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傅承勛就地盯著向輓歌的臉,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向輓歌的表依舊沒有任何的起伏,甚至連一本該有的不悅都沒有。
許久,辦公室傳來雙膝跪地的聲音。
「只要傅先生開心,我什麼都可以做。」
平靜無波的聲音傳來,傅承勛垂眸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眼裡有訝異閃過。
但也只是一瞬,他便嘲諷開口。
「想不到啊,曾經的向家大小姐如今竟然是這樣一個沒有自尊,沒有廉恥之心的人。」
向輓歌麻木著一張臉。
「傅先生說錯了,從四年前背上殺人罪名獄的那一天起,我向輓歌就再也沒有自尊跟廉恥之心了。」
傅承勛沒有想到向輓歌會主的提起那四年的牢獄生活,他看著神如常,說著關於那四年的監獄生活,突然覺得那一幕很刺眼。
「向輓歌,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當年你在思璇的手上手腳,讓年紀輕輕就失去了生命,你坐這四年牢都是輕的。」
聽著男人狠毒沒有一面的話語,向輓歌覺得自己應該心疼的,可是的心,卻像是麻木了一般,一點覺都沒有。
是啊,坐這四年牢都是輕的,所有,就算獄了,他還是讓向家破產,就算獄了,他還是吩咐人,在監獄里把的手毀了。
傅承勛,你是何等的狠心啊,你明知道右手對於我來說,比命還重要,可是你卻讓人把我右手毀了。
「我知道傅先生的恨意,我也知道傅先生不肯輕易放過我,所以我來了,傅先生想怎麼懲罰我,請隨便吧。只要傅先生往後不要在為難我,讓我籌錢給我弟弟做手。」
「不要為難你?不為難你,是要讓你再像昨天晚上那樣,再去拍賣自己的,跟別的男人去做那樣的事?」
向輓歌抬頭,看著男人眼裡的怒火跟諷刺。
諷刺能理解,傅承勛恨骨,估計恨不得死在裡面,這個時候不出言諷刺才是不正常呢。
可是憤怒?
不知道傅承勛還有什麼要憤怒,如今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用他的話來說,如今的沒有自尊,沒有禮義廉恥,活的像個傀儡一樣,這不是如了他的意嗎,為何還要生氣?
但想不通是一回事,對於傅承勛,向輓歌早已失去了深究的興緻。
許多年前,傅承勛,願意花時間去琢磨傅承勛的心思,去想怎麼才能吃這個男人。
後來的後來,不但沒有看清楚面前的這個男人,還因為這個男人,活到如今的這步境地,又怎敢再去深究呢。
「傅先生你知道的,當年我進去之後,傅先生便毀了我的醫生之路,而我,除去這醫之外,再無其他本領,請問傅先生,我不去賣,我還能做什麼?」
向輓歌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沒有太大的波,看似質問的話語,偏偏被說的平靜無波。
毀了的醫生之路,是了,在獄之時,他曾讓人吊銷了的醫生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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