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一早起來,看到的是秦管家,目幾不可察的變了變,秦管家扶著他去浴室洗漱,看著他換了服,然後帶著他下樓吃飯,跟之前並沒有多大區別,而他下樓也沒有見著宋曉曉。
覃慕柏吃完早餐,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就你一個人在?”
秦管家也是明的,聽出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笑瞇瞇的說:“曉曉今天休息,回家去了。”
覃慕柏抿了抿脣沒說什麼,他在客廳裡坐著,拿了手機看了看市圖,家裡的固話響了起來,秦管家接起來,看一眼覃慕柏:“是夫人打來的。”
覃慕柏冷冷的道:“什麼事?”
秦管家語氣恭敬的問:“夫人,爺他在忙,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聽著對方說了兩句,秦管家又看向覃慕柏,覃慕柏面如常,沉靜如水,他又對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一句:“好的,我會轉告爺的。”
掛了電話,秦管家就跟覃慕柏彙報:“爺,夫人說請您晚上回老宅吃飯。”
覃慕柏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頓了頓:“不去!”
秦管家一臉爲難:“夫人說如果您不願意回去的話,那就過來看您!”
覃慕柏渾的寒氣重了重,沉著臉,十分的不高興,這時候,手機恰好響了起來,是他的好友蘇靖宇打過來的電話,一如既往爽朗的笑聲:“慕柏,晚上一起吃飯啊!”
覃慕柏上的戾氣減了幾分,語氣淡淡的:“你不知道我的傷了,還讓我出去吃飯?”
蘇靖宇道:“哎呦,不就是斷了一條麼,又不是躺在牀上彈不了,晚上六點,老地方見,別不來啊!”
覃慕柏還沒有答應,蘇靖宇已經自作主張的替他答應下來,然後還快速的掛斷了電話,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覃慕柏拿著手機,面無表的看著秦管家:“蘇靖宇約我晚上見面。”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出口,秦管家就已經明白,他這是告訴他,晚上跟蘇靖宇有約,不能回去老宅那邊吃飯。秦管家心領神會的去跟夫人回電話。
…….
宋曉曉提著飯盒和保溫桶去了醫院,一個星期沒來醫院看李慧敏,看到李慧敏,就特別的想,陪著一起吃飯,然後跟聊天,從醫院裡出來,回到家,休息了一會兒,就拿著箱子出門。
到了約定的地點,差不多快三點,給虞棠打了個電話,聽到他說已經在咖啡廳裡,就抱著箱子進去了,在咖啡廳二樓,靠窗的位子找到了虞棠。
走過去,也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直接將箱子放在桌子上,冷著臉說:“這是你要的東西!”
虞棠本沒看箱子,倒是一直盯著宋曉曉看,今天穿了件白的t恤,淺的牛仔,頭髮紮馬尾,亦如他記憶中的一樣,簡單,乾淨,毫不做作。
虞棠看著笑:“坐一下吧!”
宋曉曉臉上沒什麼表,聲音淡淡的:“沒這個必要吧!我只是來送東西的,既然東西給你了,我就要走了。”
虞棠卻說:“這麼著急做什麼,你把東西拿來了,我還沒看呢,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所有的東西,萬一了怎麼辦。”
從來都不知道他是這樣的男人,分手要將送出去的東西都要回去就算了,還要檢查一下,好像會的將他送的東西都藏起來一樣。
氣急,當著他的面拆開箱子上面的明膠帶,打開箱子,憤憤的道:“那你最好好好的檢查一遍,你放心,我不會留一樣東西的。”
相較於的氣急敗壞,虞棠卻是鎮定許多,指指對面的位子,說道:“你先坐,我慢慢的看!”
宋曉曉的膛起伏不定,明顯是氣得厲害,極力剋制著,在他對面坐下來,催促他:“要檢查就趕檢查。”
虞棠當真是一點都不著急,還溫聲問:“要喝點兒什麼?桃冰茶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水桃嗎?”
宋曉曉琢磨不他到底在想什麼,虞棠已經招了服務生過來,幫點了一杯桃冰茶,完全不顧的意願。
虞棠靠著椅子,一副關心的樣子:“你最近在忙什麼?找到新工作了嗎?聽說你被原來的那家公司給開掉了!”
宋曉曉淡淡的看著他:“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都已經分手了,他還來關心前友的事做什麼!
虞棠毫不在意的語氣,語氣裡有幾分恨鐵不鋼的意思:“又不是你自己做錯了事,你就任人欺負,讓人把你給開了?你是不是傻啊!”
宋曉曉靜靜的著他,聽著他這話,突然就笑了起來,滿是嘲諷的笑:“你現在跟我講這些是什麼意思?還有,你憑什麼來指責我,你以什麼份來指責我?”
兩個人分手十幾天了,這是第一次跟虞棠見面,而且是爲了還東西,可他說的這些話,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極了。
虞棠每說一句話,宋曉曉就言語帶刺,他不住皺了皺眉:“曉曉,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就是替你不值!不是你自己犯的錯,爲什麼要你自己承擔!”
“沒有這個必要!”宋曉曉也不看他,盯著面前的箱子,說道:“你還是檢查一下箱子裡的東西吧,看看有沒有掉什麼,如果掉了,我再回去找找,改天寄給你。”
虞棠給宋曉曉送過不的東西,都是這個年齡的孩子喜歡的東西,服、鞋子、包包、護品,都有,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送了什麼東西給宋曉曉,他就是想約出來,跟見個面而已,知道肯定不會出來見他,他腦子發熱的說了這麼個藉口。
虞棠寒著臉看著,沒有說話,這時候服務生送了桃冰茶上來,桌子夠大,擺了個箱子,還有地方放冷飲,他將冷飲放上去,狐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就退了下去。
宋曉曉看著面前的杯子,也沒有說話,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冷凝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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