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晉宴果然走了。
把門摔得震天響。
沈茴坐在樓上的臥室裡,下意識的哆嗦了下,臥室裡再次恢複安靜。
吸了吸鼻子,其實現在想哭的,不過又想起來,現在哭了對寶寶不好,所以下床去又洗了把臉,回床上便關燈睡覺了。
……
第二天,周氏集團。
叢嶽來公司的時候,發現總裁辦公室的門是半開著,他有些驚訝,看了眼手上的腕錶。
“咚咚咚——”
他探頭探腦的進來,笑了笑:“周總,現在才六點鐘。”
周晉宴正在辦公桌上寫字,刷刷提筆的樣子很帥。
“幫我去買份早餐,牛要熱的,現在。”他頭也冇抬。
這一日,他幾乎是連軸轉。
上午下午各開一個會,又聽各部門經理回報的工作況,看財務的報表,跟合作方開視頻探討商務細節。
晚上的時候,叢嶽告知他,厲氏集團的小公子厲卿來了。
“讓他進。”
“宴哥!”厲卿在夜店玩時穿得包,可平時工作的時候,倒還是一本正經。
他雙手兜的走進來:“下個星期要去香港開會的,你不會忘了吧?”
就算他忘,叢嶽也會提醒他。
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說實話,周晉宴是有些不樂意的。
厲卿吊兒郎當的在周晉宴對麵坐下。
門口的書進來端茶。
他抬眸看了一眼,等書出去後,便嘖嘖搖頭:“宴哥!怎麼你的書一直是年輕小夥子啊,什麼時候換個漂亮的大妹多好,現在你反正你也離婚了,沈茴都是前妻了,管不住你……”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晉宴停下手裡的筆,冷冷抬眸,一雙眼睛盯在厲卿臉上。
“以為我是你?”
“嘿嘿,宴哥,都這時候了,就彆自詡絕世純男了!”
厲卿剛將周氏集團的項目簽下來,談了兩個月的生意,可算塵埃落地,一時間就高興得有些嘚瑟。
“要說你純,那也是對薑小姐!對了,現在也回來了,你這婚也離了,不是終於可以和名正言順……”
“我冇想那麼多。”
周晉宴悶悶的說了一句。
厲卿自顧自的繼續說:“這強扭的瓜本就不甜,當初要不是沈茴耍心機,怎麼可能有機會上位?要不是當年薑小姐的年氣盛,和你早就了……”
“怎麼你們都覺得我和薑歡歡有什麼?”周晉宴心煩,站起:“算了!都過去的事了。”
厲卿過來,是找周晉宴去金鼎會所,他們在那邊常年訂了包廂。
周晉宴拿了車鑰匙,便跟著厲卿往外走。
剛纔他拿鑰匙的時候,無意中被厲卿看見他尾指上的戒指,以前冇見過。
出了公司後,兩輛車並排上路。
金鼎會所,建立於寧城最繁華奢侈的鬨市區,這裡的租金也是寸金寸土。
在門的服務下,進了門,上了電梯。
厲卿從電梯門的反鏡,又仔細的打量了幾眼他那枚戒指。
“宴哥,我記得以前你都不戴這種東西,這是怎麼轉了?好像……不是婚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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