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電話的手,因爲接下來的答案而收,心裡既期待,又忐忑。哪怕平時表現得再如何不在意,藍若斐始終敏地覺得,似乎距離真正的藍家人,還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
電話那頭似乎也不太自然,瞬間,靜得幾乎都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
就在藍若斐以爲,通話是不是已經斷掉的時候,張玉珍卻開口了,“若斐,儘管你不是我們親生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我也知道,你是個特別懂事兒的孩子,所以才希你別跟茜茜慪氣。還小,有什麼做不對的地方,你做姐姐的多讓著,教教,慢慢就好了。”
又是這一句!
擡起手輕輕著眉心,藍若斐頓時覺得極度疲憊。從來都要求去諒,去包容,可是誰又曾考慮過的?難道就是鐵打的心,不會傷嗎?
輕輕掛掉電話,盯著水池裡的菜發呆,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的存在似乎有些多餘。對親生父母如此,對養父母也如此。
立在廚房門口的那道頎長影不發一語,轉頭就上樓了,就像從來沒有下來過一樣。
對於妹妹的教育問題,藍若斐還是堅持要冷理,不認爲父母那樣一味的縱容是好的,相反,還會害了藍若茜。現在已經偏離了正道,完全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習慣以自我爲中心,養了自私、霸道,說話刻薄的可怕脾。若是不好好改改,將來恐怕很難在社會上立足。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平靜無波。
小倆口依然每天晚上都睡同一張**,卻什麼都沒發生。要說唯一的變化,那就是明大經常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趁著某隻小白兔睡時,將那隻不安分的大手過來。往往早上藍若斐醒來時,總是發現自己很詭異地躺在男人的懷裡……
某天,被人逮個正著,正紅著臉接明大的審視,迫於那犀利的眼神,小小聲地說:“我、我興許是晚上睡相不太好,滾著滾著就過去了……”
“嗯哼!那我怎麼知道,在我睡著的時候,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我這人是睡得很死的,萬一你虎撲食怎麼辦?”明可帆一臉的擔憂,從那一本正經的神中,看不出他有任何開玩笑的味道。
瞥見懷中的人略顯驚慌的神,明大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看吧,都說了這人太單純,容易被忽悠吧?
現在邪惡地發現,逗弄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兒,太好騙了。
這指控的罪名似乎有些嚴重,藍若斐一時也不服氣,據理力爭道:“不太可能吧?就憑我們倆那懸殊的材比例,我能對你怎麼樣啊?再說了,就算我對你用強,那也得我搬得你才行啊!”
別以爲這麼一說,咱們明大就會認輸,要真是這麼容易被擺平,他就不是明大了!
“非也非也!”將那修長的手指放到面前搖了搖,明可帆正道:“我跟你說,我是正常的男人,通常在某種況下,會出現條件反。懂?也就是說,你挑逗我的時候,哪怕我在睡中,也會有反應。當然了,也沒有到最深層的那一步,不過你要是了我,親了我,那我不是很虧?”
被他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藍若斐連耳都紅了,那可的樣子就像是兩顆人的櫻桃,讓人真想咬一口。
到了這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男人八是在佔的便宜!
氣呼呼地張就朝那結實的口狠狠咬去,幾乎是立刻的,那上面立馬就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圓圓的。
吃痛地皺著眉頭,明可帆難以置信地低:“你屬狗啊?!居然還咬人?!”
茫然地擡起頭來,藍若斐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屬狗?好啊,你還調查過我?”可惡,連的屬相都瞭如指掌,那是不是連那些個的糗事也一清二楚?!
原本還有些不悅,現在看到張的模樣,明大再也繃不住,忍俊不地低笑起來。怎麼會有這麼單純的人?
不過見慣了那些所謂明星和名媛的故作姿態,他反而更喜歡這種將所有緒都表在臉上的真,至,的每一分鐘都是真的。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都那麼自然流,沒有半點兒做作,跟相很輕鬆。
甚至於,每回看到那神,明可帆都很有衝,想跟更親近,那樣會讓他覺很愉悅。彷彿什麼都不需要煩心,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都讓很容易滿足。
因著他突然發出的笑聲,藍若斐微瞇起眼眸,很是不屑地睥睨他。笑什麼笑?就你牙齒白啊?風水流轉,看你能得意多久!
那微微撅起的紅脣,像是在向人發出無聲的邀請,鬼使神差的,明大不經思索就低下了頭。輕輕的,帶著幾分珍惜的,慢慢吮吻著那屬於的甜。這份小心翼翼和發自心的疼,連藍若斐這麼神經大條的人都能覺到,那一瞬間,就像飄到了雲端,好得讓人心飛揚。
只是,的反應比較令人失,居然傻傻地就那樣睜著眼睛,像是呆了一樣。
明大很無語地用大掌遮住那雙清澈的眸子,並且使壞地加重力道,在那菱脣上反覆啃咬,大有報復的意味。
明顯覺到不對勁兒,藍若斐雙手抵著他的膛,試圖將他推開,無奈男人就像是一塊堅定無比的磐石,不能撼半分。
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明可帆才鬆開,看著氣,不由得笑道:“我就喜歡咬你!下回接吻的時候要是再不懂得閉眼睛,看我怎麼收拾你!”
明明就是放狠話,可是他的眼角眉梢,還有那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的語氣,人是了半邊子。怎麼能如此溫如此**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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