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這個人平時雖然游手好閑的,但是商絕對不低,特別是在人際關系方面。遠的不說,單說在這鎮上,他姐夫只是電管站的站長,能幫他擺平所有事?
不見得吧?
而且他說自己也能替他辦事,這明顯就是聰明人嘛。像姚三這樣的人,用好了也是一把刀呢!更何況,喜歡和聰明人打道。
“哦,你能辦什麼事?”
姚三聽了這話,當下知道安子溪是要用他,“我對這鎮上的一切都非常悉。我就是在這里長大的,這里的每一胡同,每家每戶我都知道。你要想打聽什麼人,辦什麼事,找我準沒錯。”
“是嘛!可是你這樣有前科的人,我不敢用啊!我怕你雇人打我啊!”
姚三尷尬的笑笑,“姑,小人錯了,您大人有大量……”
“行,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的事辦好了,之前的事咱們就一筆勾銷!”
“哎哎,您吩咐。”
安子溪把人到近前來,小聲嘀咕了幾句,姚三聽完,一臉驚奇,腦袋里閃過一個非常危險的想法:眼前這位,到底什麼人啊!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趕滾蛋,明天把事給我辦漂亮點。”
“好,知道了。”
姚三和馬群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了中心小學。
安子溪自己圍著場跑圈,一圈又一圈,也不知道跑了多。
第二天一大早,安子溪重新出現在中心小學,趁著教職員工還沒來上班,手腳利落的翻出了學校,揚長而去。
早飯是在飯店吃的,大包子不像后世的那麼白,但是面皮更有嚼勁,餡的味道也很好,配上一碗澆了紅油的羊湯,全都舒坦了。
安子溪足足吃了六個大包子,這才覺得吃飽了。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安子溪這才走出了飯店,朝著鄉部(不敢寫政~~~府,涉及這方面的,我們就用市部,省部之類的代替吧)走去。
剛到鄉部大門,就被門衛大爺攔住了,“小同志,你是辦事還是找人?”大爺眼毒辣,一般經常來這里辦事的人,他都認識。
“大爺,我找人。”安子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我能進去不?”
“那可不行!”大爺道:“找人得看找誰,想進去還得登記呢!你找誰啊?”
“我找吳敏紅吳干事。那個,我是家親戚,您幫我一下?”
“吳干事還沒來呢,你是家里什麼人啊?”
安子溪訕笑了一聲,“嘿嘿,鄉下親戚,親戚。”
大爺臉不太好,以為是來打秋風的,這種人他見得多了,一個鬧不好就堵在門口撒潑。
大爺對來打秋風的人都沒啥好臉,當下道:“那你等著吧!”
安子溪也不惱,往邊上一靠,“哎。”反正聽話的樣子,倒是讓大爺的火氣降了兩分。
沒一會兒,吳敏紅騎著二八大杠來上班了。
遠遠的,就看到了安子溪,心里一,納悶安子溪怎麼找到這里來了。不過很快就猜到,應該是找到人了,神頭也來了,到了門口直接下車,沖著安子溪就過來了。
還沒等兩人說上話呢,大爺就把小窗子打開了,“吳干事,這是你家親戚啊?”
“啊。”吳敏紅看了看安子溪,又看了看門衛大爺,立刻道:“是啊!大爺你忙你的,我和這孩子說兩句話。”
還真是親戚啊!
大爺點了點頭,把小窗子關上,捧著自己的大茶缸子聽收音機去了。
吳敏紅把安子溪拉到比較偏僻的地方,小聲問:“你咋來了?事兒有著落了?”
安子溪點了點頭,“比想象的還要順利些,不過嘛……”
“你想坐地起價?”和安子溪分開后,大姐把罵了一頓,說頭腦不清楚,鬼迷心竅了,要是事鬧大了,看怎麼收場,怎麼什麼人都相信之類的。
晚上吳敏紅基本上都沒怎麼睡覺,總覺像是有大事發生一樣,也不太相信安子溪,但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著頭皮試試,死馬當活馬醫。
“不是我想坐地起價,而是事遠比你想的還要復雜。我覺得你應該請一天假,把你姐上,我再把事跟你講一下。”
“我姐?”請假?有這個必要嗎?
“算是半個局外人,比你冷靜,有幫你分析,不是更好嗎?”安子溪道:“再說,我真不圖你那三十塊錢。”
不圖錢,假的吧?
吳敏紅雖然也懷疑安子溪的用心,但是最終還是更想弄清楚事的真相。
“你等我一會兒。”吳敏紅推著車子進了院,看樣子是請假去了。
安子溪在外面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樣子,就又推著車子出來了,“上車吧,我帶你去醫院找我姐。”
兩個人一句廢話都沒有,直奔鎮醫院。
鎮子不大,吳敏紅騎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到了鎮醫院。
吳敏紅剛查完房,正在辦公室喝熱水呢,就瞧見這兩人進來了,把嚇了一跳,手里的搪瓷缸子差點摔地上。
“不是,你倆咋來了?”這才多久啊,事兒辦完了?
吳敏紅把門好,愣愣地看著吳秋紅,“說查到了,就是事兒有點大。”
吳秋紅看了安子溪一眼,“姑娘,到底咋回事?”
“長話短說吧,我希你們聽完以后能冷靜。”
安子溪就把自己巧遇白亮,跟著白亮找到鄧偉民和許玲玲的事都說了。
“鄧偉民讓白亮約你周末去吃飯,表面上看是希白亮勸說你好聚好散,實際上是想搞PO鞋的帽子扣在你和白亮的頭上!這樣一來他的名聲不會損,而你吳敏紅,就會為人人唾棄的PO鞋。”
吳敏紅聽了安子溪的話,氣得全發抖,萬萬也想不到枕邊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不但真的和別的人搞到了一起,還想把臟水潑到自己的頭上。
算是瞎了眼,嫁給這麼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吳敏紅眼淚嘩嘩淌,想嚎又不敢,只能憋著。
吳秋紅比冷靜多了,“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簡單啊!”安子溪指了指墻上的日歷牌,“今天禮拜六,明天就是禮拜日了,你看白亮找你不找你,不就真相大白了?”
                    
                    
                    
                    
                    
                    
                    
                    
                    
                    
                    
                    
                    
                    
                    
                    
                    
                    
                    
                    
                                五年前,慕寒煙意外懷孕,臭名熏天; 五年後,她帶著天才萌寶強勢歸來,卻被帝國首富寵上天。 於是,她忙著甩馬甲虐得無數大佬叫爸爸,霍爺忙著花式寵妻虐狗秀恩愛: “我家煙煙人美心善,小草都舍不得踩,想打架的衝我來!” 後來,她的無數馬甲被扒光…… 霍君禦將她堵在牆上,“你敢藏我兒子?” 慕寒煙妖嬈輕笑,雙臂勾住他的脖頸,“霍爺,如果我說……我還藏了你的女兒呢?
                                葉清歌愛了慕戰北三年為她流掉三個孩子,可是慕戰北不愛他,他愛的是她的堂姐,不被愛的那個人永遠最卑微,當失去孩子,他還要她的腎后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評分剛出,后期會漲!【上位者為愛低頭+哄逃妻+雙潔+HE】【帶刺玫瑰、又野又欲釣系美人+被釣成翹嘴、戀愛腦而不自知、冷臉洗床單的豪門大佬】 — 盛瀟兒是帶刺的野玫瑰,反骨乖張,出了名“除了美貌一無是處”,外界盛傳,傅聿成娶她,僅為了妝點門面。 傅聿成,豪門中的頂級,絕對上位者的存在,他冷峻矜貴,遙不可攀,眾人眼里不近女色、斷絕了七情六欲的工作機器。 無人知曉,夜深夢時,有人狼得沒邊。 她很愛惹他失控,一邊玩一邊問:“聽說你不喜歡把戲多的女人,這麼大的缺點,怎麼也不改改?” 而他的喉音又粗又啞,扣緊她的腰。 “在改了。” — 他真能把命都給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還想離婚。 兄弟們都說,盛四小姐一貫都這麼渣的,男人玩膩了就會扔掉。 他像個瘋子,把她逮回,挾帶著沸騰的欲與恨,一遍又一遍,碾碎了溫柔。 可她一委屈掉淚,他立刻手足無措地哄。 “老婆,回家好不好,你住酒店,我不放心。” “你回家住,我不碰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