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果果立馬沖上前去,擋住了寒未遲的視線,“爹地,你有功夫質問我們,還不如去收拾那個壞人呢!他們不打自招,顯然是心里有鬼。”
剛才那段錄像其實是假的,只是用電腦合了一些錄音,用來迷柳嫣紅和寧馨兒。
他們心里有鬼,經不住詐,自己就承認了。
但哪怕小孩子的確沒事,也不能善罷甘休。
“帶著他們兩個回寒公館。”寒未遲斂了斂神,對著季遇輕聲道。
季遇立馬就拉著兩個小寶貝回寒公館。
到了寒公館,寒果果板著臉看向季遇,“你先出去吧,我要哥哥單獨陪我說話,你們誰都不許進來。”
季遇知曉這位小小姐的脾氣,便乖乖的退了出去。
門剛被關上,寒果果的神就變得焦急起來,看向面前的“哥哥”,“怎麼樣,你說的那個特別厲害的醫生去救我哥哥和甜恬了嗎?”
“恩,目前正在手中,放心吧,他是M國最厲害的醫生,絕對可以治好的。”落宇軒擰著小臉,一臉嚴肅的說道。
寒果果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萬一我哥哥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要把那個壞人給弄死!”
“我也一樣。”落宇軒附和。
要是甜恬有個三長兩短,做寧馨兒和柳嫣紅的那兩個人,就等著天堂再相見吧!
想著,落宇軒又看向寒果果,問道,“有電腦嗎?”
“有,我哥哥房間有一臺,我領你去。”寒果果點頭,帶著落宇軒上了二樓。
邊走便說,“還好大哥在洗手間用甜恬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了,否則這會兒大哥和甜恬都可以死掉了,你媽咪也會被當殺人兇手抓起來的,對了,壞人為什麼害你媽咪呢?”
“不知道。”落宇軒惜字如金。
剛才形迫,他要在黑網直接得那位M國回京市的醫生來幫忙,還要雇人繞過監控從手室帶走寒禹寧和甜恬,甚至還得個空用手機合一段柳嫣紅的錄音,忙得實在是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現在總算是有空了。
落宇軒打開了寒禹寧房間的那臺電腦,飛快的進了一個藏式的報網。
他以黑客L的份發布了一條懸賞令,要拿到寧馨兒和柳嫣紅的所有資料。
“你要找那個壞人的資料嗎?”寒果果眨著大眼睛問他,“那你直接問我啊,我什麼都知道。”
“說來聽聽。”落宇軒并不介意多掌握一點資料。
寒果果歪著頭,掰著手指頭開始說了起來。
“壞人是寧家的千金,五年前意外和我爹地滾了床單生下我和哥哥,借此當上了寒太太,給寧家搭上不線,還給自己埋了雙眼皮和打玻尿酸,哦對了,還隆,從B到C!”
落宇軒:……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幫我個忙。”落宇軒無奈的扯了扯角。
寒果果立馬點頭,“你說,只要是能對我哥哥和甜恬有幫助的,我一定幫你。”
“安靜的離我遠一點。”落宇軒說道。
半個小時后,落宇軒的手指在回車鍵上重重一敲。
“搞定了,我們走吧。”落宇軒跳下椅子道。
“去哪兒?”寒果果迷糊的從沙發上抬起頭,白的小臉被出了一團紅印,可極了。
落宇軒拉著往外走,繞過了所有的安保系統,直接從后門離開,“你哥和甜恬已經完手了,我們得過去看看。”
聽聞這話,剛才還迷糊的寒果果忽然就有了神,“那我們趕去啊!”
一陣風似的,飛快往前跑。
落宇軒無可奈何,只得跟了上去。
兩人穿過后門,順利的離開寒公館,打車前往寒禹寧和落甜恬所在的醫院。
殊不知,后有人跟著他們。
……
季遇看著兩個小不點從寒公館離開,立馬給寒未遲打了電話,語氣有點激。
“寒,跟您說的一樣,小爺和小小姐怪怪的,現在離開了寒公館,準備去什麼地方好像。”
“跟著他們。”寒未遲沉聲道。
他已經察覺到了這兩個小孩的不對勁,準確的說,是寒禹寧的不對勁。
臭小子金融盤控是一把好手,可什麼時候連黑客技也這麼通了?
甚至,連臉上的臭臭表都有些不對勁。
可寒未遲沒在他上看出半點整容或者易容的痕跡,所以才讓季遇先盯著,看看這兩個小家伙私下到底在干什麼。
吩咐完,寒未遲就掛斷了電話。
轉頭看向面前正哭得梨花帶雨的寧馨兒,表有的沉。
“未遲,我媽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媽怎麼會害禹寧和果果呢,那不是的親外孫嗎!”
寒未遲擰了擰眉頭,“為什麼栽贓落晚晚?”
這兩者之間,必然是有什麼聯系。
寧馨兒瞧著寒未遲眼中的冷冽,忍不住打了個寒,咬牙開口道,“是落晚晚要栽贓我們!嫉妒我當上了寒太太,而只是魏源邊的一個小人,所以就想把我的孩子弄死,這個人蛇蝎心腸,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聽見魏源的小人幾個字,寒未遲的眉頭又忍不住了。
“你當年,認識落晚晚?”寒未遲問道。
寧馨兒頓時嚇了一跳,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寒未遲怎麼會知道呢?!
當年為了穩坐寒太太的位置,已經將落晚晚和自己認識的痕跡給全部抹除掉了,一點都不剩才對!
“未遲,你在說什麼啊,我……我怎麼可能認識落晚晚呢。”寧馨兒眼神飄忽道。
寒未遲懶得再廢話,“給你三秒鐘時間,你最好說實話。”
寧馨兒額頭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外冒。
正猶豫要不要半真半假的承認時,寒未遲的手機再次響起。
是季遇打來的。
“寒!”季遇的聲音十分激,“小爺和小小姐去了宣南醫院,里面還有個小爺和小小姐,長得一模一樣,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很顯然中毒的是他們兩個。”
“我馬上過去。”寒未遲沉聲道。
季遇又趕說,“那寒你做好心理準備,這邊的況可能比你想象中,要復雜很多。”
寒未遲擰了擰眉,眸倏然一沉。
“直接說。”
季遇只好著頭皮往下講,“是寒長書,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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