日還有機會在重新奪得家主之位。
凌老太爺此時怒火才減輕了些,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再加上他年事已高,對親更加的向往,終究下不了重手,小懲大戒也就算了,卻不知今日的心,差點為凌家找來了滅頂之災。
“以后你定要言行律己,靜心養不許再出一丁點的差錯……”
凌老太爺話里話外都是對凌二爺的敲打,這個兒子最讓他不省心,再他上費的心思比誰都多,奈何,還是如此的不爭氣。
“是,父親,兒子都記下了,以后一定言行律己!”凌二爺面上滿是恭順,實則心里卻在不斷盤算著。
“對了,妍兒的事終歸也是自作自,等臉好些,也該張羅議親了,這些時日讓你媳婦好生教導妍兒,到了婆家,就沒人在慣著了!”
凌妍這孩子已經養廢了,還不如早早的嫁出去,凌家也能清靜清靜。
“兒子都記下了。”
“你先下去吧,將府上的對牌鑰匙、印鑒還有賬簿整理好都給寒兒送去。”
凌二爺走后,凌老太爺特意將二人留下。
“寒兒,錦今日的事,是你二叔置不公,但怎麼說他也是你們的長輩,且這事也是因為凌妍傷,他心中焦急,難免事不公,你們二人便不要與他計較了。”
他年齡大了,不如當年,就連這心也和了許多。
在他有生之年,不愿意再看見手足親人自相殘殺的場面。
也一直在這幾個兒之間,不斷涉緩和他們的矛盾,只愿在他死后,他們也能和睦相。
“孫兒明白。”
凌墨寒自小是由凌老太爺帶大,自然對他多了些敬重,一向順從,從未忤逆過。
“錦,這件事的確是凌妍做的不對,也自食惡果,你二叔今后會嚴加管教,這件事就此算了吧,以后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歸是要和睦相的。”
和睦相,錦不翻了個白眼,凌老太爺這顆心可真是夠偏的。
“祖父,今日要是換做我被凌妍傷了,你是否同樣會勸我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要是凌墨寒被二房的人傷了,你又該如何?”
凌老太爺臉猛的難看下來,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錦!”
凌墨寒低聲呵斥道,手將錦拉到自己后。
“爺爺,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錦是我的妻子,若是凌妍在敢傷,我定然不會手下留。”
這次的事,看在爺爺的份上,他息事寧人。
但他絕不會允許,再有人傷了錦。
錦心頭猛的一震,抬眼看向凌墨寒堅毅的下,心底涌起一不明的緒。
沒等錦反應過來,凌墨寒直接拉著人離開了。
回到房間,凌墨寒便來了采青幫錦清理傷口。
“夫人,好了。”
采青幫著錦將服穿好,識趣的收拾東西出去了,將空間留給兩人。
“今天的事,多謝了!”
錦隨口說道,別過頭去,不再看凌墨寒。
“本就是凌妍的錯,總不能讓你了委屈,你是不是怪我,沒有繼續追究凌妍……”
凌墨寒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今天爺爺發話了,他不好去忤逆爺爺,對于錦,他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愧疚。
“無事,畢竟老太爺都發話了,你也不好忤逆。”對于凌墨寒今日能夠維護,還是十分激的。
“而且我也沒有吃虧,我是不會怪你的,放心吧!”
凌墨寒淺笑,就凌妍那點小本事,對上錦,自然是一點好都討不到。
“這個藥給你。”凌墨寒將白瓷瓶放在桌子上,便直接出去了。
等人走后,守在外面的采青才進了房間。
“夫人,小廚房做了些燕窩紫菜羹,你吃些再睡吧。”
采青伺候著錦吃完飯,換藥的時候,瞥見白瓷瓶后驚呼道:“夫人,這藥是將軍給你的?”
錦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是啊,這藥有什麼問題嗎?”
“夫人,這是百花雨膏,療傷效果極佳,了之后也不會留下疤痕,這一小瓶就值千金,將軍將這藥給你,定然是對夫人深意重!”
錦淺笑,手手指彈在采青白皙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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