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大年紀,人對熱鬧的興趣都是與生俱來的,聽得卿親親這麼說,一眾小姑娘們立刻全都來了興致。
甚至有人主開口詢問:
“卿妹妹說的是昨天宮里的游園會嗎?”
“你在游園會上跟寶兒姐姐賽琴了?”
而且聽這個意思,卿親親這個小丫頭,竟然還過了號稱京城貴第一古箏的蕭寶兒?
所有人都期待著卿親親好好講一講昨天的事,也讓們這些沒去游園會的人開開眼界。
但是蕭寶兒的擁戴者怎麼能忍這樣的污蔑,方詩詩立刻開口:
“卿妹妹別說笑了,寶兒姐姐可是從小就學古箏的,而且還被皇上欽點為第一古箏,你小小年紀,怎麼能比得過寶兒姐姐?那不過是寶兒姐姐讓著你罷了。”
卿親親不卑不,慢悠悠回答:“詩詩姐姐昨天不在,又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呢?當時比完,大家都夸我彈的比寶兒姐姐好,詩詩姐姐如果不信,大可以去問。四公主,八皇子,還有十三公主,都可以幫我作證的!”
見卿親親這麼信誓旦旦,眾人便又都多信了幾分。
方詩詩被噎的臉一白,但仍舊不死心,繼續道:
“大家那不過是看你年紀小,不忍心讓你哭鼻子而已。別的不說,寶兒姐姐的古箏是跟有教坊司第一之名的琴學的,卿妹妹你又是跟誰學的?我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你什麼時候學古箏了?”
教坊司第一琴名落紅,琴藝出神化,名聲在外,京城不知多人千金求一見。
而卿親親年紀小,家中又慣,最擅長的事就是爬樹掏鳥蛋,做彈弓騎大馬,琴棋書畫什麼的,前世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怎麼會。
但這不妨礙胡扯。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跟裴先生學的!”卿親親鼓起腮幫子,有點生氣的模樣,“你們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裴先生啊!”
沒人說話了。
們常年在裴先生的威懾之下,早就怕死了裴先生,誰敢懷疑裴先生啊?
也沒人敢跑去找裴先生證實這件事,那不是找著挨罵嗎?
而且裴先生是宮中出來的,蕭家既然花大價錢聘請來做講師,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如果是教了卿親親古箏,那卿親親水平不差,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方才沒開課之前,蕭寶兒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過卿親親的古箏是被指點的,卿親親能和打個平手是青出于藍,功勞都在這個師傅上。
可是現在……卿親親的師傅是裴先生啊,蕭寶兒這是要跟裴先生搶功勞?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再看蕭寶兒的目便復雜多了。
但是卿親親的打臉招式還沒出完呢。
見眾人沒了聲音,浮起一笑容,轉向蕭寶兒:“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寶兒姐姐給我這個機會,不過下次再要比賽別的東西,寶兒姐姐可別再把我往上推了,別的,我是真的不會了!”
蕭寶兒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沒想到卿親親這個臭丫頭,這麼伶牙俐齒。
三言兩語,不把在宮中賽琴勝過的事抖了出來,還搬出了裴先生,全盤否定了剛才說的那些“指點”的話,甚至話里話外都在指責,是著卿親親跟自己賽琴的,這不就是變相說以大欺小麼!
這簡直就是拿蕭寶兒的臉扔在地上踩!
蕭寶兒也沒有功夫追究卿親親到底是跟誰學的古箏了,努力維持著臉上的淡定,卻在課桌下面狠狠擰了方詩詩一把。
方詩詩吃痛,一下躥起來,正要開口幫蕭寶兒辯解,那邊,卿親親卻看了眼課室門口,忽然快速坐了下去。
方詩詩一怔,接著便見裴先生大步走了進來。
“方詩詩,不好好寫試卷,你在做什麼!”
裴先生嚴厲的呵斥聲充斥整個課堂,眾人皆嚇得低下了頭,方詩詩更是嚇得整個人一陣哆嗦。
裴儀冷著臉掃視了一圈所有人,然后回到了講案前。
講案上擺著一只香爐,裴儀取來一炷香點上。
“香燒完就必須試卷,誰沒寫完——重罰!”
小姑娘們皆渾一冷。
一炷香的時間能有多久,們剛才顧著看熱鬧了,幾乎一個字都沒寫,這可壞了菜了!
再沒人關心剛才卿親親跟蕭寶兒的糾葛,所有人都低了頭悶頭寫試卷。
方詩詩也顧不上回懟卿親親,連忙坐回椅子,蕭寶兒沒爭到這口氣,被這怨氣頂的實在不舒服,干脆又掐了一把方詩詩解恨。
方詩詩吃痛,卻不敢說什麼,只能忍著眼里的淚花趕快寫卷子。
這邊,卿親親悠閑地拿起筆,也在試卷上飛速寫了起來,但是一旁的杭婉兒就沒這麼自在了。
杭婉兒剛才生了氣,緒這會兒還沒平復,外加上被裴先生嚇的有點張,試卷寫的頗為不順。
但是越著急就越出錯,不多時,“啪嗒”一聲,杭婉兒手抖,不小心把筆尖上的墨跡滴在了試卷上,把剛寫的幾個字全都弄糊了。
杭婉兒一著急,眼淚就下來了。
正不知所措,旁邊忽然過來一只白乎乎的小手,一把把弄臟的試卷給拿走了。
杭婉兒一愣,卻見卿親親又迅速把剛寫的試卷放在了杭婉兒面前。
杭婉兒低頭一看,呼吸都停了。
這麼點功夫,卿親親竟然把試卷全都寫完了,最妙的是,竟然模仿了杭婉兒的字跡,等于說杭婉兒不用手,就直接可以拿這張試卷去卷了!
“親親,你……”
杭婉兒激的熱淚盈眶,話都說不出來。
卿親親擺擺手,讓不要說話,聲音太大一會兒引來了裴先生可就糟糕了。
杭婉兒還是沒忍住,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聲喃喃:“你給了我,你怎麼辦啊,你會被先生罵的……”
而這一幕,卻正好被旁邊的方詩詩看見。
方詩詩的課業學的還不錯,加上年齡大,寫字快,很快就調整了緒,把試卷寫的差不多了,然后一回頭,便看到卿親親跟杭婉兒嘀嘀咕咕的,這能忍?
必須報這一箭之仇!
“裴先生,們倆作弊!”方詩詩竄起來,激道。
一眾小姑娘立刻嘩然,紛紛停筆看向方詩詩手指方向,不是別人,正是杭婉兒和卿親親。
裴先生轉頭看了方詩詩一眼,走到卿親親們桌前,目在兩個小姑娘上來回掃了兩眼。
“你哭什麼?”問杭婉兒。
杭婉兒還沒回答,卿親親先道:“因為我剛才罵了。”
裴先生皺眉,轉頭看了看卿親親團子一般白的小臉:“你的試卷又怎麼污了?”
“我不小心的。”卿親親裝作委屈。
裴先生臉不好:“試卷污了便作廢,明日重新寫!”
“哦……”
不遠的方詩詩“噗嗤”笑了。
們都知道,裴先生最整潔,平日的課業試卷都要求們務必干干凈凈,誰的課業若是污了,那必須重做,誰的試卷若是污了,那就直接作廢。
卿親親這個蠢丫頭,竟然把自己的試卷弄污了,這回可有好看的了!方詩詩這般想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裴先生循聲去,瞪了方詩詩一眼:“還是那句話,香燒完時沒有寫完的,一律重罰!”
方詩詩嚇得連忙轉過頭去,剛才是寫的差不多了,才回頭看見卿親親的小作,其實整篇試卷還沒有徹底寫完。
方詩詩回過頭去筆疾書,但是想到卿親親吃癟,越想越高興,忍不住停筆再次朝卿親親看去。
卻見杭婉兒一臉焦急,而卿親親卻神淡然,反而好像在安杭婉兒。
“兩個蠢貨……”方詩詩笑的不能自已。
正巧這時,卿親親恰朝這邊看過來,方詩詩得意,干脆對卿親親兩人眉弄眼,連做好幾個鬼臉:“蠢……貨……活……該……”
看著卿親親面無表的臉,方詩詩得意極了,卿親親這丫頭人雖然小,但自來被家中慣寵,頗有些目中無人的樣子,還仗著言無忌什麼都敢說,早就想教訓教訓了!
看現在這個樣子,心里一定氣急了,方詩詩高興,正想跟旁邊的蕭寶兒邀功,誰知接下來,讓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卿親親忽然揚起一個笑容,手從課桌里出一個什麼東西,然后對著舉了起來。
“卿親親你——”
方詩詩沒說完,只聽“嗖”的一聲脆響,一個東西直愣愣沖飛過來,不偏不倚,“啪”的一下打在了拿筆的那只手上。
“哎呀!”
剛才做鬼臉的時候,的筆還拿在手上,這會兒被東西一打,吃了痛,方詩詩立刻哭嚎一聲,不自覺甩手把筆丟開了去。
然而的旁邊卻還有一個人,這麼一扔,一旁的蕭寶兒可遭了殃。
“噗嗤!”
方詩詩的筆正好落在了蕭寶兒的試卷上,黑的墨瞬間灑滿整篇試卷。
正在筆疾書的蕭寶兒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強悍女醫生穿越,一刀斷了渣男的命脈從此惹上大麻煩。被迫捲入朝堂後宮的暗黑漩渦,守護殘廢無能的夫君,對付笑裡藏刀陰狠毒辣的王爺。滅親族,玩陰謀,炫醫術,她叱吒風雲,驚艷眾人。等等……誰說他夫君是個廢物來著???
她,醫毒雙絕的杏林傳奇,一朝穿越,成了永寧伯府嫡四姑娘雲悠然。一場賜婚,許給了心有所屬的定王蕭君昊。他怒奔沙場,勢以軍功換退婚。可任軍功累累婚約仍依舊,心上人終成側妃。……春竹王妃,水側妃告您善妒,淑妃娘娘命您立刻排侍寢表。雲悠然上旬單日水側妃,雙日花側妃;下旬單日陶庶妃,雙日宮庶妃,抄好給各院都送去一份。定王王妃你呢?雲悠然我?我又冇告狀!……駱馳王爺,花側妃她們於挹芳亭設宴,請了王妃賞月。定王走,看看去。駱馳王爺,小丫鬟特意強調這是專為王妃設的宴。定王……豈有此理,她們到底嫁的是本王還是王妃?
為報皇後恩情,謝琳瑯不遠千裡來到廢太子身邊,打算輔佐他,將他培養成盛世明君。 但冇想到,她來之後的唯一任務,竟然是防著太子黑化! 見太子在水源裡投毒,打算滅掉仇人一族。 謝琳瑯連忙阻止:“不要啊太子!現在流行精準報複,我先教你一套絕世武功可好?” 見太子擁兵自重,隨時準備起兵造反。 謝琳瑯連忙阻止:“不要啊太子!我這裡有錢有糧,咱們走懷柔政策好嗎?” 她日日殫精竭慮,萬萬冇想到,太子還是黑化了,搶走她的新娘不說,還把她逼到了角落。 “謝琳瑯!為什麼要娶妻?有我你還不夠嗎?!” 女扮男裝正準備坦白的謝琳瑯頓時捂緊了馬甲,一臉受驚! 感情她以為的報恩是結草攜環,對方想要的卻是以身相許? 那問題來了,她現在脫馬甲和不脫馬甲,到底哪個更危險? 一句話簡介:這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一心報恩卻把自己也報進去的故事。
改朝換代,山河動蕩,她一個小小的侍讀得到太子的垂青,卻在一夜風流之後,慘遭拋棄。 妖女,淫/婦,罵名接踵而來,和親、封妃、被廢,她的人生被徹底改變。 卻不知道,那一夜,改變自己的人,是誰。 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一切回到當初,即使是冷宮裏,那段平靜的歲月?
一朝穿越成了病鬼,臥榻在床卻有人機心叵測的想讓她咽下最后一口氣!當她好欺負的?好歹穿越前可是名牌醫學院的畢業生。治病救人被人傳頌神醫,整理家宅,被人說是妒婦。唉——女人難做,做侯爺的女人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