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啊, 白斗你個狗東西,你就是喪盡天良,你存心報復啊。有本事你來報復我啊, 你欺負我兒子算什麼能耐啊!”凄慘的哭聲的響徹大院兒。
姜蘆更是沖上來就打白斗,哭著罵:“你混蛋,你缺德, 你卑鄙無恥!”
姜蘆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打人也不疼,白斗是不能還手, 他左躲右閃的, 解釋說:“我不是故意的,真是開玩笑, 再說我是想跟小莊開玩笑。”
這個話周群就不能認,他說:“你胡說, 我跟莊志希一路都在說話, 你要是想開玩笑, 不可能不知道我也在。你分明就是想要報復我。”
白斗真是覺得自己是解釋不清楚了, 誰讓他們前幾天就有點恩怨呢,倒是真的說不清道不明了。
周群的話音一落, 姜蘆哭的更厲害, 抬著手掌就撓白斗,白斗手一擋,將推了出去,他是不打人的, 但是也不能由著人打他的臉,男子漢大丈夫, 臉面是極其重要的。
姜蘆被推出去,險些摔倒, 這下子周家一家子更氣惱了,周李氏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
說完一個箭步上前,呱唧一掌就甩在了白斗的臉上,白斗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五個手指印子。大家出來看熱鬧的也默默的咋舌,慨周李氏下手真狠。
是了啊,他們這麼大靜,院兒里人哪能聽不見?
再加上莊志希剛才跑過來人的時候喊的可大聲,人人可都聽見了。
“斗哥把周哥踹廁所啦!”
就這驚天地的嚎嘮一嗓子,家家戶戶都出來人了,有那十幾歲的半大小子飛一樣就奔著公廁去了,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周群是不是掉廁所里了。
等大家都圍過去就看到白斗已經扶著周群出來了,無數雙眼睛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沒看見什麼湯湯水水,估著這個踹廁所里了,跟踹糞坑里還是有區別的。
可以說,周群沒有掉到糞坑里,真是給大家減了很多談資,樂趣都了。
不過,看熱鬧還是要看的,白斗好好的踹周群,這不該好好說道說道?
白斗也被這婆媳倆打出了幾分火氣,大吼著解釋:“我真的不是想踹周群。”
莊志希舉手:“對對對,斗哥一直都說他想踹我,也不知道是為啥,我今天拜完年之后都沒跟他接啊……”他出納悶兒的樣子,不過隨即又說:“不過既然斗哥說是要踹我,那肯定還是要踹我了,應該不是存心報復踹周哥,也不是不想頂著小心眼報復的名聲瞎找個借口……”
他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更是讓大家覺得,這事兒肯定就是這樣。
白斗就是因為前天的五塊錢想要報復周群,但是又不想頂著一個小心眼報復的名聲,所以把事兒按在莊志希上了。
是這樣,肯定是這樣的。
白斗急了:“小莊你可別說話了!”
莊志希更無辜了,說:“我這不是給你解釋一下?不然周大媽和周嫂子肯定誤解你。”
“沒有誤解,什麼誤解!”周李氏竄上前就甩掌:“你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你這狠心的兒,你就是嫉妒我們家周群,你就是想要報復我們家周群,我們怎麼攤上你這麼一個惡毒的鄰居啊!大家給我評評理啊,這白斗,他還是個人嗎?”
“不是!”
有人高聲喊,真有看眼兒不怕子大的。
倒是王香秀趕說:“我覺得斗不是那種人,他這人是開玩笑了點,是莽了點,但是人不壞,也不是那有黑心的人。你真真兒是誤解他了。”
周大媽:“呸,我誤解什麼,你們兩個不清不楚的,我都懶的說你們,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什麼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周大媽,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家秀兒也是好心開口,不然何必趟這樣的渾水,大家都是老鄰居,住了這麼久了,你們還不知道白斗是什麼人嗎?我家秀兒說的對,你說他不著調一點是有的。但是說他是個壞人,可能嗎?”
“那倒也不能……”
人啊,就如同那隨風擺的雜草。
一會兒相信這個,一會兒相信那個。
明抄著袖子來到莊志希邊,小聲問:“你沒事兒把?”
雖然這些大媽戰斗力都強的,但是明更關心的是莊志希,這是男人。
莊志希低聲笑了一下,說:“我能有什麼事兒,這事兒跟我沒有關系的。他們兩個慢慢掰扯吧。”
他眼中閃過一抹嘲弄,不過很快的,就說:“你冷嗎?冷的話我們就回去。”
明眼睛一瞪,堅定搖頭:“我要看!”
婆婆家雖然沒有收音機,但是有人現場演出,這也是非看不可的。這樣的熱鬧,過了這個村兒就沒有這個店了。小兩口兒靠在一起,眼看周大媽哭天喊地,痛哭流涕,翻來覆去的罵,問候的白斗家的祖宗十八代。
與此同時,還施展了九白骨爪,降龍十八掌等絕學,恨不能直接給的白斗招呼大熊貓,撓土豆兒。現場打一團,王大媽愁的只太,這活兒,不輕松啊。
“好了,你們兩家是沒完了是吧?是大年初一給我們演電影呢是吧?這麼大人也不嫌棄丟人?白斗你注意點,再這麼混不吝。更找不到媳婦兒了。”
今天這事兒,不能各打五十大板,就是怨白斗。
白斗:“王大媽你這話說的咋還咒人呢。”
王大媽:“那你別干這癟犢子事兒啊!周大媽,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家周群了委屈,這是白斗的不對。讓他陪你點錢,算了吧?大家都是鄰居,真要是鬧大了以后還這麼?不好看的。”
“那這……十塊!”周大媽獅子大開口。
王大媽:“行,就十塊,白斗你給錢。”
十塊錢是真的多了,但是王大媽這幾天總是理白斗的事兒,也煩了,也想著給他點懲罰,讓他知道知道凡事兒不能由著自己的子胡來。大一個老爺們兒,干的事兒怎麼就這麼稚。
白斗:“這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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