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場車禍,我大概還不知道,我老公出軌了。
早上上班的路上,我被后面的車追尾,又撞上了前面的車。
好在當時大家的車速都不快,事故并不很嚴重,我也只是劃傷了手臂。
在醫院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就跟著警察去做筆錄。
畢竟也算一場連環追尾,警察要求調取行車記錄,明確責任方。
這輛車以前都是我老公開,今早我出來的急,順手拿了他的鑰匙,索就把這輛車開了出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是新手嗎?”警察一邊打開行車記錄儀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駕齡有五年了。”我平靜地回答,很確定這場事故的責任不在我。
“陳先生,夫人說晚上讓您陪著回一趟娘家。”司機馮銳的聲音從記錄儀里傳了出來。
“告訴我晚上加班。”
這是我老公的聲音,他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這應該是前兩天的錄像,那天晚上他沒回來,我一個人回了娘家。
“去阮小姐那里嗎?”馮銳頓了一下,又問。
我老公“嗯”了一聲,補充道:“買點水果和保健品,懷孕了,營養得跟得上。”
阮小姐?
我皺了皺眉,兩只手不自覺地攪在一起,心里陡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
警察大概是覺得回放的時間有點長,剛要快進,被我眼疾手快地按住。
“別。”一個字,我說出來竟有點抖。
像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測,馮銳開口問:“先生打算讓阮小姐把孩子生下來?夫人知道了怎麼辦?”
這時陳明朗睜開了眼睛,抬手了眉心,煩躁地說:“當然得生,那可是我兒子!至于蘇卉,我正想著怎麼開口和提離婚。”
一瞬間,猶如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寒氣鉆四肢百骸,冷的我打了個哆嗦。
然而可怕的還在后面。
陳明朗眼睛突然一亮,目灼灼地看向馮銳:“你幫我個忙唄?事之后我給你一筆錢。”他說著比了下手指,“十萬!”
“什麼忙?”馮銳側頭和他對視,“殺人放火我可不干。”
“去幫我勾引蘇卉,我只要拿到出軌的證據,不僅可以正當地離婚,還可以吞掉屬于的財產。到時候我就可以把小寧娶回來,一箭三雕!”
我死死咬著,氣翻涌,不敢相信這話居然是我老公說出來的!
對面的警察看了我一眼,大概覺得尷尬,又有點同我,于是關了行車記錄儀說:“事我們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那個,路上注意安全。”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局,被冷風一吹才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怪不得徐朗昨晚打電話說讓自己收拾出一間客房給馮銳住,什麼方便工作都是屁話,原來早有預謀!
我以為我會失聲痛哭,但其實沒有,我甚至連掉眼淚的都沒有,只是覺得心臟好像空了一塊,頓頓的疼。
四年,結婚三年,終究是逃不過七年之。
我以為天長地久的,原來早就變質了,只有我還傻傻地守著過了期的,可笑至極!
帝都翻天了,因爲,小霸王歐尊變妻奴了。訂婚的時候,她逃婚了,抓到後。他怒吼:“我供你吃供你穿,掏心掏肺,你還跑?”她攪弄著小手,臉頰紅紅:“你太好,無以爲報。”“以身相許。”聞言,她喜不自勝:“等你這句話很久了!”人人都知道,沐千尋是歐尊心尖尖上的人,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空氣裡怕凍了,甚至時時刻刻拴在褲腰帶上
結婚三年,我很安於現狀。老公帥氣多金,溫柔體貼,情緒穩定,從沒和我紅過臉,吵過架。直到,我看見一向內斂溫和的老公,將白月光逼在牆角,怒聲質問:“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另嫁他人,現在有什麽資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來,當他真愛一個人時,是熱烈又滾燙的。我識趣地離婚走人,人間蒸發。很多人都說傅祁川瘋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隻為了找到我。他那麽沉穩自持的人,怎麽可能瘋呢,更何況還是為了我這個不值一提的前妻。後來,他看見我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緊我的手腕,雙眼猩紅,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沒有瞎傳謠言。他真的瘋了。
溫書晗十四歲住進陳家,初遇陳言肆。長輩讓他幫她拿行李,他只輕蔑散漫地扔她一句:“麻煩。” 相看兩相厭,彼此永遠不會有更深的交集。 直到那天傍晚她主動吻了他,他眉眼冷淡,轉頭卻將她壓在椅上加倍討罰。 如今一場地下戀情早已結束,她以爲彼此人前裝不熟,人後也應該井水不犯河水。 但沒想到,陳言肆會變本加厲再犯一次,犯到他盡興爲止。 那天她想走,回身卻猝不及防撞進他漆黑眼眸。 “在找身份證?”他目光逡巡,懶散道,“不巧,你的身份證和護照,都在我這兒。” 原來愛她這件事,在他眼裏根本沒有盡興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