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琊的本事,微月已經領教過了。
來到這裏,已經不止一次聽人說,墨玉琊在胤北朝權勢滔天,權傾朝野,手段更是淩厲,因此人稱活閻王。
既然墨玉琊是這麽個狠角,那為何昨日最後竟然放過了。
原主那柄淬了毒的彎刀,毒猛烈,帶著這樣一個利在邊,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用意。
莫不是這麽多年沒追上墨玉琊,準備來個同歸於盡?
微月驀地覺得後背冒起了冷汗。
心想著,下次見到墨玉琊,還是躲得越遠越好吧!
“你說,墨玉琊既然這麽厲害,先皇為什麽不把皇位傳給他?”微月想了想,道出心中疑。
喜兒嚇得立即捂住了微月的,“小姐,這種話可不能說。”
微月點點頭。
“關於容王殿下的那些事,咱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是不了解的,這麽多年來,奴婢隻聽過容王殿下一個傳聞。”喜兒怯怯的看了眼微月。
“什麽?”微月好奇的問。
喜兒看著微月,有些難以啟齒,“聽說,容王殿下不喜歡人。”
“……”
微月一下子就想歪了。
難不墨玉琊這人……
嘖。
“喜兒,我在這府裏沒有站穩腳跟之前,以後對外你與我還是保持距離吧,以免拖累了你。”打聽到了一些關於胤北朝的事,微月眼下得好好合計合計將來的事了。
這時,門被人敲了敲。
接著,如冬直接推門進來,一臉高傲的看著微月,“二小姐來了,快出來迎接吧。”
微月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清允不過就是個庶,擺這麽大的架子,也不怕閃了腰。
“讓進來。”微月坐著不,吩咐清允進來。
如冬眼神一變,就在這時,一道婀娜多姿的影,緩步走進了廂房裏。
清允穿著一件玉堆花錦,材纖細,皮細膩如溫玉,櫻桃小不點而赤,豔若滴,一顰一笑之間,如月,楚楚人。
微月歎,不愧是京城第一人啊。
清允也在見到微月麵容的時候,整個人麵一變,眼中劃過一抹的驚詫,但轉瞬即逝。
“見過姐姐。”清允朝著微月微微行禮。
微月倒也客氣,笑了一聲,“坐吧。”
清允點頭,在微月旁坐了下來,一坐下,清允微微垂眼,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昨日父親發了怒,教訓了姐姐,妹妹當時心裏害怕極了,才沒有替姐姐說話,姐姐不會怪我吧?”
微月看著這好大一朵白蓮花,一臉熱忱的說,“怎麽會呢,我知道妹妹的心地一貫的善良。”
清允微微點頭,又盯著微月的臉看了半天,說,“姐姐今日怎麽沒有用胭脂水,這素麵朝天的,實在沒有往日的驚豔。”
說完,清允朝著自己的婢鈴鐺使了個眼。
鈴鐺走了過來,拿著一個錦盒,放到了桌上。
“這些是我新買的胭脂和水,給姐姐用吧。”清允打開錦盒,裏麵放著不的瓶瓶罐罐。
微月揭開蓋子看了一眼,整個一個調盤,沒一個能看的。
也就原主單純,整日被清允忽悠的找不到北。
“這些不錯。”微月隨口誇了一句。
見微月滿意,清允稍稍安定了一些,但看著微月這張臉,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兒時,就聽安氏說,人的容貌,將會是最大的護符。
從那時起,就對自己的貌格外的自信,直到有一天,見了微月。
那張臉,才算得上是傾國傾城。
有微月在,注定是要低一頭的。
可,又怎能甘心如此。
“對了,方才我出府了一趟,見到容王殿下的馬車去西邊了,估著是去茶樓了。”清允隨口一說。
微月卻是眼前一亮,激的抓著清允的手臂,“真的?你說殿下去西邊茶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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