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府,錦雲早已是候在一旁了。
「小姐。」
「走吧,我們還有點事要去理,我要你的打聽的,都打聽到了嗎?」
孟青轉頭問錦雲。
「是,奴婢都按照小姐的要求去打聽了,整個京城有三家是符合小姐的,這三家分別在三家不同的街上,不過,有小姐您說的那個標識的,只有一家,那在東街的尾巷。」
「那就去那裏吧。」
孟青點頭,帶著錦雲直接往東街去了。
東街尾巷是一家當鋪,店面平平無奇的,只上面寫著何記當鋪,當鋪的門口十分的老舊,看上去頗有些年頭。
孟青帶著錦雲進了當鋪。
當鋪里隔著門簾子,門上有個口子,其他地方都打著欄桿,裏面坐著一位老先生,孟青一進門,那老先生就抬了頭。
「姑娘,可是要典當?」
「我這裏有一支釵子,你看如何?」
孟青將釵子遞了進去,那方結果釵子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好,主是黃金,重二兩一錢,拆尾是上等白玉雕刻花,我給你十五兩,為你保留七天,如果這七天,姑娘能湊齊二十兩,還可以贖回去,如何?」
「如果,我要五百兩呢?」
孟青眉一挑:「能給嗎?」
那老先生把釵子遞出來:「姑娘,你這釵子,不值這個價。」
那老先生說著,目在孟青的上打了個轉,這年輕的小姐一看就是大家出,份氣質都是沒得說的,不過可惜了,這一筆生意,註定是不的:「姑娘,不是我說,你這釵子,就質量,手工來講,我典你十五兩,已經是十分合理的價格了。」
「有些東西的價值,並不在東西本,而是在其他上面,你們掌柜的出來吧。」
孟青坐在一邊:「就說,一筆大生意找上門來了。」
孟青從袖子裏拿出一塊玉佩放在桌子上,那老先生看到玉佩驚了,恭恭敬敬的行禮去了裏面,很快,一個圓滾滾的中年胖子就進來了。
「敢問,姑娘是……」
孟青抬頭看了一眼,胖子立刻介紹自己:「我姓何,是這家當鋪的老闆。」
「原來是何老闆。」
孟青微微一笑,再次拿出了金釵來。
「我聽先生說,姑娘這金釵,要典當五百兩?可是和這玉佩一起?」
「這玉佩,你敢要麼?」
孟青將玉佩推到何掌柜的面前,何掌柜拿著玉佩看了一眼,玉佩的前面雕刻著三爪金龍,這是祁國皇室皇子才能使用的,在玉佩的後面,刻著小小的「文德」二字。
這是……三皇子的件,那眼前這個子……
「草民見過三皇子。」何掌柜立刻跪了下去,孟青角勾了勾。
這玉佩,不過是趁著段文德在損的時候,順手拿的罷了。
孟青,可不是什麼包子,既然有仇,那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金釵,你可知道是誰的?」
何掌柜臉上帶著笑:「這……這自然是……」
「這是尚書府小姐季婉瑩的,名震京城的季婉瑩小姐,你可是知道?」
「是是是是,是是是……」
「我們家主子,最近心裏有些不順暢,就想準備一場拍賣會,為季婉瑩小姐找一位如意郎君,這拍賣呢,就是這金釵,起步價,五百兩銀子,最後誰能得到這釵子,誰就是未來尚書府的婿,你說,這分量,夠嗎?」
癡傻十年,一朝轉醒,她從天才醫生淪為京城笑柄!爹爹不喜,哥哥厭惡,孃親病重,庶姐偽善!更糟心的是,還有一個花心未婚夫,當著她的麵就敢和庶姐勾勾搭搭!不過好在專業對口,一把手術刀,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花心?沒關係,從根本拔除就好!偽善?也沒關係,假皮應該很好剝!踢了渣男,撕了庶姐,治好了孃親,原以為好日子來了,不想渣爹卻讓她嫁給一個病秧子!她憂心,雖說病秧子生得是一等一的好,可架不住身子病弱,常年虧空,怕是中看不中用!洞房花燭夜後,腰痠腿軟的她被傳說中活不過明天的病秧子強抱入懷。他笑得一臉饜足,“愛妃,可還擔心本王中看不中用?”“……”說好的活不過明天呢!
林家萬傾草地一朵花,孫女孫子都是頂呱呱。偏偏金貴皇子被放逐,可見最是無情帝王家。好在有空間作弊器在手,嬌嬌和八皇子這對兒命定姻緣的小兒女,一路混合雙打,踩小人,鬥boss,成長的彪悍又兇險。最終登上帝王寶座,帶領大越奔向現代化,威震四海八荒。
她搖身一變,成為了權傾天下,令人聞風喪膽的第一奸臣! 害她的、恨她的、背叛她的,一個都別想跑!
謝景翕的二姐難產而死,留下一對孩子,謝景翕就在這種情況下嫁進安奉候府,做了二姐夫的填房,在經曆雙子夭折,娘家放棄,夫君的不信任後,謝景翕選擇獨居別院十幾年,卻不料最終還是被人害死。 重生後的謝景翕決定這一世一定要為自己而活,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然而孤立無援的她,注定要因此走上一條充滿血腥的道路。 隻是走著走著,謝景翕突然發現,她身後那個出了名的病秧子夫君,竟是比她還要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