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是這樣,玩玩的時候,就扔得到都是,他們有四歲了,教會他們,讓他們自己收拾,買兩個放玩的架子回來,教他們把玩收拾好擺到架子上,那樣既整齊,又方便他們拿玩。”
雨晴進屋后,并沒有主幫著收拾屋子,而是教著兩個孩子收拾玩。
兩個孩子把書包一放,就開始收拾。
爸爸那是撒謊騙媽媽的。
其實,爸爸很注重培養他們的獨立自理能力,在家里,玩都是他們自己收拾的,爸爸說過的,自己的事自己做,他們自己拿來的玩,從哪里拿來的就放回哪里去。
就是,現在他們不好破爸爸的謊言,只能默不作聲地收拾玩。
雨晴看到兩個孩子很聽話地收拾玩,莞爾,夸贊著兩個孩子懂事。
一說讓他們自己收拾,馬上就手了。
不像的外甥,都六歲了,每次把玩弄得一地都是,他收拾,他就是不收拾,總是姐收拾的。
覺得姐對孩子太寵了,什麼都幫著孩子做,不讓孩子自己手,那樣對孩子的長是不利的。
只是,不過是當小姨的,私底下和姐姐說過,姐姐還是那樣,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姐夫兄弟四人,姐夫是老四,上面三個哥哥婚后生的都是兒,就姐生了個帶把的,別說姐寵著了,姐夫整個家族的都寵著那個外甥。
“雨晴,你陪著孩子們玩,我去做飯。”
沐長風說著就要進廚房里準備晚飯。
“我去吧。”
雨晴溫聲說道:“孩子們玩了幾個小時,也玩夠了,該收收心寫寫字,看看書,他們都是你管教的,你看著他們寫作業。”
聽說輔導作業容易管破,雨晴可不想英年早逝,所以,教育孩子,輔導寫作業這種事,還是給沐長風吧。
沐長風好笑地看著老婆以逃避的姿態躲進廚房里準備一家四口的晚餐。
兩個孩子已經收拾好玩。
“爸爸。”
秦月小聲問著:“爸爸,我們今晚就住在這里嗎?”他們從來沒有住過這種房子。
媽媽家里的房子雖不如他們平時住的大別墅,卻也比這里好太多。
“嗯,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可能都會住在這里。”
沐長風攬兩個孩子懷,輕聲問著:“你們不想失去媽媽吧?”
兩個孩子自然是搖頭。
“爸媽在哪里,哪里就是家,知道嗎,別嫌棄這里不好,為了留住媽媽,咱們還得演下去。”
秦凡不明白地問著:“爸爸,我們為什麼要騙媽媽?爸爸不是說我們做人要誠實,不能撒謊的嗎?”
沐長風兒子的頭,輕笑地道:“等你們長大了就明白了。去寫作業吧。”
兩個孩子似懂非懂的,想到他們幫著爸爸撒謊,那是為了留下媽媽,便也不再問這個問題,在茶幾前坐下來,拿出他們的小本本,寫作業。
沐長風則在屋里轉悠,畢竟這房子是讓鐘叔火急火燎租下來的,他也不悉。
為了不穿幫,他只得臨時抱佛腳,先一步悉一下屋里的一切。
最后,他晃進了廚房,看著雨晴在做飯。
察覺到他在看自己,雨晴扭頭看他兩眼,便又忙著自己的活兒,上說道:“不用守著孩子寫作業?”
“不用,他們都會自自覺地完作業的。”
“那去檢查一下他們有沒有寫錯。”
沐長風答道:“我是從來不會幫孩子檢查作者的對錯的,提前讓孩子改正過來,他們會以為自己都是對的,等老師講課的時候,就不會認真去聽,下次依舊會錯。不幫他們糾正錯誤之,老師說的時候,他們便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會很認真聽老師講解。”
兩個孩子才上兒園,是以玩樂,培養興趣為主,學習暫時還是次要的,但沐長風覺得培養孩子就要從小抓起。
雨晴又扭頭看他兩眼,覺得他和其他家長不同,細想下,又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
“鈴鈴鈴……”
沐長風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停止和雨晴說話,掏出手機來,看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他蹙了蹙眉,但還是接聽了來電。
“風。”
“請問你是誰?還有,不要我風。”
聽著像“瘋”。
他一點都不瘋。
莊心宜馬上就改了稱呼:“沐。”
“請問你是誰?”
沐長風邊聽著電話邊轉走開,走到了小臺外面去,這樣他說話,雨晴就聽不見了。
“沐,我是莊心宜,沐不記得我了?”莊心宜頗為失落,對沐長風那是念念不忘,沒想到沐長風卻不記得了。
記得,負責著沐家的山莊翻修改造的工程時,經常與沐長風通,兩個人相談甚歡的,相了那麼長時間,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聽出的聲音。
沐長風淡淡地道:“原來是莊小姐呀,有事嗎?”
莊心宜了一下自己波浪般的長發,笑道:“也沒什麼事,我剛從國外回來,誰知道我爸媽都不在家,我出國時沒有帶著家里的鑰匙,無法進家門,便想著在廣城酒店住一段時間。”
頓了頓后,莊心宜邁出了要追求沐長風的第一步,請求著:“沐,能否幫我在廣城酒店安排一下?我想住到至尊號的房間,但前臺說現在還沒有空房。”
沐長風冷冷地道:“既然還沒有空房,你等著便是,要不就換其他號的房間。還有,廣城酒店是子龍管著的,有什麼事找他去。”
說完,沐長風掛斷了莊心宜的電話。
他是大沐集團的當家人,雖說弟妹們分管各行各業,他要手的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莊心宜與他非親非故的,又是年輕的,他干嘛幫安排至尊號的房間?
哪怕莊心宜因為設計了他沐氏莊園的園林之景,名聲大噪,已園林設計大師之列,那又如何?
他沐長風,從來不需要討好他人!
別人想討好他,還得看他給不給別人討好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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