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覺得很可笑,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林千秋,“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斷定是我的錯?難道是我無緣無故跑去定安侯府把他打了一頓?”
林千秋被噎了一下,目閃了閃,轉向甄范統,“究竟發生了何事?你們為何會在此?”
“我…………”
甄范統支支吾吾一時間有些心虛,甄夫人趕給他解圍。
“統兒雖然頑劣了些,卻是秉純良,如今他被傷這個樣子,林挽月卻毫發無損,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吧?大哥你說呢?”
聞言,林千秋再次轉向云染,沉聲呵斥,“就算你們之間有些誤會,你也不該下如此重手。還不快去給你姑母磕頭認錯?”
“我磕你大爺!”
林千秋:“……”
這個孽障!才跟南宮墨待一起幾天?就變得如此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真是近墨者黑!
“老爺,您可都聽到了吧?當著你的面都如此目無尊長飛揚跋扈,更別說你不在的時候了。”
林千秋一甩袖,怒道,“來人!把這個逆給我拿下!押去祠堂!請家法!”
“是!”
兩名侍衛領命上前,秦氏眼底閃過得意的笑。
云染淡淡的瞥了一眼,三枚淬了毒的銀針悄然出現在指尖。
毒不致命,但隨銀針刺位會讓人瞬間四肢僵,力全無。
忽然,一支羽箭橫空出世,帶著陣陣風聲破空而來,以風雷之勢刺穿兩人右臂。
箭法霸道,一箭雙人!速度之快,讓人本來不及躲。
眾人皆驚,舉目四。
就看到不遠的一株紅梅樹下,一人白勝雪,靜坐椅,姿容絕世,風華無雙,宛若九天神明蒞臨人間。
而他后,站著四個黑勁裝的年輕英俊男子,腰佩寶劍,目凜然,一氣勢,宛若幾尊殺神。
林千秋看到這幾人時,太一陣跳,只覺得頭疼至極。
“微臣參見秦王殿下!殿下,您怎麼來了?怎麼也沒派人知會一聲?”
“怎麼?本王來尋自己的王妃,還要經過林尚書的同意?”
男人的語氣漫不經心,卻有一無形的迫。
林千秋趕忙解釋,“微臣不敢!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殿下忽然駕臨,臣未及遠迎,實在惶恐!”
“惶恐?”南宮墨勾冷笑,聲線寒涼,“本王倒是覺得林尚書好大的威風,連本王的王妃都敢!”
對上南宮墨冰冷深邃的雙眸,林千秋心底一驚,額頭上竟不由自主的滲出一層薄汗,慌忙低下頭。
“殿下明鑒!微臣豈敢!只是小頑劣,胡作非為肆意行兇傷人,微臣這才想要管教一二。”
卻聽南宮墨一聲冷笑,“行兇傷人?”
“本王的王妃心地善良,溫似水,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會傷人?”
云染眨了眨眼睛,目掃過臉腫豬頭的甄范統,渾滴著水的秦氏,昏死中的唐嬤嬤以及那十幾個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打手,默默地把腳邊的板磚踢到了草叢里。
林千秋更是驚掉了下,溫似水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統兒臉上那腳印是誰踩的?
“殿下,傷者還在那邊躺著呢,打人也是眾人親眼目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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