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姚盈盈得了景王妃的喜,整個姚家都沉浸在歡樂之中。
姚鼎和高氏都對讚賞有加,讓繼續多多和景王妃往來。
第二天一早,姚盈盈就帶了靈參,坐著馬車前往景王府。
可才被引著走進小廳,便有個丫鬟迎上來,低聲道:“這位就是姚二小姐吧?郡主正昏睡著,請稍侯片刻。”
“好。”
姚盈盈一驚,郡主又犯病了?
往臥室的方向一看,隻見景王妃等人站在齊悅郡主床前,一名太醫正在把脈。
“昨天還四平八穩的,瞧著比往常好些。”李太醫輕皺著眉頭,“但今天……脈象微,氣滯心……唉……好生照料著吧!”
景王妃和小晴等人眼圈都紅了,這種脈象們都聽了不下千百次,反正就是每況愈下的意思。
“王妃……”小晴小心翼翼地說,“昨天郡主被姚大小姐救醒後,回到家,太醫診著不是比往日好嗎?”
景王妃深皺著眉頭,一旁的花大夫連忙道:“郡主這段時間明明調養得極好,就因為昨天被按了心臟,今天才又奄奄一息的。”
“什麼?”李太醫驚道,“郡主最脆弱的就是心了,如何能讓人按。”
花大夫聞言,眼裡閃過一抹得意:“太醫,你再細細給我家郡主診一診,瞧那刁婦有冇有傷到郡主。”
小晴嚇得臉都白了,就怕李太醫一句就因為姚青梨,郡主現在才奄奄一息的。
李太醫再次細細診治,眉頭輕擰:“奇怪,心脈倒是冇有損的跡象。”
小晴狠狠鬆了一口氣,外間的姚盈盈眼裡閃過失。
“雖然冇事,但郡主的心千萬彆。”李太醫道。
“好好。”景王妃連連點著頭,又憂心忡忡起來。
“參見王妃。”姚盈盈走進來,朝著景王妃福了一禮:“盈盈的靈參已經帶來了,請太醫檢視,快給郡主配藥吧!”
說著,又一臉抱歉地看著景王妃:“請王妃恕罪,盈盈不請自進。”
“好孩子,我哪會怪你,你也不過是擔心悅兒。”說著,接過手中的白玉盒子,到李太醫手中,“太醫,你瞧這靈參,能用不?”
李太醫打開盒子,隻見裡麵躺著一澤焦紅的靈參,鬚整齊,極似人形,氣味濃鬱而芳香,一看就是珍品。
“啊,這、這至上四百年的珍品!”李太醫一臉驚豔。
四百年!竟比姚盈盈先頭說的還要多百年!
景王妃臉帶喜:“太醫,你瞧,這可治好悅兒的病?”
姚盈盈激得心“咚咚”直跳,若自己憑這支靈參治好了郡主,自己就是景王府的大恩人!
李太醫卻是臉一僵,“王妃……這靈參再好,也隻能緩解郡主的痛楚,讓心脈更穩。現在還冇有藥和方法可治。”
姚盈盈袖下的手握,就差一點。
景王妃一臉失,眼圈微紅:“不能治好……嗬……為何我家悅兒這般命苦……”
景王妃坐到床邊,輕輕著齊悅郡主的小手。
“王妃,盈盈求王妃好好休息。”姚盈盈走上前,關心地道,“從早上忙到現在,一口水都冇喝過。就算是為了郡主,也請惜自己。”
景王妃一怔:“你如何知道本王妃冇喝過水?”
“王妃瓣乾裂,蒼白,盈盈就知王妃定冇有好好休息。”姚盈盈輕皺著眉頭。
正說著,已有機靈的丫鬟急急地倒了水,遞上來。姚盈盈接過茶盞,奉到景王妃麵前。
“你這孩子……真是。”景王妃心下一暖,接過茶盞,喝了一口:“鄧嬤嬤,下去擺飯吧!盈盈,你陪本王妃吃。”
“好。”姚盈盈心下一喜。
王妃越來越喜歡自己了,瞧瞧這齊悅郡主,若是好了,也有的一份功勞,若是死了,自己倒可以趁那機會,認王妃當乾孃,以彌王妃心中的空缺。
姚盈盈可是做足了功課,把景王妃的喜好都背了。
兩人在廣廈融洽用飯時,忽然小晴臉青白地跑過來:“王妃,郡主……突然心絞痛起來!”
“什麼?走!”景王妃臉一變,手中的筷子一扔,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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