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臉都不好了,說要報恩的,這孩子還沒有喝上一口,就要被這個心大意給害死了。
“娘,沒事的,這個胎盤和臍帶就算是不剪斷,也會自然的落的,而且臍帶不連著腸子,小丫丫不會有事的,但以后得注意,這肚臍的清潔,不能染了。”宋清瑤邊說,邊心里犯愁,沒有碘伏,沒辦法消毒,都沒辦法保證孩子的肚臍會不會染。
只能暫時慶幸,如今是冬天,細菌沒那麼容易繁,也盡量的好好注意衛生。
……
李荷花聽的一愣一愣的,好些聽不懂,什麼自然落,染,這些啥意思。
家瑤瑤怎麼懂這麼多東西?
李荷花糊涂了,眼前的這個是自己的寶貝閨,沒錯呀!
宋清瑤沒注意李荷花的眼神,在忙活,用熱水燙了一個棉布條,然后給被窩里的小丫丫。
好,立即套上暖和的小襖,李大哥家的嫂子早給小丫丫做好了服。
有棉襖,也有小,小丫丫被擺弄的哇哇啼哭,因為是早產兒,哭聲跟貓似的。
“這孩子真可憐,也不知道能不能養活。”李荷花嘆道。
不是故意咒這孩子,的確這樣的早產兒真的太難存活了。
即便是正常的孩子,夭折的也很多。
“娘,兩個孩子要時刻保暖,就辛苦你抱著了,尤其是小丫丫。”宋清瑤說道。
李荷花知道,之前村里有個早產的孩子,本來郎中說孩子活不了,但是這家的老婆婆天天把孩子塞懷里捂著任是給養活了。
李荷花將小丫丫裹在了懷里,兒子倒是放在了被窩里。
宋清瑤拿著勺子,給孩子喂蛋花湯喝,這個湯沖的很薄,而且基本是紅糖水,給這麼小的孩子喝是沒問題的。
剛剛還張嚎的小丫丫,一覺有東西過來,立馬不哭了,出小舌頭,裹起勺子里的糖水。
孩子太了,一連喝了十幾勺子,才不喝了,瞇著眼睡著了。
喂完了小丫丫,喂小弟弟。
“娘,給小弟弟起個名字吧!”宋清瑤一邊喂一邊道。
小弟弟還是乖的,不怎麼哭鬧,此刻乖乖的吃著糖水,還有勁。
“就小狗蛋吧!”李荷花不假思索道。
……
“娘,這名字也太難聽了。”宋清瑤嫌棄道。
和弟弟們的名字都好聽呀!
“先這麼著,這麼小的孩子,名字賤點好養活。”李荷花一時也想不出這孩子什麼。
孩子爹去的太突然,也沒有來得及給這孩子起名字。
“那行吧!”鄉下人,認這個,名字賤好養活。
給兩個小嬰兒喂好了,宋清瑤繼續忙活,得把胎盤給理了。
這個小丫丫的胎盤,用剪刀剪開,然后把小弟弟的那個也拿出來,剪刀剪開。
“這胎盤找地方埋了吧!”李荷花說道。
以前生了孩子,都是這麼理的。
“埋了多可惜,我一會洗干凈了,風干了,留著燉湯給你補子。”宋清瑤說道。
李荷花神大變,這不是吃自己的嘛!
“這個咋行,這可是自己上掉下來,咋能吃呢!”李荷花震驚道。
……宋清瑤有點詫異,這里的人,沒有吃胎盤的說法?
“娘,這胎盤是大補,風干了的胎盤又名紫河車,是大補的藥材,如今你失過多,弱,家里也沒有什麼好給你補子的,這個胎盤,就是最好的補藥,再說是你上掉下來的,自己吃自己的,沒關系的,就當是小弟弟報你的恩。”宋清瑤盡量說的讓李荷花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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