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陳卿雙手環繞而抱,鄙夷極了,“生病了啊,要不要大夫來瞧瞧啊,嘶,這人啊生病就要好好看,一味大補適得其反,反而不好呢。”
陳多財沒臉沒皮慣了,即使有人看著也不怕,直言不諱,“你管我那麼多,反正今天就是要你們的野吃。”
嚯,人群開始有人笑。
天化日下,也不心虛,這老陳家個個是人。
陳富貴再道:“阿卿你不要說那麼多,孝敬娘是天經地義的事,傅凜沒給聘禮我們都不計較,一兩只野算什麼。”
陳卿氣笑了,“不算什麼你怎麼不去打?非要問我們給,我們家孩子瘦什麼樣子了,一樣需要補,你們有手有腳在這叭叭個什麼玩意,再說那五兩銀子是被狗吃了嗎?”
當初王氏可是實實在在訛走傅凜五兩銀子,這他麼還不算嫁妝?敢說他們都不知道?
“五兩啊?傅凜撒謊。”陳富貴有點懵,“阿娘說只有一兩,阿卿你不要隨隨便便就被人給騙了。”
陳卿叉腰,鄙夷道:“誰被誰騙了還不好說,我們家的事我清楚,既然你先開始說要孝敬阿娘,那我今天就來跟你好好掰扯一筆賬,等算完這一筆賬你再說孝敬這回事!”
陳多財有種不詳預,他看看陳富貴,艱難咽口水,正所謂人慫氣不慫,他怵了一會又馬上囂:“你有什麼賬,你的混賬事我都不想說,勾三搭四!”
“勾三搭四那是你家那位。”陳卿眼神一變,出五手指頭,“孝敬是吧?你,陳多財自家以來整日好吃懶做,嗜賭,花去家中多銀子,你去田里干過活嗎?你給阿娘買過新裳嗎?你拿過銀子回家嗎?一分都沒有吧?反倒是家里長期給你錢,還有你陳富貴,生下來就不好,還別說賺銀子了,年年給你找藥看病,你重活不能干,又沒有別的手藝,只能在家里跟只寄生蟲一般活著,家里的銀子除了爹,全部都是我跟大姐在掙,被賣了給人當丫鬟!這就是你們說的孝敬!”
陳多財被說的臉頰臊的慌,手指指連連抖:“你在這里胡說八道,本就沒有!我不給家里掙錢,你平時花的......”
“閉!我還沒說完,還有你家大蓮,說是做針線活補家中其實就是私藏起來了!背著阿娘藏錢買吃!”
陳多財頓時一臉菜,陳卿還沒完,“我自七歲開始就給人當丫鬟,五百文一個月,一做就是十一年,期間所有的月銀都給了阿娘,我也不算多,除去自己用的就算一個月三百文錢,一年十二個月,那就是三兩六百文,十一年一共三萬九兩白銀加六百文銅錢,等于三兩九的黃金,這都是我的汗錢,大姐的月銀還沒算呢?我給給阿娘的孝敬比你們任何人都多吧?這還沒有算平時主人家給的賞賜,說孝敬,你們誰比得過我?”
“......”
陳卿這番賬頭讓不看熱鬧的人瞠目結舌,好家伙原來老陳家這麼有錢!看看這倆姑娘小小年紀就可以掙那麼多銀子了,難怪這些年他們總是吃香喝辣,仿佛有用之不盡的錢財。
鎮國公府陽盛陰衰,到了江妙這一輩,一屋子全是男丁! 江妙是三房之中唯一的女娃,上頭有七個堂兄及三個親哥哥罩著, 從小過得就是想要什麼有什麼、誰欺負她誰倒黴的日子。 長大後,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被宣王陸琉叼回窩, 宣王殺伐果決、權傾朝野,江妙覺得,自己嫁給了他,幾乎可以在望城橫著走了。 宣王生個包子,本王背著你走。 江妙生倆可以讓我騎脖子嗎?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