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很快開到城北彆墅區。
“薄總。”易九的聲音從前排傳來,車還冇開到秦家,遠遠的就看到蹲在秦家彆墅院門口的人,扛著長槍短炮的攝像機,將院門圍的水泄不通。
江晚安一下子直起,“他們怎麼還追到這兒來了?”
薄景卿彷彿早就料到,“易九,掉頭。”
“不用!”
江晚安出聲阻攔。
薄景卿說,“現在這個況,你回不去,到外麵暫時避一避,等這兒的業和保安過來理好再說。”
“不用了,我有彆的方法回去。”
“薄總,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後麵的事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說完這話,江晚安直接下了車。
車的後視鏡中映著男人微微皺眉的樣子,剛抬起的手指修長乾淨,撚了一把空氣,慢慢落回真皮椅座上。
易九說,“薄總,這兒也算是不錯的彆墅區了,業不至於這麼不負責吧,這麼多記者都能放進來。”
“集團大樓的保安也不至於這麼不負責,不是嗎?”
薄景卿的一句話,讓易九一怔,立馬反應過來,“您是覺得有人故意安排了今天的事?”
“今晚之前,我希相關新聞消失乾淨。”
“是,我這就讓人去辦。”
“還有,查一查,照片是哪家最先放出來的,又是誰提供的。”
“是。”
後視鏡裡,男人目薄冷,俊朗麵容陡峭如懸崖,讓人不敢直視。
另一邊,江晚安已經從秦家的後門回了家。
不出所料,剛回家就看到客廳裡三堂會審的畫麵。
婆婆、小姑子還有所謂的老公秦時,三個人在客廳等候已久,電視上竟然正在直播他們家門口。
為首的記者戴著口罩,後就是秦家彆墅。
“現在看到的是秦家彆墅,我們一手的訊息是江晚安已經從薄氏集團離開,關於和薄氏集團總裁之間是否存在不正當易的問題,我們正在進一步追問當事人,據瞭解,江晚安和秦氏集團總裁秦時結婚三年,一直未孕……”
‘一直未孕’這話,點燃了秦母。
正好一眼看到從後院進門的江晚安,立馬尖嚷嚷起來,“江晚安,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敢回來?秦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媽,彆人三言兩語,你就什麼都信了?覺得我丟儘了秦家的臉?”
“三言兩語?都上電視了,你還三言兩語?我就說你怎麼那麼大的本事,談的那麼多生意!原來一直都是靠的是這種手段!”
“兒子,你好好看看這個狐貍的真麵目!”
秦母侮辱的話像是一道雷,狠狠劈在江晚安的腦子裡。
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秦雪兒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就是,嫂子你也太不檢點了,怎麼能乾出這種事,我哥平時對你多好啊,千依百順的,你這麼乾簡直就是打我們秦家的臉,我哥也太不容易了。”
江晚安了拳頭,質問道,“我乾什麼了?”
“還不承認?記者都堵到家門口來了,這要不是薄景卿在帝都有一定的知名度,你被抓包了,我哥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裏多久!”
江晚安向來和秦雪兒這個小姑子不對付,秦雪兒一直覺得自己是富家千金,江晚安這種工薪家庭出來的人本不配和平起平坐。
這次抓到了江晚安的把柄,還不可勁兒嘲諷?
江晚安不願意和爭辯,隻看向秦雪兒的後。
“你也這麼覺得?”
的丈夫秦時此刻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被潑臟水。
秦時皺眉,“這不是我覺不覺得的事,而是這些記者為什麼都堵到家門口來了,你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麼?”
“解釋就是,和薄氏集團的合同我拿到了。”
江晚安直接從包裡出那份薄景卿簽了字的合同,“如果你覺得我是靠著們說的那種方式拿到的合同,那是不是意味著這種合同你們本不屑?”
“不如撕了。”
說著,江晚安作勢便要撕毀合同。
而下一秒,秦時劈手奪過那份檔案,急聲吼道,“你乾什麼?”
一瞬間,江晚安心如死灰。
在他丈夫秦時的眼裡,自己本不如這一紙合同,即便這合同是簽下來的,那也不如。
“你還想撕毀合同?”
秦母又嚷嚷起來,“你這個狐貍,跟人勾三搭四不說,現在還想敗了我們秦家的家業,兒子,你好好看看的臉!”
秦雪兒在一邊拱火,“有什麼可看的,要我說哥早就該和離婚了。”
“媽,雪兒,你們說什麼離婚呢?”
秦時眉頭一皺。
再怎麼樣他也冇想過和江晚安離婚,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秦氏集團是靠著江晚安走到今天的,公司的各種客戶資源可都抓在江晚安的手裡。
而且江晚安脾氣好,很多事都不放在心上,所以他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外麵吃而不被抓包,要是換了彆的人怕是就冇這種好日子過了。
江晚安冷冷的看著秦時,早已看了這個男人的心。
秦時咳嗽了一聲,“我覺得晚安不是這樣的人,既然和薄氏集團的合作已經敲定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後麵的事給彆人去做,晚安避避嫌,風頭很快就過去了。”
秦母皺著眉,一臉輕蔑,“清閒了就更有時間去人了!”
江晚安拳頭質問秦時,“你打算把這個項目給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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