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烈日當空,窗外知了聲、宮們嬉戲聲不絕於耳。
李承乾著窗外的小姐姐們,哪有心思去聽滿口之乎者也的老師講課。
這小老頭真是無聊至極。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孜孜不倦,永無止境。
他是滿臉疲憊,恨不得這時間快些過,枯燥,乏味,無聊便是孔穎達這小老頭的真實寫照。
那些做文學的人無非就是如此吧?
孔穎達講課的容,以《詩經》,畢竟這小老頭對於五經還是十分悉的。後面還著書《五經正義》,並且讓唐後的朝代奉之為典。因為後來被作為科舉考試的標準,被死用濫用,坑害後人無數。
孔穎達手負於背,饒有覺的開始讀道: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省略一百字)窈窕淑,鍾鼓樂之。”
講起這首詩的時候,孔穎達可以因此而津津樂道的重複一個下午,就像是回到以前的青蔥歲月,聽得他腦袋是發脹發痛。
“哈!”
李承乾終於忍不住了,重重的打了個哈欠。
時機到了,他還是這麼做了,果然孔穎達一見他如此,便嚴令道:“太子殿下,請尊重為師!為師講課就那麼讓人犯困嗎?”
是他講得枯燥好嗎?怎麼就不尊重了。要是換個老師來講的話,結果肯定不一樣,可惜他只是一個老頭,十分糟糕的老頭。
當然,還有昨天他晚上也沒睡好,在不斷的研究著這個裝系統。
“孔師,你教的這些我都會了!不就是詩經嗎?咱們教點其他的好嗎?比如說如何作詩寫文?”
“太子殿下,你可知這詩經之中有多首詩?若是不知,萬萬不可說都會了,你恐怕只是會這其中一首,可你知道這個中含義嗎……這些都不理解的話,你如何作詩寫文,我將如何教導你?所謂一步一個腳印,一口吃不胖子!……”
孔穎達果然是十分木訥又是無聊的一個老頭子,對了,還十分羅嗦。
李承乾僅僅是說了一句話,他就回了一大段話。
“孔師,這詩經之中有三百零五首詩歌。就說這首關雎,首章以雎鳥相向合鳴,相依相,興起淑陪君子的聯想。以下各章,又以采荇菜這一行為興起主人公對子相思和追求。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孔穎達一聽,整個人的臉突然一變,表現出震驚,但還沒有到達轉化為積分的時候。
李承乾認為,如果積累之後再發,那一定會取得大積分才是。所以,這X裝得不夠!
孔穎達有些驚訝,突然又道:“這僅是詩經之中的第一首詩,如你真懂,那便說說《桃夭》如何?”
李承乾笑了,這還不容易,他的腦袋裡裝的可是大量的文學容,別說是《詩經》,就是其他像《尚書》、《書經》、《禮記》、《周易》、《春秋》他都能倒背如流,還可以說出其中的中心思想以及寫作的環境。不管是遠古還是現在,不管是哪個朝代,只要他肯回憶,那是張就來。
“孔師聽好了!”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此篇語言極為優,又極為練。不僅巧妙地將“室家”變化為各種倒文和同義詞,而且反覆用一“宜”字。一個“宜”字,揭示了新嫁娘與家人和睦相的好品德,
也寫出了的好品德給新建的家庭注新鮮的,帶來和諧歡樂的氣氛。這個“宜”字,擲地有聲,簡直沒有一個字可以代替。” “什麼!這……那《君子》如何?”
君子
君子,左執簧,右招我由房,其樂隻且!
君子陶陶,左執翿,右招我由敖,其樂隻且!
“此詩寫夫妻歌舞為樂。丈夫邀請妻子一起跳舞,由妻子唱出來,表現了他們自得自樂、歡暢無比的緒。”
……
不管孔穎達如何考他,他都能對答如流,信手拈來,就像是書本就在眼前一樣。
“這……”
之後孔穎達又考了其他幾本經書,可沒有料到不管是什麼,哪怕是確到幾頁幾字,李承乾都能對說得出來。
“太子殿下,你這是何人所教?陛下可沒有說出你學過《詩經》啊!”
“孔師,本王是無師自通,不過是四書五經罷了,沒什麼了不起。 ”
李承乾的話,大概要讓孔穎達吐三升,要知道,孔穎達為了研究這些經書,可是用了大半輩子。這八歲孩,卻是無師自通,從他識字開始,最多不過三年,而自己卻是他的十倍都不止,人比人氣死人!
為什麼在李承乾口中,卻如同無一般,這讓人無法接!
他看李承乾似乎有些不同,但說不出哪裡不同。
對了,是格上的不同。
以前聽聞李承乾可不會與老師作對,他可是一個乖乖的小孩子,怎麼今天地變這樣,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同時臉上的震驚之變得更加的濃鬱,讓李承乾鬱悶的是,無限裝系統竟然沒有主轉化吸收積分?
想不到這系統還算智能,懂得最大化理。
他心想,一定是震驚不夠造的,所以,他得下點猛料才是。
於是靈機一,並且嘿嘿一笑,他的笑,讓孔穎達有些奇怪。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昨天我讀四書五經之後,略有所悟,特別寫了一篇文,敢請孔師幫本王評價一下,我這文寫的如何?”
不管剛才震驚如何,那孔穎達有些欣,就算是剛才李承乾有些失禮不尊師,但這文章給他看,倒也是好學所向,於是滿口答應道:“太子殿下肯學,還作出文章自然是好的。只要文章有改進的空間,為師定會盡力盡力幫您糾正!”
糾正?嘿嘿,我看你怎麼糾正,準備為我奉獻積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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