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真的覺得周姨娘就因為生了兒子,才讓變得如此囂張嗎?”安濘很嚴肅的問。
秦夢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是你爹寵的。”
“不是。”安濘給了一個明確地回答,“是你縱容的。”
秦夢兮有些訝異。
“對爹而言,他忙于前門之事,哪還有時間來管理后院。只要后院不失火,誰主事兒對爹而言都是一樣。所以……”安濘停頓了一下,說道,“不是爹給的周姨娘權力,是你主放棄了你的權力。”
秦夢兮被兒說得有些啞然。
確如兒所言,如果不是不屑于去爭搶,也不至于讓周姨娘放肆到這個地步。
但事已至此,也沒想過再去改變什麼。
“娘,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安濘鄭重的說道,“你一步步妥協,周姨娘就會一步步近,到最后,娘還有后路可言嗎?!”
秦夢兮也知道這個道理。
現在也能夠深刻覺到,周若棠對越來越不屑一顧。
“倘若有一天,葉允南繼承了家業,娘在尚書府還能有一席之地嗎?”安濘問秦夢兮。
秦夢兮也考慮過這些,但最后終究還是選擇了忍耐。
“不只是娘,跟著娘這邊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丫鬟奴才們,一旦娘出事兒了,他們又會過上什麼樣的日子娘想過嗎?”安濘相。
秦夢兮啞口無言。
那一刻卻也被自己兒驚訝到。
以前的兒,可從來都說不出來這種話的。
別說這麼直白的說周若棠的不是,平時提都不敢提起,看著都會嚇得往后躲。
親一年,怎麼變化這麼大?!
“棲兒,這一年你在宸王那里都經歷了什麼?”秦夢兮不問道。
綠柚在旁邊很想說。
不,不是這一年。
只是一晚。
完房就變這樣了。
“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安濘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穿進來的,估計得把秦夢兮給嚇死,說,“后院這種地方,其實就是一個人的戰場,除了自己手刃刀劍,誰都幫不了你!而最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
秦夢兮更震驚了。
這種霸氣的話,兒以前是斷然說不出來的。
“娘,你就別管我那麼多了,反正我過得很好!你現在只需要堅定地告訴我,你想要拿回主母的權力就行。”安濘一字一頓。
秦夢兮眼眸中,儼然閃爍出了一亮,也會蠢蠢,但卻又一瞬間,黯然了下去,說,“現在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家里奴婢奴才的賣契大多數都已經在周若棠手上,如你所說,你爹是不會管的,院子里的人也不聽我差遣,我又能怎麼樣去拿回我的主權。”
“娘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安濘信心十足。
想要弄死周若棠不難,但前提是,秦夢兮得全力配合。
秦夢兮看著自己兒,雖若兒表現得有竹,但事實上心是沒有譜的,但看著一向都膽小怕事的兒都能夠有這份魄力,為人母親,也不能讓兒失。
一口答應,“好!娘都聽你的!”
安濘角一勾。
那麼接下來,就要好好整治整治,這個目中無人的周姨娘了!
……
翌日。
天未亮。
安濘就起床了。
綠柚都迷迷糊糊的,一邊給安濘梳妝打扮,一邊打著哈欠說道,“王妃,平時你都要睡到日曬三竿,今兒個怎麼起這麼早,都還沒打鳴你就起來了。是在尚書府睡不習慣了嗎?”
安濘此刻其實也生不如死。
哪里是睡不著,是有事不得不早起。
打了一個更大的哈欠,“把我弄好看了,就去我娘那邊。”
“王妃怎麼都好看。”綠柚拍馬屁。
倒也是事實。
王妃是真的長得好看,只不過從小琴棋書畫不好,加上常年在周姨娘和庶小姐的迫下變得很自卑,涵撐不起貌,最后就會給人一種平平無奇的覺。
但現在不一樣了。
自從王妃和王爺房后,王妃就真的變了。
覺得家王妃現在的一顰一笑,一舉一,一言一語都散發著魅力,讓人抵抗不了的那種。
綠柚心靈手巧的給安濘盤了凌云髻,戴上了金步搖,穿曳地水袖百褶尾,富貴堂皇卻又艷而不俗。
“王妃,你真的太了。”打扮完畢,綠柚都不由得看傻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王妃稍微長胖了一點的原因,王妃現在的皮真是好到,吹彈可破的覺。
“我今天不是主角。”安濘不以為然,拽著綠柚就跑,“走,去我娘那里!”
“……”
走出葉棲遲的院子,此刻的尚書府就已經熱騰了起來,下人們幾乎一夜未眠的在準備今天的壽宴。
來來往往人還不。
突然一個丫鬟抱著一個首飾盒子,腳步匆忙的沖著安濘和綠柚走過來。
天未亮,府上的燭火也不是太旺,丫鬟沒太注意面前有人,眼看就要撞上了。
安濘眼疾手快拽著綠柚避開了。
然而丫鬟被面前突如其來的人影嚇了一跳,手上的首飾盒一就掉了,里面的飾品落了一地。
丫鬟尖了一聲,連忙蹲下去撿,好幾個翡翠簪子被摔兩半,這里面可都是周姨娘的,才拿過去給庶小姐挑選了準備拿回去,隨隨便便一個都賠不起的。
丫鬟嚇得都要哭出來了,下一秒突然靈機一,起沖著綠柚大聲說道,“你居然把夫人今天要戴的飾品弄壞了!我現在就要去給夫人稟報,我看你怎麼代!”
“我都沒有到你!”綠柚莫名其妙,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也太過分了。
簡直比之前王府的劉嬤嬤還要霸道。
“沒有到,我怎麼會把夫人的首飾盒掉在地上!”丫鬟強詞奪理。
綠柚氣得都要發抖了。
正反駁那一刻。
丫鬟抱著那個首飾盒,直接就跑走了。
綠柚急死了,“碧清肯定去給周姨娘告狀去了!”
碧清?!
伺候周若棠的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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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咱們家濘濘要開始打渣渣了。
期待嗎?!
反正宅是很期待的,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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