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三年。
皇宮,蜀王住。
李恪正百無聊賴躺在椅子上,兩眼沒有焦距看著眼前的大榕樹。
“該死的天氣,這麼熱沒空調怎麼得了?”
李恪是位穿越者。
是二十一世紀杰出優秀青年。
兩個月前的今天是他生日,也剛好是他大學畢業三年,在魔都擁有自己房子的大好日子。
為了慶生,更為了慶祝在魔都擁有自己的家,李恪當晚邀請了一些知己朋友到來一起慶祝。
畢業三年,很多人的工作才剛剛穩定,而李恪卻已經在寸金寸土的魔都擁有了自己的房子。
朋友們都羨慕,酸溜溜地灌了很多酒給李恪,最終怎麼睡過去李恪都不知道。
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穿越到了唐朝,還為李世民的第三個兒子。
同名同姓,蜀王李恪!
知歷史的李恪知道,他這個份非常尷尬,結局也很悲涼。
因為負前朝脈,他與皇位絕緣。
但卻有不前朝大臣支持李恪,導致李恪是太子李承乾一系的眼中釘,最終被長孫無忌玩死。
其中,皇帝李二的態度才是引起這一切的關鍵因素。
歷史記載,李二兩次有意將皇位給李恪,并且還記載著對李恪的濃濃父子之。
但李恪穿越而來,接這的記憶后,就覺得所謂的歷史記載都是胡扯,都是為了化李二形象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
從李恪的記憶中得知,他和李二見面的次數很。
要麼就是皇室聚餐的時候見一見,要麼就是匆匆路過撞見。
李二親自來蜀王府邸看李恪還是三年前的事。
這樣的,哪里現得來李二對李恪的濃濃父子?怎麼可能會有想過將皇位給李恪?
對此,穿越而來的李恪看得很開。
沒有更好,省得父子糾葛不清。
“小五子,王府還有沒有冰塊,弄點來給我涼快一下。”
李恪躺在椅子上沒有。
他著實不了沒有空調的炎熱,大聲呼王府的太監管家。
皇室每年冬天都會存一些冰塊在地窖里,用于炎熱的夏日降溫。
不過因為技的問題,所以每年夏天能夠使用的冰塊都很,分到各個皇子的手里得可憐。
很多時候夏天還沒過去,冰塊就用完了,皇帝李二都很難一整個夏天都冰塊帶來的涼爽。
“殿下,護衛長昨天去府領了冰塊,但是...但是......”
一個胖嘟嘟的中年太監屁顛屁顛走來,恭敬向李恪行禮。
“但是什麼?”
李恪轉頭,平靜地看向小五子管家。
這太監是他這名義上的母親楊淑妃派來的,對他很忠心。
此時,小五子低著頭,臉上出難,支支吾吾的沒把話繼續說下去。
“但回來的時候卻是空手而歸,沒有把冰塊給老奴掌管。”
“據老奴所知,王府護衛長回來的路上,先是去了東宮......”
小五子低著頭,小聲道。
說話期間,抬頭看向李恪。
發現李恪臉平靜的看著自己,雙眸卻深邃得令人害怕,趕低下頭。
“呵呵......”
“就是說,屬于我的冰塊,被我的護衛長孝敬給了太子?”
李恪呵呵冷笑。
那潔白皙的臉龐,著棱角分明的冷俊。
稍稍向上揚起的角顯得狂野不羈,邪魅。
“是...是的。”
小五子的頭低得更低。
他心中很是憋屈難,暗罵自己沒用,沒有管理好王府之的事務,讓主子辱。
但這也不能怪他,他只有權力管理王府的大小事務,王府的安全問題是護衛長負責,兩方互不干涉。
而王府護衛直屬軍管理,皇帝陛下從來沒有注意過蜀王府的況,他本就找不到人來理這些事。
“你去讓護衛長過來。”
李恪淡然道。
“殿下,護衛長是太子的人,您......”
小五子連忙開口,想要勸李恪能忍的話就忍一忍。
畢竟太子殿下勢大,皇帝寵,后更有龐大的勢力支持。
而李恪卻不皇帝待見,雙方發生沖突的話,李恪肯定會吃大虧。
“我的意思你有意見?”
李恪眉頭輕佻,不怒自威。
“老奴不敢。”
“老奴這就去。”
小五子心中一,不敢忤逆李恪的命令。
他退下,很快回來,恭敬站在李恪的側邊。
片刻之后,蜀王府護衛長姍姍來遲,后跟著四個護衛。
“屬下許興修,拜見蜀王殿下。”
許興修行禮,但卻目無敬意看著李恪。
“我的冰塊呢?”
李恪神淡然,平靜開口。
“給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讓屬下轉告殿下,說作為弟弟孝敬一下哥哥是應該的,會記住殿下的孝心。”
許興修直言道。
他出淡淡的笑容看著李恪。
眼前的這個人睫長而微卷,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讓人心底發寒。
英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的,立的五刀刻般俊,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這樣的人本該是耀眼天下的王者。
但是可惜出不好,前朝脈,不被皇帝所喜,更被太子記恨。
大唐兩位權力巔峰的人都不喜的人,自己自然得另投良木,投靠太子殿下門庭。
“也就是說,你未經我的同意,擅自將我的東西孝敬了太子?”
李恪緩緩起,神平靜向許興修走去。
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緩緩升起,現場變得有些抑。
“殿下說笑了,是太子主要的,不是屬下孝敬的。”
許興修看到李恪向他走來,恍惚覺巨大的力來,覺得今天的蜀王和往日的蜀王大有不同。
但很快的,他就搖頭輕笑,覺得是因為天氣太熱出現幻覺,同時暗罵自己被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嚇到,真是丟人。
“投靠太子,就敢這般和我說話了嗎?”
李恪淡然道。
他來到許興修前,右手向許興修腰間的陌刀去,握刀拔出。
許興修先是一愣,本能的想要阻止李恪的作。
但很快輕蔑一笑,讓李恪將陌刀拔出。
跟隨許興修到來的四個護衛的手齊齊放在腰間刀柄上,但被許興修手阻止。
而一旁的小五子則是拳頭握,咬牙切齒恨恨地看向許興修等人。
“殿下是想殺了屬下嗎?”
“難道殿下不知道太子一直找機會將殿下趕出皇宮?”
許興修輕笑。
他斷定李恪不敢殺自己。
一方面是李恪沒有這個膽量。
另一方面是太子必定會借機將李恪趕出皇宮。
一旦出了皇宮,就意味著再無和陛下見面的機會,徹底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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