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祖孫三個送去醫院。”
趙永榮扭頭看向旁邊的十幾個保安,示意道:“沒有老大的命令,他們現在還不能死,留他們一條狗命,聽候老大發落。”
“是!”
十幾個保安圍上去,把蘇炳天、蘇建國、蘇超架起來,帶出了辦公室。
“還有你們兩位。”
隨后,趙永榮走到沙發后面,手拍了拍陳輝和陳忠和的肩膀,提醒道:“剛才你們看到的,聽到的,最好一字不落的憋在心里,如果從你們里傳出去……”
“呵呵,也許改天,我會親自去輝煌影業登門拜訪。”
威脅的意味很濃!
說完,不等陳輝和陳忠和答應,或者拒絕,轉便走。
李立行和王志濤隨其后。
偌大的辦公室,轉眼間只剩下陳輝和陳忠和父子兩人,陳輝忍不住問道:“爸,究竟怎麼回事?”
“不知道。”
陳忠和搖了搖頭,他雖然目睹了整個過程,卻依然一頭霧水。
“那我們和蘇氏集團的合作……”
“蘇家,完了!”
陳忠和站起,低頭看了眼腳下被撕碎屑的合同,臉凝重道:“如果只是泉城的某個大人,即使首富錢半城親自出面,也不至于把宋青山和蘇炳天嚇這樣,所以,剛才打電話的,至是個省級大佬,甚至京城權貴!”
“這種級別的大人手泉城的事,泉城的天,恐怕要變了!”
省級大佬?
京城權貴?
陳輝悚然心驚,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了蕭戰。
確切說,是想到了蕭戰手里那張古里古怪的黑卡片,以及錢一鳴倉皇離開的畫面。
錢一鳴的異常反應,和那張黑卡片之間,究竟有沒有關系?
如果有!
也就意味著,那張黑卡片肯定非比尋常,非常特殊,特殊到了就連錢一鳴都會而卻步的地步。
錢一鳴是誰??
泉城首富錢半城的兒子啊,放眼整個泉城,能有什麼東西、什麼人,讓他到恐懼?
陳輝能想到的,剛巧也是省級大佬和京城權貴!
可蕭戰……
難道那個其貌不揚的家伙,真的這麼牛?
“你在想什麼?”
陳忠和注意到了陳輝的異樣。
“沒,沒什麼。”
陳輝回過神,問道:“爸,你有沒有見過一種黑的銀行卡?黑不溜秋的,上面有一個奇怪的標志和一串英字母……”
當時離的比較遠,陳輝沒能看清楚,只能按照記憶,略的對陳忠和描述了一下。
“哦?”
陳忠和的眉皺了起來,思忖片刻,搖頭道:“沒什麼印象,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今天見到一個人。”
隨即,陳輝把關于蕭戰的事也對陳忠和說了一遍:“他是蘇家剛招的上門婿,蘇沐秋的丈夫,聽說,五年前因為強罪獄,剛從監獄里出來……”
“五年前???”
“強罪!!!”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五年前的那件事,陳輝沒有參與,并不知,所以這番話從他里說出來,風輕云淡,顯得無足輕重。
可是陳忠和不一樣!
當初的酒宴,陳忠和在場,而且是幕后黑手之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都一清二楚,當然也知道苗香竹和蕭戰母子二人的下場。
一個含冤獄,另一個返回京城,跪死在了蕭家的大門前!
苗香竹的墳,就在泉城西郊的永安陵公墓!
這麼巧?
同樣是五年前,同樣是強罪!
而且,偏偏是蘇家的上門婿,偏偏是蘇沐秋的老公!
當時選了蘇沐秋,把蘇沐秋扔到蕭戰床上,作為蕭戰強的證據,是陳忠和與張家家主張臨、劉家家主劉漢龔共同商議的結果。
所以,外人不知道,蘇家不知道,甚至連蘇沐秋自己都不知道,蕭戰其實是蘇小萌的親生父親。
而陳忠和知道!
保險起見,陳忠和一直把五年前的那件事埋藏在心底,從來沒有對旁人提起過,即使他的兒子陳輝,也完全不知。
“爸,你怎麼了?”
陳忠和臉劇變,把陳輝嚇了一跳。
“你說的那個男人,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多大年紀?他的高,他的型,你盡可能詳細的給我描述一遍!”
陳忠和停下腳步,一把抓住陳輝,激得雙手都在抖。
“爸,你這是……”
陳輝眉頭鎖,驚疑加,下意識想道:“難道,蕭戰真的是個深藏不的牛人,不僅錢一鳴認出了他的份,所以逃之夭夭,就連老爸也認識他???”
“別廢話,快說!”
然而,陳忠和只是不停的追問,并沒有要解釋清楚的意思。
無奈之下,陳輝只好如實說道:“他姓蕭,蕭戰,二十多歲,高大概一米五,格健壯,材魁梧,功夫很不錯……”
“蕭戰!”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陳輝說出“蕭戰”這個名字的時候,陳忠和依然有種如遭雷擊的覺,喃喃自語道:“是他!真的是他!”
“他,出來了!”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難以言喻的驚慌和狠戾。
陳輝問道:“爸,你跟他認識?”
“走!”
陳忠和依然沒有把蕭戰的份告訴陳輝,拉著陳輝加快腳步,急匆匆道:“輝,你馬上回家收拾東西,訂明天……”
“不!訂今天晚上的機票,跟你媽一起去京城!去京城找你二叔和你大哥,他們這幾年在京城開拓市場,發展的還不錯。”
陳輝愣住了。
“去京城?”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問道:“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讓我跟我媽去京城?而且,搞的就好像逃出去避難一樣?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就算陳輝再遲鈍,也意識到不對勁了,而且,這里面的問題應該很大,大到向來沉穩淡定的陳忠和,也了陣腳,似乎難以招架。
“聽爸的,沒錯!”
陳忠和神凝重道:“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問,到了京城以后,你二叔會告訴你原因。”
“那你……”
“放心,爸沒事。”
離開蘇氏集團,到了大廈樓下,把陳輝推進黑奔馳,目送他消失在街道盡頭,陳忠和這才深深吸了口氣,轉上車,朝司機吩咐道:“立刻送我去海湖大酒店!”
然后掏出手機,翻出張臨和劉漢龔的號碼,挨個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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