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拔出手機卡,毫不猶豫的進了安檢。
在上飛機的那一刻,回頭看了眼這個待了兩年的城市,曾幾何時,以為自己是最幸運的存在,因為遇到了把捧在手掌心的人。
如今,終于明白,當初捧得多高,最后摔得就有多慘。
鄭疏安收到短信的時候,正跟老爺子吵了一架,臉很差。
“去查,卓爾坐的哪班飛機,無論如何,給我攔截下來。”
助理略微遲疑。
見他沒,鄭疏安表沉了幾分,“愣著干什麼?”
只聽助理低聲道,“鄭總,老爺子說一不二,他堅持您和秦小姐完婚,而且已經說得很清楚,他不能拿您如何,可對卓小姐還是有辦法的。在此之前,他已經對卓小姐父親公司施過,想必,卓小姐力也不小。”
鄭疏安一頓,“這件事我會理,但卓爾不能離開。可能懷孕了,無論如何,去把給我找回來。”
助理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剛要領命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聲若洪鐘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看誰敢去把找回來!”
“那如果非要呢?”
“除非你從我的尸上踏過去。”老爺子態度堅持。
但鄭疏安不打算理會,他倏地站起就要往外走。
老爺子察覺到他的意圖,連忙喊人制止。
接著,怒急攻心,一口鮮猛地吐了出來。
伴隨著助理的驚呼聲。
鄭疏安緩緩回頭。
便看到老爺子如同一片枯葉一般倒了下去,隨風飄零。
......
五年后。
KTV。
燈昏暗,但包廂里的氣氛卻如火如荼。
卓爾坐在最末尾的角落,手執一杯尾酒,靜靜地看著不遠的安瀾和幾個朋友們談笑風生。
只覺得有些疲倦,尤其是燈時明時暗,更加堅定了想睡覺的想法。
今天剛從國外回來,一下飛機就被安瀾帶到了這里,除了在車上睡了半個小時之外,再沒有合過眼。
正當昏昏睡的時候,安瀾忽然跑過來輕輕推了推,“我哥在隔壁包廂有個局,你去不去看一下?”
卓爾緩緩睜眼,卻失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我不喜歡熱鬧場合的。”
“這不同,你不是已經投了簡歷去我哥的那家公司麼?反正你也不是不認識我哥,就當提前接一下未來上司咯?”
聞言,卓爾倒覺得安瀾所言極是。
“那行吧。”
安瀾頓時就笑了,拉著走出包廂。
而在進去之前,卓爾忽然停住腳步,“我去一趟洗手間,好歹也是混臉,總得補個妝才行。”
安瀾沒有異議。
等到從洗手間出去,安瀾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拽過卓爾,“你再不出來我都要人去廁所撈你了。”
說完,還不忘打量一眼臉上的妝容。
卓爾不是那種雕細琢的大類型,相反,是溫文婉約型的,五很和,雖然不算起眼,但卻是很耐看的類型。
就是這樣的,在流連花叢片葉不沾的鄭疏安邊待了足足兩年,就連也以為,卓爾會有幸和那個人修正果,結果等來的卻是他們分手的消息。
想到這里,安瀾忽然記起一件事來,低聲道,“我忘記和你說了,我也是剛才才知道,鄭疏安今天也在。”
話一出口,就小心翼翼的盯著卓爾。
但后者遠比平靜得多。
將一頭發別在耳后,挑眉一笑,“所以呢?”
安瀾一怔。
卻見卓爾眉目淡淡的說,“放心吧,我既然已經回來了,就已經放下了。”
說完之后,主手推開了那個包廂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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