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染愣了愣,抱著手機沒有反應過來。
搬回來住是幾個意思?
司夜寒這是打算回心轉意了?
見不說話,司夜寒出手,住小巧的下,用力抬高,“沒聽清?還是不想?”
當然是不想……
秦染眨了眨眼,腦海里盡量思索著拒絕的理由,“我晚上睡覺很不老實,怕到你,所以……”
“我有說和你睡同一張床?”
不等將話說完,司夜寒開口打斷道。
“……”
所以你會睡地上,讓我睡床是嗎?
秦染黑了黑臉,裝出一副心態的模樣看向司夜寒,“可是讓你睡地上我會心疼的,畢竟地上那麼涼……”
司夜寒角了,眼神像看一個傻子,“你確定我有那麼喜歡你,把床讓給你?”
“……我明白了,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我保證乖乖的,絕對不打擾你休息,就是……”
秦染低下頭,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同司夜寒商量道,“我后背被燙傷了,等會兒能不能在地上多鋪幾層,不然硌的疼。”
“……”
司夜寒擰眉,掃了一眼秦染的后背,好一會兒,他冷聲道,“不用那麼麻煩,這幾晚我都不會回來。”
聽聞他晚上不會回來,秦染的心里頓時一喜。
可上卻裝出一副惋惜的樣子,“你不回來嗎?我還以為……”
“不要對我心存幻想,我讓你回來住,只是不想讓老夫人看出問題。”
不等失落完,司夜寒立刻冷漠的打斷道。
他們夫妻中午才在翠石軒上演了一出恩大戲,下午就被人看到分房睡,很容易讓老夫人抓到把柄。
所以搬回來,還是有必要的。
秦染臉上的表僵了一下,假裝難過的低下頭去,“我知道了,那我去搬行李。”
說完,轉向門口走去。
一個小時后,秦染目睹司夜寒的車離開,這才讓人把的行李搬進主臥。
說是行李,其實也就一床被子,一個枕頭,外加一個紅木箱子。
這個箱子里擺放的是修補玉用的工,也是母親唯一留給的東西。
當初從秦家出嫁的時候,舅媽什麼都沒讓帶,是好說歹說,才把這個箱子要出來。
收拾好行李,秦染正要躺下來休息,忽然,房門被人推開,老夫人帶著江茗韻,一同走了進來。
江茗韻的手上,還捧著一個家訓簿,見到秦染后,不不的跟說道,“老夫人怕你無聊,就給你送點東西,沒事多讀讀,省得下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染掃了一眼手中的家訓簿,手去接,“辛苦跑這一趟了,等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拜讀的。”
見表現的還算恭順,老夫人也不好直接開火,便不咸不淡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多逗留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家規我都告訴你了,要是你再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丟下這句話,老夫人怒哼一聲,轉離去。
老夫人走后,江茗韻回頭看了秦染一眼,故意刺激道,“別怪我沒勸你,苦計對夜寒是不起作用的,你要是不信邪,下次可以再試試。”
“管用不管用,也不是江小姐說了算,不過不管怎麼說,起碼我沒在夜寒的面前兩面三刀,左右逢源,真不知道您是站哪一邊的,又想得到夜寒的,又不想得罪老夫人,您這又當又立的,自己不覺得惡心麼?”
“你!”
秦染的話,頓時氣的江茗韻臉都綠了。
咬了咬牙,不無嘲諷的說道,“就算我做了對不起夜寒的事怎麼樣?可他欠我一命,所以這輩子都不會把我怎麼樣,不像你,瘸著一條也就算了,還挾恩強嫁,著夜寒娶你,要論惡心,你比我更甚。”
“那是因為我夜寒,所以我想嫁給他,至于手段,江小姐用的手段,應該不比我吧?”
秦染并不吃這一套,聞言冷笑著反問。
江茗韻說不過秦染,只好憤然離開,臨走的時候,忍不住威脅秦染,“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夜寒把你從司家攆出去!”
“那我就恭候大駕了,希有一天江小姐的愿能夠實現。”
秦染聳了聳肩膀,一臉挑釁的說道。
江茗韻被氣的不輕,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打發了江茗韻后,秦染拿起那本家訓簿,隨意的翻了翻。
隨后,便得意的笑了出來。
這江茗韻自以為很聰明,搞來老夫人打,卻殊不知,這樣剛好給了一個進司氏集團的機會。
思及此,秦染便拿起手機,給那本家訓簿拍了幾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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