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岳紅桐忙著收拾,并沒有多想便隨口應了一聲,直到劉嬤嬤走后,岳紅桐突然腦筋一轉。
轉頭看向我,“蘿傾啊,今夜就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吃驚的看向,“奴婢怕照顧不周。”
岳紅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想違抗我的命令?”
我急忙搖了搖頭。
在宮里,大一級死人,何況我和岳紅桐的份差距又那麼大。
只是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守夜,更沒有想到,屋子里的人會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夜漸濃,岳紅桐早就已經打扮好,等了良久,終于等到了劉嬤嬤。
一路上,我能清楚的覺到岳紅桐興的狀態,甚至跟我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很多。
我打著燈籠跟著劉嬤嬤走在前面,突然走到一個拐角時,劉嬤嬤居然往瑤殿的正殿走去,拐了一個小道,終于走到了宇文簡的寢宮。
“這……”
岳紅桐不明白為什麼劉嬤嬤會把帶來這里,畢竟宇文簡寵幸姬妾,從來都是在偏殿的,大不了也是直接去姬妾們的宮殿。
劉嬤嬤急忙陪上笑,“七皇子是這麼吩咐的。”
岳紅桐吃驚的竟然忘記了說話,不敢相信的瞅了瞅劉嬤嬤的表。
這可是天大的恩寵,雖說宇文簡平日里風流,但是從未有人在他的寢殿里侍寢。
難道宇文簡這是要告訴所有人,岳紅桐是不同的?
劉嬤嬤又肯定的笑了笑,繼續帶著我們往前。
我走在前面并不能看清岳紅桐的表,只是的腳步突然加快,馬上就要越過我。
經過我邊時,突然對著我冷哼了一聲。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
“有些人是不是恨的牙?”
“……”
岳紅桐見我沒說話,便催促著我趕走。
走到大殿前時,劉嬤嬤吩咐了幾句,便轉離開了。
我熄了燈籠里的火,正準備去推門,卻突然被岳紅桐擋住了去路。
“你覺很不高興啊。”
岳紅桐鄙夷的看著我,想從我的臉上再找出一些破綻。
我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紅主子侍寢,是天大的喜事,奴婢又怎麼會不高興。”
岳紅桐冷笑了一聲,眼睛定定的盯著我看。
“前幾日,我若是聽了你的,如今又會如何?”
“我……”我不自覺的了袖袋里的鐲子。
想來應該是方法奏效了,但是我也沒有證據,所以如今也不能把事跟說清楚。
“怎麼了?無話可說了吧,孟蘿傾我告訴你,你別想在我上打什麼歪主意,最后后悔的人一定是你。”岳紅桐突然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燈籠,狠狠瞪了我一眼,邁步走向宇文簡的寢殿。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去哪里,畢竟是第一次過來守夜。
岳紅桐走到階梯上,居高臨下的回頭看向我,“你還在愣著干什麼?過來!”
不知是不是顧著形象,的表雖然可怕,但是聲音卻放緩了許多。
因為這寢殿里住著的人宇文簡,岳紅桐自然不好造次。
我急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跑到階梯上時,岳紅桐已經走到了寢殿門口,并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回過頭對著我,出勝利的微笑。
門被打開,岳紅桐提著燈籠慢慢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門并沒有關著,我往里面瞧了一眼,正看到穿著側臥在床上的宇文簡。
他一只手拿著酒壺,一只手托著腦袋,修長的指間藏進頭發里,一雙桃花眼,盯著進去的岳紅桐,好不。
宇文簡本就生的俊朗,加上他天生的王者氣息,更讓人對他不可自拔。
玉子珊原以為穿越到侯府嫡女身上日子應該不錯,沒想到老爹是渣,老娘糊塗,還有個祖母帶著姨娘搞風搞雨。她好不容易才弄醒老娘,鎮壓渣爹,打退祖母,收拾姨娘,轉眼卻被打包嫁給了三皇子。皇子就皇子吧,反正也是個不受寵的廢人,做幾年假夫妻就可以各奔東西了。只是這號稱廢人的皇子。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