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被他這一句堵住,瞪著眼睛盯了他半晌,才憋出兩個字:“變態。”
周慕寒表不變:“開車。”
車子一路離開酒會現場,梁音還能過后視鏡看到梁晗不舍的眼神,又想起剛剛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看來還真是對周慕寒了心思。
“你剛剛和梁晗聊什麼?”
梁音問的直白,反正和周慕寒也從來都懶得委婉。
“你覺得會聊什麼?”
周慕寒不答反問。
“我怎麼知道?”
梁音聲音中帶著嘲弄:“難不已經迫不及待向你表明心意,甘愿伏低做小、姐妹共侍一夫?”
最近看了不宮斗劇,鑒于梁晗的行為實在太像里面那些不知廉恥的心機婊,所以已經自將歸到那類了。
周慕寒懶得理會這麼清奇的腦回路,翻看著車上放著的文件,語氣隨意:“約我周末一起吃飯。”
“你答應了?”
“為什麼不答應?說要介紹HR國區的新任總經理給我認識呢。”
周慕寒之所以來這次年會,目的也就是想試探一下HR的新任總經理的態度,但沒想到這位總經理架子倒是夠大,只委派了幾個小總監過來,自己竟然連面都沒。
梁音才不管這些,冷笑一聲:“不過一個總經理,就能讓你出賣相去陪吃陪玩,要是真把HR的項目介紹給你,你是不是連自己人都能送出去?”
“啪!”
周慕寒合上面前的文件,隨手扔在一旁,側看向梁音:“如果我是你,現在應該借著梁氏年會、董事清賬的時候找機會去查看一下梁氏的年度報表,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因為嫉妒別人而怪氣。”
“嫉妒?我嫉妒誰,梁晗麼?”
梁音不可置信的看向周慕寒,語氣夸張:“我嫉妒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我手里搶走的,就是個小,我為什麼要嫉妒?”
周慕寒見反應夸張,便知道自己這話沒說錯,他抬眼看:“沒錯,現在擁有的東西的確曾經都屬于你,可現在呢,拿走了梁氏卻還能想著擴大業務,增進項目,倒是你,每天了除了買珠寶和刷刷卡,這三年還學會其他事了麼?”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說的都是事實!”
周慕寒面不改,仿佛這些話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般:“你不是不甘心麼,不是想要報仇麼?為了奪回梁氏你甚至都已經心不甘不愿的嫁給了我,但到現在三年已經過去了,你除了能在上占梁晗點便宜以外,還有什麼做的比好的地方麼?”
“周慕寒!”
梁音這次是真的了怒,臉漲紅,死死盯著面前的人,覺得自己到了前所未有的辱。
口起伏,大聲朝前面的周嚴喊了一聲“停車”,隨后抬手指著車門方向瞪著周慕寒:“你給我滾!滾!我不要跟你坐一個車!”
“送太太回去!”
周慕寒多一個字都沒說,十分痛快的下車,關門前還不忘代周嚴。
周嚴應聲,很快便啟車子,朝公寓方向駛去。
梁音幾乎是一路咬牙切齒回了公寓,進門后便直接將鞋子一踢,狠狠將包包扔在地上,想要發泄一通,但沒想到心里卻越來越。
“周慕寒這個混蛋!大混蛋!”
剛剛在車上的話不停的在梁音耳邊重復,愈發覺得煩躁不安,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時,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是沈七月,按下接聽:“喂?”
“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沈七月算是了解梁音的人,一聽便知道緒不對。
“和姓周的吵架了。”
說起這件事梁音便憤憤不平:“他竟然說我不如梁晗,還說我嫉妒!他是腦子進水了麼,竟然得出這種結論?”
沈七月聞言也是一愣:“這是他親口說的,什麼意思,不是真看上梁晗了吧?”
“那倒不至于。”
梁音想起在車上周嚴的話,便給沈七月學了一遍,兩人很快便又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又聊了一會兒,沈七月才輕咳一聲:“你今天去梁氏年會,沒遇到什麼人麼?”
梁音一聽這話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立馬想起洗手間門口的那個影,心里浮起一個強烈的預:“你在說誰?七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嗯……我也只是聽說。”
沈七月語氣中也帶著幾分不確定:“我是聽律所的一個前輩說的,他和葉唯辰是同班同學,說是葉唯辰最近準備回國發展,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還往了一個特別漂亮的朋友,好像是準備回國結婚的。”
“……哦。”
梁音頓了一下才應聲,思緒混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靠在沙發里,對著話筒不做聲。
話筒中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沈七月嘆了口氣:“音音,你也別多想,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我也是怕你早晚會到他,所以提前告訴你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其余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我知道。”
梁音低聲開口,眼前浮現起三年前見葉唯辰最后一面的場景,他站在大雨里眼神堅定:“小音,你跟我走,你給我幾年時間,我保證一定讓你過上和在安城一樣的生活!”
那時候的也是真的,真的相信,所以才義無反顧的答應他,想要跟他一走了之。
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在當晚的調查中就被徹底扣上了非法挪用資金的帽子,之后的一切便像是雪崩一樣朝席卷而來,沒完沒了的調查、獄讓心俱疲,心頭的恨意也一點一點的浮起。
尤其是在醫院聽到爸爸的死因還有待商榷時,心中的怨恨更是到達了頂峰,所以才會在周慕寒出現時,毫不猶豫答應了他的條件,為了他的妻子。
時過境遷,如果非要說這些年梁音有什麼對不起的人,那葉唯辰一定算一個了,畢竟債這種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還上的。
(雙潔,男二上位,國民初戀vs斯文敗類) 程微月初見趙寒沉是在父親的退休宴上。 父親酒意正酣,拍著男人的肩膀,喊自己小名:“寧寧,這是爸爸最得意的學生。” 趙寒沉聞言輕笑,狹長的眉眼不羈散漫,十八歲的少女心動低頭。 後來鬧市,天之驕子的男人於昏暗角落掐著美豔的女人,往後者口中渡了一口煙。他余光看見她,咬字輕慢帶笑:“寧寧?” 心動避無可避。 可浪子沒有回頭,分手鬧得併不好看。 分手那天,京大校花程微月在眾目睽睽下扇了趙公子兩個耳光,後者偏過臉半晌沒動。 卻無人知低調的商務車裡,眾人口中最端方守禮的周家家主,律政界的傳奇周京惟捏著少女小巧的下巴發狠親吻。 許久,他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水,斯文矜貴的面容,語氣溫和:“玩夠了嗎?” … 程微月見過周京惟最溫柔的樣子。 正月初一的大雪天,涇城靈安寺,鵝雪輕絮的天地間,人頭攢動,香火繚繞,她去求和趙寒沉的一紙姻緣。 直到周京惟逆著人流朝自己走來,將姻緣符塞在自己手中,“所願不一定有所償。” 他頓了頓,又說:“寧寧,玩夠了就回來。” 佛說回頭是岸,那一天程微月頻頻回頭,都能看見周京惟站在自己身後,於萬千人潮裡,目光堅定的看向自己。 佛真的從不誑語。
這是一個娛樂圈故事合集。
阮檸戀愛腦舔了厲城淵三年,最後卻落得遍體鱗傷,遠走他鄉的下場。五年後的重逢,她卻爲他的女孩做孕檢,看着報告單上的名字,阮檸陷入沉思。曾經他說自己是他的月光,如今沒想到月亮已經在他身邊。而她只是曾經那一抹被束縛的月色。也就是這一刻她總算明白,和厲城淵的三年成了笑話。直到,她毅然轉身,即將嫁爲人婦。他卻跪在她面前,捧出一顆真心,哭成了當年的那個少年。厲城淵說,“檸檸,別走,求你。”她卻說,“陷落的明月,如何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