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的第一天錄制只錄了四個導師的開場舞,喬逸是一遍過的,其他都有或多或的燈或走位問題。
尤其是賀佳,因為不滿意足足錄制了七遍,最后卻讓節目組去選第二遍錄制的用,還讓人必須把的p的長一點兒。
導演當時就后悔答應請這位祖宗過來,賀佳的舅舅跟導演認識,他欠了對方人,沒好意思拒絕,現在想想真是悔不當初。
由于賀佳的襯托,其他三位就顯得格外通達理。
到了晚上,導演說可以讓選手上臺了。
賀佳又說自己跳了太多遍,太累了,想休息。
其他導師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導演就妥協道:“那休息一天,明天開始錄制吧。”
喬逸跟陳星颯一路都有些沉默,直到回到房間,喬逸臉沉下來:“照這樣下去,錄制時間肯定要拖長。”
小魚把無語寫到了臉上:“這個賀佳,也太大牌了吧,網上把說的多溫小仙,背地里竟然是個作,簡直了。”
陳星颯:“導演估計比我們更頭疼。”
外面有人敲門,以為是花,沒想到是工作人員。
“導演說明天會來一位飛行嘉賓助陣,讓你們做好準備。”
“飛行嘉賓?”陳星颯挑眉:“是臨時加的?”
“對,臨時決定的。”他道:“因為導師是四個人,怕明天出現平票的況,所以必要時刻讓他來決定關鍵一票。”
“不過他會坐在觀眾席,不會鏡。”
所有綜藝節目都有黑幕,不直接告訴導師,要讓哪個當冠軍就不錯了。
但一個人就決定結果,確實給的權利有點兒大了。
陳星颯:“方便問一下是誰嗎?”
工作人員奇怪地看了一眼,而后笑笑:“明天您就知道了。”
待人走后,陳星颯臉:“他剛剛看我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對?”
小魚點頭:“難道是你認識的人嗎?能有這麼大權利的,總不能是國際著名舞者吧?那也沒必要不臉啊。”
“算了,明天看。”
陳星颯回去后囑咐了花幾句,讓他穩定發揮,就睡覺去了。
一夜晃晃而過。
八點鐘,眾人陸陸續續到舞臺前集合,完全的封閉空間,開亮天燈,就營造了黑夜的效應。
想來到時候剪輯師,也會把導師的開場舞和選手的初選無剪輯到同一天。
因為是錄制,觀眾席現在并沒有觀眾,估計要到后面比賽時才會有。
陳星颯跟其他經紀人挨著坐在第一排,賀佳的經紀人在右側,笑著跟打招呼:“喬逸本人比鏡頭里好看多了。”
陳星颯夸回去:“佳佳也是,昨天的舞跳的很好。”
對方一聽,像是解釋一樣:“唉,佳佳平時就是太過于苛求完了,所有事都想做好。”
“呵呵…這不是敬業嘛。”陳星颯面上帶笑,心底卻想,做賀佳的經紀人是真累,還得不停找借口圓回去。
導演的聲音從話筒傳出來:“飛行嘉賓可以過來了,不用給鏡頭。”
陳星颯下意識去看臺上,發現并沒有人影,直到旁邊的人低呼:“那是…?”
順著視線過去,看到徐清規頎長的影,在半明半昧的燈下徐徐走來,黑的外套上是瑩白的脖頸,凸出的結,再往上,是那張清人的臉。
他繞過舞臺走到觀眾席,在眾目睽睽之下,挨著坐了下來。
以為自己出了幻覺,是瞪著他看了半晌。
徐清規微偏頭,出一排整齊白皙的牙齒:“颯颯,好久不見。”
“……”明明才兩天而已。
有人遞話筒過來,他接過,清清嗓子,溫倦的聲線在廳顯得格外聽:“大家好,我是徐清規,嗯…你們當我不存在就好。”
若有似無的笑聲傳出,有位導師調侃道:“都說徐總長得貌若仙人,見了真人果然名不虛傳。”
賀佳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也跟著接話:“確實啊,我們坐在這都自愧不如。”
徐清規卻沒有再接話的意思,導演見們的關注點跑偏,忙在耳麥里講話:“徐總不鏡,所以你們只把他當普通觀眾看就好,必要時刻會投出關鍵一票。”
“好了,可以開始了。”
主持人忙開始cue流程,接著就是選手的自我介紹和兩分鐘舞蹈表演。
臺上熱鬧起來時,陳星颯才皺眉問:“你不是在島上麼?”
他的眼睛亮如星,說話時因為靠的近,熱氣約約噴灑在的耳后:“原來颯颯這麼關心我啊,知道我去島上了。”
微側了下頭,自忽略:“導演怎麼會讓你做飛行嘉賓?”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眨著淺瞳:“我是贊助商啊。”
“你贊助什麼了?”
“酒店,你們現在住的酒店,是徐氏的產業。”
“……”在這一刻,陳星颯想說,這工作我不干了,你養我吧。
但理智讓咽回去了。
選擇沉默應對。
陳星颯專心看臺上的表演,整進行的還算順利,只是慢慢地發現,臺上有道視線一直時不時往這邊掃,待看過去時,視線又錯開了。
喬逸一直專注于臺上選手的表演,很認真的給出評論,偶爾還會親示范。
不久就發現,是賀佳一直在往這邊看。
準確的來說,看的是徐清規。
經紀人估計也發現了,一直給予眼神警告,都無于衷,甚至在學喬逸指導選手的時候,刻意出自己修長筆直的大長。
陳星颯都看麻了…
不知覺往右邊挪了下,驟然覺左手被人淺淺握住,子一僵,偏頭瞪他。
他抓著的手輕輕的、又不失力氣的往手心一扣,像是在證明什麼似的,拉到自己前,讓眾人看得清晰。
然后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別躲呀颯颯,該你展示正宮的份了!”
“……”
陳星颯下意識往臺上看,果然見到賀佳僵的表,和喬逸一瞬的怔愣,接著就若無其事地錯開目。
這時他們好像才反應過來,這兩人,是夫妻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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