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打擾你,你忙你的,”喬舒言心好,對傭人的話也并不在意。
從放水果的籃子里找到蘋果、香蕉、火龍果,還有哈瓜,然后為水果去皮、切好,放在一個比較大的容里,又從冰箱里拿出酸倒進去,這樣,酸撈就做好了。
喬舒言把做好的食蓋上蓋子,然后放進冰箱,等一會兒大家吃完飯,來上一口這個,保證一整天心都會很好的。
顧英到餐廳的時候,看到喬舒言在幫忙,還驚訝。
“讓阿云來就可以了,你坐下來休息吧。”
“反正也沒事,”喬舒言乖巧的為老太太拉開椅子,讓坐下。
就在這時,喬舒言的電話傳來震,忙掏出來,走到一旁的樓梯跟前接聽。
“言言,我好難過。”
“怎麼了?”喬舒言聽到任的哭聲很是意外,不是剛給好友轉了錢嗎?應該高興才是啊。
“你今天能出來嗎?”任的哭腔,讓喬舒言心里不忍拒絕。
可是昨天才出去了一天,今天再出去的話,會不會太放肆了?
“我一會兒再打給你。”
喬舒言先掛了電話,因為發現霍老爺子已經往的方向瞅兩次了。
幫著傭人把餐放在桌子上,走到霍老爺子跟前禮貌的問:“爺爺,昨晚睡得好嗎?”
“嗯,還好。”
霍振坤違心的說,因為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想著這丫頭到底做了什麼壞事,能讓他的寶貝孫子發那麼大的火,還提出要與火速離婚的要求。
姚芙蓉和霍文波走到餐廳坐下,喬舒言很自然的也跟著坐下。
不過,覺得霍老爺子一定有事,因為他老是看著自己發愣。
“老頭子,森兒現在是什麼況啊?國外的專家怎麼說的嘛?”顧英問道。
“是啊爸,要不,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說不定有家人在邊,他能醒過來的快一些呢,”霍文波附和著母親。
霍老爺子喝了口湯,不不慢的說:“去啥呀,他現在這樣最需要的是靜養,過段時間,言丫頭去看看他吧。”
“嗯,好的爺爺。
”
喬舒言猜到了霍丙森可能沒有在國,要不然,霍家肯定會安排人天天去醫院探的,不過,沒有想到霍老爺子會這麼說。
作為和霍丙森領了證的喬舒言,現在是霍家的孫媳婦,霍丙森的妻子,于于理,都得去照顧,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吃完早飯,大家正準備離開餐桌,喬舒言忙站起子,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此時溫度剛剛好的酸撈,端到桌子上。
“這是什麼?”顧英不解。
“嘗嘗唄?”喬舒言說話間把手里的勺子分發給大家。
姚芙蓉試探著從里面挖了一勺放進里,嚼了兩下,瞬間眼睛亮了。
“這不是香蕉嗎?”然后又舀了一勺吃起來,恍然大悟道,“把水果和酸攪拌在一起了呀,嘿,還好吃的。”
經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開始試著品嘗。
“嗯,吃完飯來口這個,甜甜的,涼涼的,不錯不錯,”顧英滿意的連連稱贊。霍老爺子嚼著里的水果,對邊的老伴說:“就是給水果加了點兒料嘛。”
喬舒言沒有想到像霍家這樣的大戶,竟然沒有吃過酸撈。
也對,有錢人家都比較注意健康,想著水果就要洗干凈了吃,不要添加任何東西,防止里面的營養流失。
看著大家吃得如此開心,說明這個想法不錯,喬舒言走到霍老爺子邊,著頭皮說:“爺爺,今天家里有事嗎?”
“嗯?”霍老爺子一臉莫名,“沒事啊。”
喬舒言甜笑著問:“那,我今天可以出去嗎?”
霍振坤心里一咯噔,隨口道:“今天去哪一家啊?”
?喬舒言沒明白這話的意思,也沒說要去誰家呀。
“哦……”霍振坤反應過來,看著一臉單純的孫媳婦,他怎麼也看不出來這是個會干壞事的人啊。
“你天天都可以出去,想干啥就干啥,……呃,可是有一點,不可以做壞事哦。”
做壞事?喬舒言不解,為何霍爺爺會覺得自己會做壞事呢?
轉念一想,現在可不像以前,所有的行為和言論,都是
和霍家息息相關的,霍老爺子可能是擔心會做什麼有損霍家臉面的事吧。
從霍家的別墅里出來,喬舒言就立即給好友打電話,問清楚地址,然后坐公車找過去。
在一家名為歡天喜地的ktv里,任拿著話筒使勁兒的吼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出心里的不痛快。
喬舒言關上包廂的房門,看到桌子上只有兩瓶飲料,并沒有其他任何的酒類,暗暗的松了口氣。
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任唱完、唱累了,然后毫無影響的倒在大沙發上。
“言言,我以后就沒有家了……”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任就憋屈的哭了起來。
喬舒言坐過去摟住,心里也跟著難過。
“我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間,被那個蛇蝎心腸的后媽給搶走了,嗚嗚嗚……”
喬舒言心里一驚,那可是好友在那個家里的最后底線了。
任跟不一樣,母親婚出軌,被凈出戶,父親的疼讓很快就從傷痛里走了出來。
當初任爸爸買別墅的時候,專門把樓上的三間臥室全部打通,做喜歡的公主房,有帽間,洗浴室,還有供學習的小書房。
喬舒言記得很清楚,每次好友帶去家里,都羨慕的快要流口水了。
也正因為這個,任爸爸帶別的人回家,任都會表現得很無所謂,因為有那個自信,在父親的心里,兒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后來,任爸爸再婚,娶了現在的人,還帶著個七八歲的男孩兒。
任都是面上過得去就可以,從來不要求父親一定要怎樣。
有時候以為,只要自己在家,還住在的公主房里,爸爸就永遠不會離開。
可是現在,最后的一點兒自信也被瓦解了。
“你爸呢?怎麼會同意嘛?”
任聽到喬舒言這樣說,雙手推開,自嘲的笑道,“他同意,他竟然同意了,你說,他怎麼能這樣傷害我?我是他的兒,是親生的,那個人帶來的孩子,是別人的好吧,跟他一點兒緣關系都沒有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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