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兒,你瞧瞧這個。”
趙茯苓拿出銀票,在孫怡悅面前晃了晃。
孫怡悅眼睛一亮,忙手去拿,卻被趙茯苓避了過去。
“別急,你拿這兩張銀票去前殿換些碎銀子來,或者釵環首飾也行。跑這麼一趟,我給你一兩銀子的辛苦錢。”
“當真?”
趙茯苓點頭,“比真金還真。”
孫怡悅也不問緣由,立馬樂顛顛的拿著銀票走了。
芍藥等影不見,才湊上來問:“娘娘,您哪里來的銀票?”
“撿的。”趙茯苓哄小丫頭似的,“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送其金銀,以心忍,曾益其所不能。”
芍藥仰起頭,一臉茫然。
趙茯苓的頭,輕笑:“干活去吧。”
芍藥走了。
趙茯苓坐在涼地里,開始劈竹子。
老斧頭不僅生銹還卷刃,用的極其不趁手。決定等孫怡悅換完錢回來,先買些趁手的工。
工善其事,必先利其,斧頭鋤頭鋸子等還是很有必要購置的。
一盞茶后,孫怡悅拉著臉回來了。
趙茯苓聽到靜抬頭,見端著一籮筐細碎的東西從長廊上匆匆走來。
到了趙茯苓跟前,直接把籮筐一摔:“氣死我了,那些人真是個個黑心瞎眼,我拿一百兩銀票,就給我這些破玩意兒。”
都是耳環、釵子首飾等,還有些舊絹花也在上面,看著很是雜。
趙茯苓倒沒氣,放下斧頭認真翻撿起來。
東西看著舊,但都是真材實料,大多出自宮中珍寶司,起碼版型是的。拿去和系統置換,應該價錢也不差。
翻著翻著,趙茯苓看到了一幅格外的羅扇。
這羅扇形如滿月細如畫,上繡婀娜仕圖。雖然件不大,可刺繡手法別一格,且還是技藝獨特的雙面繡。
瞧著就價值不菲。
趙茯苓拿起來,在手里轉了下。
孫怡悅瞄一眼,吞吞吐吐的解釋,“這是陳太嬪繡的,出自尚監,繡活很好……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就把這個收了。”
“好的。”趙茯苓鼓勵,“這些東西都不錯,不過我現在沒銀子給你,這對耳環送你吧。”
點翠耳環很舊了,孫怡悅有點嫌棄。但想想自己現在窮得叮當響,還有什麼可挑剔的,遂又接了過來。
趙茯苓端起籮筐,道:“你和芍藥歇著吧,我去辦點事。”
扭頭去了竹林,孫怡悅好奇的看了幾眼,最終還是沒跟上去。
竹葉婆娑青翠,暗影隨風而。
趙茯苓靠竹坐下,把東西一件一件塞給系統。
結果還行,除去那副羅扇外,兌換了七千多塊錢。
到了羅扇時,趙茯苓很期待的看向系統,沒想到上面顯示:“五錢銀子。”
趙茯苓:“?”
一兩都不到?
這不是很的刺繡件嗎?
按道理,這種趨近失傳的古老工藝,應該很值錢才對。
趙茯苓不信邪,來來回回試了好多遍,直到系統顯示卡頓后才放棄。
羅扇價格不劃算,趙茯苓干脆自留,轉頭在商城里挑選了需要的東西。
鋤頭斧頭鋸子,鍋碗瓢盆米面糧油,糧種菜種料……能選購的全部選購,雜七雜八算下來,總計四千多塊。
趙茯苓倒是一點都不心疼,就有點遲疑,這東西選購后怎麼送過來。
難道會“biu”的一下出現?
試探的先給鋤頭付了款,然后坐等收貨。等啊等,一盞茶過去,周圍沒有任何異樣。
趙茯苓還在想,不會上當了吧?芍藥的聲音突然從林子外面傳來。
“娘娘,您在哪里啊?”
趙茯苓立刻起,拿著空竹羅走出去,“怎麼了?”
瞧見趙茯苓,芍藥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帶著哭腔道:“剛、剛才咱們殿外來了個男人,說是給您送貨的,放下一把鋤頭就走了。”
趙茯苓眼睛一亮:“鋤頭?”
“對。”芍藥急得滿頭汗,“還說什麼油什麼快的,讓您送他五個星星。娘娘,您聽奴婢一句話,雖然陛下冷落您了,可保不準哪天又想起您來。私相授可是殺頭的大罪,前殿那麼多人盯著,若是人知道,這、這可……”
芍藥都快急哭了。
趙茯苓扶額,頃刻后,笑了出來。
“他說的是,郵政快遞,五星好評吧?”
芍藥紅著眼,想想后點了頭:“好像是這樣說的……可是娘娘,這……”
趙茯苓打斷:“先回去再說。”
一樁命案,讓她名聲盡毀,嘗盡冷暖。與虎謀皮,卻也收獲一人心,承諾白首不相離從后宅到朝堂,且看她手刃族親,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顧清離說:“你娶了我,那就只能有我一個,以后兒女只能管我叫娘。”某人正有此意,這天下美人再多,可能入他眼的,就這麼一…
穿成歷史上四爺早夭的小格格,烏希哈每天面對著成了篩子的王府后院淚流滿面。福晉疑似重生,李氏走種田美食流,鈕祜祿氏是萬人迷瑪麗蘇,武氏拿了虐戀劇本。而便宜爹四爺,似乎被這群奇奇怪怪的女人們和某種不可抗力搞成了戀愛腦。為了茍命,她只好捂緊自己的…
李華盈是大朔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是太子最寵愛的妹妹,是枝頭最濃麗嬌豔的富貴花。可偏偏春日宴上,她對溫潤如玉的新科狀元郎林懷遠一見傾心。她不嫌他出門江都寒門,甘等他三年孝期,扶持他在重武輕文的大朔朝堂步步高升。成婚後她更是放下所有的傲氣和矜持,為林懷遠洗手作羹湯;以千金之軀日日給挑剔的婆母晨昏定省;麵對尖酸小氣的小姑子,她直接將公主私庫向其敞開……甚至他那孀居懷著遺腹子的恩師之女,她也細心照料,請宮裏最好的穩婆為她接生。可誰知就是這個孩子,將懷孕的她推倒,害得她纏綿病榻!可這時她的好婆婆卻道:“我們江都的老母豬一胎都能下幾個崽兒,什麼狗屁公主有什麼用?”她舉案齊眉的丈夫怒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他人叫我駙馬,我心中的妻與子是梨玉和春哥兒!”她敬重的恩師之女和她的丈夫雙手相執,她親自請穩婆接生的竟是她丈夫和別人的孽種!……重活回到大婚之後一個月,她再也不要做什麼好妻子好兒媳好嫂子!她要讓林懷遠人離家散,讓林家人一個個全都不得善終!可這次林懷遠卻跪在公主府前,哭著求公主別走。卻被那一身厚重金鎧甲的將軍一腳踹倒,將軍單膝跪地,眼神眷戀瘋狂:“微臣求公主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