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不掌兵,義不養財啊。
吳家父子期盼的這個董老,大名董曦昀,是京城華昀集團的創始人、董事長,國商界首屈一指的人。
此人向來仗義疏財,樂于提攜后輩,吳乘風有意攀董曦昀,就是為了能拿到華昀集團的注資,把振天集團眼下的難關度過去。
可是眼瞅著人家要上門拜訪了,準備好的見面禮——王羲之那副字,卻被石磊道出有假。
這就難辦了……
跟這樣的人攀,不拿點貴重禮出來,顯得沒誠意。
可要是拿個假的出來,顯得更沒誠意。
臨時換的話,又不知道該換什麼好,到了董曦昀這種份地位,平常奢侈品本不放在眼里。
就這副字,還是吳振天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淘到的,本以為董老一定會喜歡……
正在父子倆皺眉頭想辦法的時候,屋外,吳振天的書敲了敲門,進來后說:“吳總,董老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咱們是不是該提前去機場迎接?”
吳振天唰一下站起來,用雙手使勁了臉:“走,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不信董老看不見我的誠意,實在不行,這幾天我當親爹一樣伺候他!”
吳乘風起跟在兒子后,默默點頭。
這小子有一點好,臨危不,每逢大事有靜氣。
董曦昀的私人飛機抵達機場的時候,吳家父子和振天集團的接待車輛早已等候多時。
飛機是一架灣流G650,造價4億多rmb,這僅僅是飛機的價格,要是加上在國辦理飛行手續、飛機保養、航線租用稅費、機組人員開支、油料費用、機場泊機費等等,養這麼一架飛機,每年的花銷都得上億,即便吳振天也沒這麼大手筆。
“客梯車”展出來的臺階剛好停在機艙門口,董曦昀往下走的時候,腳步有點打晃。
突然,老頭一個趔趄,差點從臺階上摔下來,幸好旁的保鏢眼疾手快,一把將他給扶住了。
下來之后,董曦昀蹲在地上緩了半天,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往下掉。
看見董老這個狀態,吳乘風總覺得哪里不對。
實際上,別看董老今年70多了,但耳不聾,眼不花,比50歲的中年人還壯,據說他邊有個私人醫療小組,全是由專家組的,專門負責他的個人健康。
但是現在這麼看,董老下幾個臺階就虛這樣,明顯是出了問題。
吳乘風跟董曦昀接不多,這些事不便多問,熱地把他迎到自己車上,后面又跟上來兩個保鏢,一同坐進車里。
隨行的還有一些其他人員,醫療組、書組,洋洋灑灑幾十人,搞的跟國家領導人出國訪問的似的,好在來接機的車多,全都裝下了。
回了吳氏公館,吳家父子設宴,熱款待董老。
席上,吳振天起了一瓶珍藏的紅酒,剛要給董曦昀倒一杯,一邊的私人醫生連忙阻止了。
“對不起,董老這幾天不好,不能喝酒。”
吳振天尷尬地笑笑,放下酒瓶,又給董曦昀夾了一只鮑魚。
私人醫生見了,又出來阻止:“對不起,董老也不能吃油膩的,海鮮、類,都不行。”
酒不能喝,不能吃,吳振天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獻殷勤了。
照理說,這個時候就該把見面禮拿出來,緩解一下飯桌上的尷尬氣氛,但是就那副字,能拿麼?
思來想去,吳振天把心一橫,想著什麼都不送,就太沒誠意了,還不如把那副字拿出來,賭一賭。
就在這時,吳乘風給兒子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別冒失,然后轉向董曦昀,問道:“董老,最近可是不舒服?”
董曦昀嘆了口氣,點頭:“前些天喝了點酒,走路時摔了一跤,然后狀態就不對了。”
吳乘風抓住機會問:“怎麼個不對法,不妨跟我說說,我認識一個醫生,醫了得啊。”
這話一說出口,旁邊的私人醫生就不愿意了。
心想我是京城醫科大畢業的高材生,國有名的保健專家,董老出了問題,要請你們當地的醫生來看,還要我做什麼?這不是打我臉麼?
董老顯然也沒把吳乘風的話當回事,但話題既然聊到這了,就順著往下說。
原來,前幾天董曦昀參加了一個宴會,席上多喝了幾杯,散席后,在酒店門口摔了一跤,當時沒什麼,可回了家就不對勁了。
這個不對勁,表現很奇怪。
躺在床上時,啥事沒有,可只要一站起來,眼睛不能往下瞧,對,就是眼珠子轉不下來,要是往下轉,就頭暈。
而且這個況還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影響不大,只要控制自己不看下面就行。
可壞的時候,就嚴重了,一次正在路上走著,老頭直接暈了過去,送到醫院一看,神經休克!
邊一大堆醫療專家,加上醫院的主治大夫,都查不出董曦昀的病因,后來為了不影響日常工作,老頭就沒當回事,該出門出門,該辦事辦事。
只是按照醫囑,酒也戒了,吃飯也盡量挑些清淡的,可病卻毫不見好轉。
這不,今天下飛機的時候,眼睛往下一看臺階,又犯病了,腦袋一暈,差點直接摔下來。
聽完董曦昀說的,吳乘風后背直冒冷汗。
心說幸虧董老的保鏢手好,當時要是扶的慢了,董老的命就搭在南了,偌大個振天集團也得跟著陪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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