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在說笑吧。”徐士有些拿不準,一個世家子怎麼會有此想法,應該只是開玩笑吧。
“先生飽讀詩書,可有聽說過帝皇花的傳言!”沈青鸞在賭,此人的爲人並不是太瞭解,但是通過後世的種種傳言來看,此人除了有些執拗以外,爲人頗爲正值,要想要他真心,亦得付出真心,這把若是贏了,那就得到一個忠實手下,若是輸了,無非是再增加一些困難,已是死過一回的人,還怕什麼?
徐士臉變了變,聽到帝皇花三個字,他便知道接下來的事定然是件天大的事,若是他點頭,這麻煩恐怕就免不了了。
彷彿知道他的猶豫,沈青鸞也不催他,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過了許久,徐士長長的了口氣,有些艱難的問道:“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亦真亦假!”沈青鸞擡眉看著他。
“如何說?”
沈青鸞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徐士長長嘆了口氣,點頭道道:“聽說過,十三年前月族出現了一個子,嫁到沈家,後來懷孕生下一,不久病逝,看小姐的年紀應該便是那個孩子吧。”他本不想參與,但既然輸給了,願賭服輸,這點誠信他還是有的。
“呵呵,先生真乃我輩之典範,小子本以爲先生會拒絕,竟是看輕先生了!”沈青鸞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兩人都知道這條路必然艱險,因此即便他毀約,也是可以接的。
“不用誇我,徐某既然輸了,自然會認,小姐可以說了吧!”徐士已經做了決定,神也堅定了起來。
“當年皇甫先祖曾經傳下祖訓,帝皇花傳人,即可爲帝,這一句話,爲他帶來千古名。那時候的始皇帝,可能是因爲著月族聖,但是小子推測,他更有可能是因爲見到了帝皇花的威能,爲避免帝皇花的傳人傷害到皇甫族人,纔有此說法。之後月族發生了什麼事不得而知,但是小子知道皇甫後人早已經不記得這個祖訓,他們到尋找月族人,想將帝皇花後人殺死腹中。帝皇花未開之時和普通刺青沒有兩樣,這個時候的帝皇花後人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皇甫族人如此對待一個普通人,且是對他們有過大恩的月族人,先生難道就不覺得太過分嗎?小子並不是真的想要天下,而是想要自保,僅此而已,這也是爲何小子說亦真亦假的原因。”沈青鸞斟酌了一番說道。
徐士驚訝的看著,脣有些哆嗦道:“難道,難道,難道你......”
沈青鸞點了點頭,既然已經說了,便不怕讓他知道便是帝皇花之主。
徐士了,隨後瞭然的點了點頭道:“皇甫族人背信棄義,你如此做無可厚非,好,難道見到傳說中的帝皇花傳人,徐某便大幹一場,即便失了命,也在所不惜。”
徐士爲人正直,平素最看不慣忘恩負義的小人,原本還猶豫的心聽如此一說,反而定了下來。
“如此多謝先生了!”沈青鸞深深一拜,他願意跟著,便是將命提在手裡,即便如此,他還是答應了,這份記住了。
“不用,徐某平生最大的希的便是建立一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的世界,跟著小姐,這個願說不定會實現,若是如此,徐某死而無憾!”徐士避開了的拜禮,可是傳說中的帝皇花主人,他未來效忠的主子,如何能的禮。
既已說定,沈青鸞便將手裡的一萬五千兩影票遞給他,讓他去幫忙收羅人才,暗中培養,等待的下一步計劃。徐士只是略微驚訝了一下,便恢復了正常。
待兩人說完,沈青鸞忽然角勾了勾,轉坐到書桌之前,恭敬道:“先生,上課吧,學生已經準備好了。
徐士不明爲何如此,不過還是依言拿起了書本,開始教。兩人一個教一個學,氣氛頗爲融洽。
在門外不遠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是去而復返的沈青燕,另一個則是沈家族長沈長青。
“你不是說你姐姐頂撞先生嗎?爲何在裡面認真上課,你反而被罰?”沈長青的臉有些變冷,這徐士在京城可是有名的先生,他是費了好大的力纔將人請來,結果這不的東西第一天便被先生趕了出來。
“爹爹,之前是這樣呀,兒就是因爲教訓了姐姐一句,才被罰的,不信你可以問先生!”沈青燕頗爲委屈的道。
沈長青看表不似作假,半信半疑的走了進去,沈青燕跺了跺腳,也跟了進去。
“見過沈尚書,尚書大人怎麼有空過來!”見到來人,徐士看了沈青鸞一眼,見臉未變,明顯是知道有人過來,心中大定,對未來也更加看好,不過這些也只是一瞬,他很快便恢復正常。
沈長青拱了拱手,對於徐士他還是頗爲敬佩的,若不是他那不夠圓的子,說不定此時他已經和他平起平坐了。
“徐先生今日上課還順利嗎?小頑劣,不太懂規矩,要是不小心得罪先生,還請先生見諒。”
“哪裡,哪裡,二小姐冰雪聰明,徐某收此一徒,甚爲開心,至於三小姐也只有有些目無尊長罷了,但是還是頗爲聽話的,想來過段時間便可以改正過來。”徐士心思一轉,便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向沈青燕的目有些深沉,這子應該只有十一歲吧,居然就如此心計,長大之後還得了。
“哦,那就好,以後還得仰仗徐先生了,那沈某就不打擾了,先生繼續。”沈長青再次拱了拱手,便帶著沈春燕退了出去。
至始至終,沈青鸞也沒有擡頭看一眼,似乎已經專心於書本。這南月王朝一向尊師重教,在學堂上夫子最大,遇到天大的事,也要夫子同意纔可以,徐士並沒有讓停下,如此做,便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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