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陳鈺楠現在有些懵的表配上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真是人犯罪。
“……晨晨、龔晨晨隨便你,反正別。”雖然龔晨晨已經見過陳鈺楠這張臉好幾回了,但是還是不自覺地就會盯著他的臉看。
對著這張臉,龔晨晨心里的委屈和憤怒都好像消了一些,果然,麗的事就是用來治愈人的心靈的。
“那行,小晨晨怎麼樣?可又不失麗。”
“……”什麼鬼,“隨你!”
龔晨晨不想和他說話了,陳鈺楠也懂事地沒有開口,他看得出來龔晨晨很不開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現在他是不適合開口的,就讓一個人消化緒吧。
陳鈺楠從車窗前的反鏡中看向龔晨晨,這是他知道龔晨晨以來第一次在臉上見到這樣的表,失落的,委屈的,迷茫的。
之前見到,總是一臉戒備匆忙逃離,同時也是生的,而現在就這麼直接讓他見到如此負面的一面,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不知怎麼的,陳鈺楠突然寧愿看到哭泣,起碼是在發泄,起碼是生的,起碼給人機會安。
陳鈺楠將車七拐八拐地開到鬧區,沒有太多的秩序,人很多,車也很多,他們就夾雜在人群與車流里慢慢移。
“我們去哪?”
“一個很好的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麼,先保持這吸引人的神吧。”
“哦……”
其實龔晨晨理上告訴自己不要跟著走,畢竟之前遇上他一直都是逃離的,可是上又愿意相信他,因為無可去。
慢慢地挪了一段時間后,人與車突然了起來,覺他們離剛才地熱鬧與繁華已經很遠了。
最后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停了下來,覺是一個老城區的角落。陳鈺楠帶著龔晨晨來到一扇門前,看起來像是一家什麼商店,但是又沒有掛招牌,只有門口掛了一個寫著“進吧”的牌子。
真是隨意,龔晨晨心想。
陳鈺楠推開門,拉著在門口猶猶豫豫的龔晨晨進去。
沒想到從外面看起來如此平平無奇的地方,里面竟然別有天。
這是一家酒吧?龔晨晨不知道怎麼形容,酒吧有的這里都有:各種各樣品種的酒,超大的酒柜,適合一個人坐下的吧臺,以及可以上去唱上一首的小舞臺。
但給人的覺不太像一個酒吧。
現在只有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在吧臺里拭著玻璃杯,非常安靜,倒是他們推開門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
難道因為是白天,所以沒什麼客人?
陳鈺楠好像看出了龔晨晨的疑,開口打笑到,“小晨晨可別以為這里會有客人喏,其實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這里都沒什麼人的。”
坐在吧臺里的男人聽到聲音,轉就把手里用來拭玻璃杯的布扔向陳鈺楠。
陳鈺楠一手接住,“嘿你是打不到我的。”
“我說過了,我這里可不歡迎你。”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還是略微帶著些笑意,看來他們關系還不錯。
龔晨晨到意外,其實看陳鈺楠的樣子,很難讓人相信他會和某個人關系很好。
“可是我帶了人過來啊。”陳鈺楠攬過龔晨晨的肩膀,龔晨晨掰開他的手,陳鈺楠也沒有在意。
“來介紹一下,這位,這里的老板,安澤錦,不過這個老板不知道能做多久。”
“去你的。”安澤錦罵道。
“那這位呢,就是龔晨晨,就是我哥的現任另一半。”
安澤錦聽到龔晨晨是陳鈺楠的另一半的時候,瞇了瞇眼。
“你好,歡迎你到我這里。”
“你好你好,謝謝招待了。”
陳鈺楠兩手攬住眼前客氣的兩人,“不要這麼見外嘛,澤錦,是你展現真正技的時候到了。”
“去你的,誰要給你展現技。”
“嘿嘿,我知道你口是心非。快點,我還是要10號。”
“別別別,別對我撒,我不了,不撒什麼都好說。”
龔晨晨在一旁看著這兩人的互,怎麼覺得……這兩人有呢?
“你呢,龔小姐,你要什麼?”這時候安澤錦轉頭過來問。
“啊?”龔晨晨有一點沒反應過來,“我……也不知道誒。”
“小晨晨今天才第一次過來什麼都不知道啦,我幫點,就要七十七怎麼樣?非常適合人哦。”陳鈺楠已經坐在吧臺前了,撐著臉提出建議。
“隨便吧,我都可以的。”
安澤錦點頭若有所思,這個時候陳鈺楠向招手讓坐下。
“小晨晨今天為什麼不開心呢?”
“嗯……”龔晨晨并不知道怎麼開口,“就是那些七八糟的事唄,還能是什麼。”有些喪氣。
“我早就說過了,我哥不適合你。你看你和他在一起一點都不開心,他這樣的人沒有生活的。”
“是嗎?”龔晨晨也這樣覺得,與陳鈺謹本來就是契約結婚,當然談不上什麼適合不適合了。
今天的事,到底也是有些埋怨陳鈺楠,如果不是他,也不會被人誤會指責。雖然也確實是因為他才有機會去陳氏上班,可是緒這個東西就是難以控制。
這時安澤錦將一個高腳杯遞過來,“給,我這里的第106號酒,你是第一個試喝的人。”
“喂喂,怎麼沒有我的,還有為什麼你還專門給小晨晨調了106號酒?為什麼我沒有?”
安澤錦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第106號,可以取個名字了。”
“哇你可從來沒有給你的酒起過名字,今天是怎麼了?”
龔晨晨意外地看著安澤錦。
“我以前不愿意取名字,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但今天我覺得有必要了,只是覺而已,你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緣分。”安澤錦想了想。
“就……記憶吧。”
記憶?龔晨晨不解,但是沒有問出口,取這個名字自然有取這個名字的理由,也不必多問。
“嘗嘗?”
龔晨晨點點頭,試探地喝了一小口,口很淡,但是慢慢有了濃烈又有點朦朧的味道。
不知道為什麼,龔晨晨想起了五年前那段模糊的記憶,不是過去那種強行想起的痛苦,而是很自然的,和的那團迷霧,好像清晰了一點,不過只是一下子而已。
“怎麼樣,想起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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