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誰橫行霸道都無所謂
看見時云音被掐著臉,籠子里的赤狐忽然立起子,兩只爪子撲到籠子邊,沖嗷嗷地著,像是想解救,但又很怕歐尊。
時云音被小家伙了下,微微側眸沖它眨了眨眼睛,示意它放心,不會有事的。
然后眼睛就被一只拇指覆蓋住,懲罰般的用力摁了下,疼得時云音出聲來。
“你這雙眼睛再對別的東西放電,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煲人魚湯。”歐尊嗓音不悅,夾雜著濃烈的獨占。
“……”什麼放電?又不是雷神!
時云音真覺得當他的“寵”難度系數簡直是地獄級的,眼睛都不能看的,這是什麼霸王道理?
剛才他要是再用力點,左眼估計就得瞎了。
格殘暴又難搞的男人。
果然,殘暴男又冷冷出聲:“葉楓,把的籠子放到外面去。”
“……”看來今晚是不能和這些們一起玩耍了。
歐尊說完便拽過時云音脖頸上的金鏈子,還用力扯了下,扯得時云音踉蹌了幾步,不得不站得離他近些,他這滿意地才牽著轉往外走去。
白夢雅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忽視個徹底,忍不住再次喊道,“七爺!剛才分明……”
歐尊腳步一頓,語氣已有不耐,冷淡道,“是我的寵,得罪我才做錯事。”
換而言之,不管闖什麼禍,哪怕再過分,只要他不介意,都不錯。
他歐尊的寵,對誰橫行霸道都無所謂,只需要臣服于他歐尊。
聞言,白夢雅臉刷得慘白!
很明顯,歐尊縱容了時云音的“淘氣”,七爺竟然如此縱容這個不知來歷的怪孩,憑什麼?
可白夢雅知道歐尊的脾氣有多可怕,更加不敢跟他頂,垂下了頭:“對不起七爺,是我越界了,是我失責,我會找葉楓領罰!”
歐尊連一聲嗯都沒給,牽著時云音直接走了。
白夢雅紅著眼看著他們一前一后的背影,自我安道,沒關系,反正歐尊對寵的興趣期向來很短,這個怪孩也不可能會例外。
最多半個月,歐尊一定會膩了的!
……
機艙的豪華書房。
歐尊邁著長走進來,右手手掌纏繞著一金鏈子,與以往不同的是,金鏈子末端拴著的不再是一只老虎,而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孩。
這幅詭異至極,卻又莫名和諧的畫面,讓等候匯報的葉楓怔了怔。
當時云音從面前走過時,他的視線下意識看向又細又直又白的……
砰,一個文件夾忽然砸了過來,葉楓立即捂著額角后退,忙道:“七爺,盛門那邊有況匯報。”
時云音耳廓一,盛門?
腦子里有悉的記憶碎片閃過,剎那間想起——
曾經練手時黑進過夏國中局網,無意間窺視到機文件,里面說盛門是最兇殘腥的存在。
據說盛門里有各個部門,從殺手特工到武發明,再到科技研究,掌握的尖端技堪比一個國家,危險系數無法預估。
而一手掌握盛門實權的人,是夏國第一大家族歐家的第七任掌權人歐尊,人稱七爺。
一個叱咤黑白兩道的狠厲人,都說他是在原始森林里長大的,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腔里的心比夜還黑,骨子里流的比冰還冷。
難怪第一次聽到七爺兩個字莫名覺得悉。
也難怪他可以這樣自由出夏國區,公然蔑視東陵地下拍賣場的規則,可卻連一個敢攔他的人都沒有。
他竟然是歐尊!
歐尊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存在。
時云音垂著的碧眸閃了閃,看來,得想辦法盡早,免得份被他識破,多生事端。
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跟這種頂級危險大佬玩生死游戲。
歐尊慵懶地靠坐在老板椅上,大手一拽金鏈子,時云音便被拉到了他邊放置的虎紋坐墊上。
時云音這次沒掙扎吵鬧,反倒乖乖地跪坐在墊子上。
歐尊以為是剛才闖了禍,這會兒開始賣乖了,瀲滟的桃花眼輕挑起,長指捻起一粒洗凈的櫻桃喂到邊。
標準喂寵的姿勢。
時云音心非常嫌棄,但當目掃過葉楓子口袋出的手機一角時,眼底忽然閃過一狡黠的,張開小便吃了那粒櫻桃。
大概是乖乖張的樣子取悅了他,歐尊像是喂上了癮,一邊聽匯報一邊喂。
大掌還時不時在的頭發上著,玩著的臉蛋,鼻子,耳朵……
等葉楓終于匯報完,時云音覺得自己都快被這男人給玩壞了!
“七爺,那我先下去了。”葉楓合上平板電腦,微微鞠躬,轉走了。
時云音原本靠著的倏地坐直,瞄了眼正在瀏覽文件的歐尊,側頭從小里吐出一枚極小的櫻桃核,兩只手指住,迅速對準葉楓的右飛了過去——
葉楓走路走得好好的,右突然像是被一大力擊中,猝不及防摔了一跤。
手機從他口袋里掉出來,到了沙發下面。
聽到靜,歐尊嫌棄地抬眸瞥了一眼,冷冷道,“丟人玩意,滾去做五百個俯臥撐。”
“……是。”葉楓哪里顧得上檢查掉沒掉東西,趕忙滾了。
時云音碧眸看向那支沒被發現的手機,得逞般彎起角,同時也沒有把歐尊的話放在心上。
唔,五百個俯臥撐不是很簡單麼?
隨便都可以做兩千個啊。
……
夜更深了。
歐尊休息后,傭人們也都歇下,機艙里也熄了燈。
時云音趴在碩大的金籠子里,在確定聽不到一點響時,驀地睜開了眼睛。
天生就擁有極強的夜視能力,不同于普通人一黑就瞎,即便是在黑暗中,依舊能看得很清楚。
時云音起,輕易便弄開了籠子上的鎖,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書房,出了沙發下葉楓掉落的那支手機。
私人飛機上設有wifi,可以連接網絡。
時云音打開網頁,登陸了自己的加賬號,一上線,一條消息就彈了出來。
顧景澤:魚兒,你終于出現了!你的眼太準了,上次你看中那個項目真得大火了,我們凈賺四十億啊!
時云音并不意外,現在關心的也不是這個。
深海里的魚兒:我出來了。
顧景澤:你出來了?!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見面了?!
深海里的魚兒:嗯。你沒空?
顧景澤:有空有空,當然有空!正好,明天晚上是我的生日宴會,你一定要來,我要讓你知道小爺我的份!
深海里的魚兒:哦,桐城顧家二爺顧景澤。
顧景澤:……靠!你居然知道!不公平,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他和魚兒是一起當黑客時認識的,后來發展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魚兒眼極其準,只要是看中的項目,投資后往往都會大賺。
他并不知道魚兒的年齡與長相,是男是,只知道暫時被困在一個地方出不來,但可以在網上和他聯系。三年了,他每天都在期待能見到。
時云音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回:明晚見。幫我準備一條宴會穿的子,XS碼。
說完就直接下線了,留下那端的顧景澤激不已,子,那是不是代表魚兒是人?那他就……有機會追了?!
時云音并不知道顧景澤的想法,本來只想單獨跟他見個面,畢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也是好朋友。
但之所以會答應去參加顧景澤的生日宴會,是因為知道,的“好姐姐”時思媛也會參加。
這種豪門上層名流的生日宴,時思媛怎麼會錯過呢?可是做夢都想躋名門呢!
這大概就是傳,畢竟時家父母也是為了錢,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忽然,時云音渾皮泛起一層幻覺痛,往事浮現在腦海中——
“靳曜天,你說過不會碰我,不會喜歡我,不會跟我結婚!” “寶貝,你肯定記錯了。我分明很想睡你很喜歡你很想持證上崗!” “你……你不要臉,說話不算話!” “乖,老公還可以做點更不要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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