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停在蘇筱面前,角含著邪肆的笑意:“小人,想我了是吧?竟然找到我家里,看來是用心良苦!”
“異想天開,”蘇筱退后幾步,冷漠的說:“我不是來找你,來找你母親的。”
安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讓同意咱倆的婚事?你也太心急了,就算是要閃婚,咱倆也得談談。”
蘇筱扶額,天下怎麼會有這樣自作多的男人?
“我找你母親有正事,既然不在,我改天再來。”蘇筱說著就要走,安辰擋到前:“別走別走,既然要見婆婆,就拿出你的誠意來。你多等一會兒,自然會回來。”
“誰要嫁給你!”蘇筱趕聲明:“我已經結婚了,老公是裴子靖,我想你應該認識他。”
“裴子靖啊!”安辰匪夷所思:“那個老男人?”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蘇筱,一邊看一邊搖頭:“嘖嘖,小,你也就二十多歲,裴子靖都三十多了,半截子土的人。你趁早把甩了他,免得以后守寡。”
安辰說話毫無顧忌,蘇筱聽得冒火:“說得你很年輕似的,是不是連都沒長齊整。”
安辰笑容越發邪肆:“要不要我寬解帶了給你瞧瞧,沒關系,咱倆誰跟誰呀,隨便看,慢慢看。”
他說著就要真格,蘇筱趕捂住眼睛:“媽呀,你還有沒點節了!”
蘇筱脈脈的行為,讓安辰調戲的心思又濃幾分:“喲,這樣,敢你和裴子靖啥也沒有過。也是,那老男人年齡大了,面對你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憐可憐,這麼年輕就守活寡了!”
“得了,和你說話我真得氣死。”蘇筱從兜里取出一個U盤,塞到安辰手里:“把這東西給你老媽,我先走了!”
安辰握著手里的U盤,流里流氣的問:“這里面是小電影?嘿嘿,我喜歡!”
蘇筱故意說:“對,你留著慢慢看,節可勁了,主角出場就會讓你眼前一亮!”
語畢,蘇筱飛快的跑出安家,安辰瞅著窈窕的背影,角綻出個深沉的笑意:“裴子靖,老婆不需要,可以捐給另外的男人。”
此時,坐在辦公室里的裴子靖,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他了鼻翼,目又落在翻開的文件上。
“叮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裴子靖拿起聽筒,聽到一個年輕而張揚的聲音:“裴子靖,你老婆真不錯,鮮水靈,看著就可口。”
裴子靖先是一頭霧水,而后便明白過來,肯定是蘇筱去安家給安太太送證據,被安辰給盯上了。
安辰其人,裴子靖有大致了解,跟他老爸一樣,就是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
“別打我妻子的主意!”裴子靖冷冷地說:“你最好安分些,別我把你趕出楚州!”
“好大的醋味,”安辰咂咂:“我和筱可是兩廂愿呢,那次我晚上在山區公路遇見,見我開車累了,搶著要給我當司機。我們一路聊著天回來,早就暗生愫了。”
安辰喊“筱”的親稱呼,已經讓裴子靖很不悅,后面的那些話,裴子靖聽了更冒火。
蘇筱當時說是被好心司機送回來,為什麼撒謊?一定是心里有鬼,才沒有實話實說。
安辰知道自己把裴子靖激怒了,他更火上澆油的說:“你了三十多年,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疾。趁早對小姑娘放手,也算是積德行善。”
裴子靖氣的差點把聽筒碎,他咬著牙,聲音從齒里一點點出來:“有本事你過來,咱們當面對質!”
安辰天不怕地不怕的問:“你想做什麼?”
“決斗!”裴子靖重重的吐出兩個字,然后把聽筒狠勁摔到桌子上。
靠著椅背,裴子靖的軀隨著呼吸極速起伏,蘇筱竟然撒謊欺騙他!
而裴子靖最不了的,便是欺騙。
蘇筱敢犯他的底線,很好,他要讓嘗嘗后果。
拿起手機,裴子靖給蘇筱發去一條信息。容很短,只有兩個字:過來!
接到裴子靖的短信,蘇筱考慮了半天也不明所以,最終還是乖乖來到希雅總部。
剛推開裴子靖辦公室的門,蘇筱就敏銳的嗅到氣氛張,忐忑不安的走進去,一眼看到穩坐在辦公桌后面,表高深莫測的裴子靖。
蘇筱張的手心冒汗,深吸幾口氣,牙齒打的問:“裴總,我做錯了什麼?”
裴子靖沉不語,只是對蘇筱勾了勾手指,蘇筱便乖乖的走過去。
越靠近裴子靖,蘇筱心里就越恐懼,在距離裴子靖好幾步遠的地方,蘇筱止步,乍著膽子說:“裴總,你有話直說,別這樣震懾我,嚇死人了!”
裴子靖心里暗笑,果然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膽子小,被他稍微震懾一下,就嚇得魂不附。
裴子靖倏然起,長一邁就到蘇筱面前,接著輕輕松松的把拎起來,直接放到寬大的辦公桌上。
蘇筱驚惶的瞪大眼睛,心臟幾乎要躍出嚨口,連說話都結了:“你,你別這樣,這里,這里是你的辦公室!”
裴子靖托起蘇筱的下頷,迫使與自己對視,里幽幽的說:“這就是你騙我要付出的代價!”
說完,裴子靖干脆利落的直奔主題,蘇筱咬牙關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真想不到,裴子靖還有這等癖好,喜歡在……
不知過了多久,裴子靖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清亮的鈴聲讓裴子靖蹙眉,他拿起聽筒,立即聽到安辰的聲音:“我到了,你人呢?”
裴子靖戲謔地說:“我現在不方便見你,你聽。”
他把聽筒放在桌子上,繼續折騰蘇筱,比方才更加賣力,以便讓安辰聽個清楚。
蘇筱快要死了,瞪著裴子靖,惡狠狠地罵:“變態!”
裴子靖一語不發,他也覺得自己很變態,在以前,他腦子里連這樣的念頭都沒有過。為何今天想要懲罰蘇筱,就想到這麼個方式,裴子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
許久之后,裴子靖終于放過蘇筱,他略微收拾下自己,又恢復了風度翩翩的商界英模樣,而蘇筱已經累得筋疲力盡,連彈的力氣都沒有。
“好好休息。”裴子靖丟下四個字,快步走出辦公室。
樓下的會客廳里,安辰來回踱步,裴子靖走進來,率先開口說:“小安,就等了。”
“小安”的稱呼,安辰聽著很烙耳朵,這本就是長輩喊小輩,或者是上司喊下屬的方式。
再看裴子靖滿面春風的神態,聯想起電話里聽到的旖旎聲音,安辰挖苦道:“刷新我三觀呀,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你也真會玩。”
“沒有你會玩,”裴子靖回擊道:“楚州的幾個會所,你都是座上賓。這點,我遠遠及不上。”
安辰沒來得及出言反駁,裴子靖又熱地說:“你來登門拜訪,我理應好好招待。恰好酒店的大廚研究出了些新菜,今天請你品嘗。”
裴子靖這番話,說的安辰云里霧里,他懷疑的問:“裴子靖,你要搞什麼謀詭計?”
裴子靖眼里閃過幾嘲弄:“在飯菜里下毒把你毒死,你相信嗎?”
安辰不由笑了:“你還沒愚蠢到故意殺人的地步,吃就吃,誰怕誰呀!正好我也喜歡占便宜,有便宜就占,不占白不占!”
午餐過后,安辰吃飽喝足,恰好接到安太太打來的電話,他趕回家。
聽安太太的語氣,安辰就覺得有事發生,他幾步飛奔到停車場,發車子離去。
站在窗前,裴子靖看著安辰的座駕駛街道的車水馬龍里,角浮起一詭異的笑容。
靠在沙發里休息的蘇筱,看著裴子靖的詭笑,忍不住問:“你笑什麼?”
裴子靖雙手在袋里,慢條斯理的說:“他會因為酒駕被拘留,被抓進去拘留半個月。”
蘇筱聽得稀里糊涂,裴子靖對說明:“中午他吃的菜肴里,烹調時或多或都添加了酒。雖然不足以讓他醉倒,但足夠構酒駕的標準。”
他竟然這樣算計安辰,蘇筱不住嘀咕:“卑鄙!”
“你心疼他了?”裴子靖眸深沉,對蘇筱告誡:“這只是個教訓,以后你還和他往來,我會用種種手段對付他。”
蘇筱判斷,裴子靖一定以為和安辰有什麼,所以才出手捉弄安辰。不過要說起來安辰也不冤,誰讓他要打別人老婆主意。
只是裴子靖這人太腹黑險,蘇筱覺得還是離他遠點為好。正想找個理由告辭,裴子靖已經把一份文件扔給,吩咐道:“給我完個任務。”
蘇筱接過文件一看,是一家名為“千尋”的酒店的簡介,一目十行的快速瀏覽完,不解地問:“你要我完什麼任務?”
裴子靖手指敲打著玻璃窗說:“昨晚在我酒店搗的幕后者,便是這千尋的老板。雖然他的謀沒功,我也想算計回去。”
蘇筱立即明白了:“你想我去報復他?”把文件扔到茶幾上,抗拒地說:“我不去,這事風險太大,我才不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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