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開口的那個捕快看著較為沉穩,對著蘇阮一拱手:“蘇小姐,家父與蘇大人是故,但家父去世的早,蘇小姐想必並不知道。這徐公子跋扈,但到底是徐大人的弟弟,我們若真捉了他去徐大人臉上也無。蘇小姐海涵。不過以後他要是再敢放肆,你差侍來找我便是。”
蘇阮點點頭,笑的溫和:“我理解的。不知道大人姓甚名誰,令尊是何人?想必是爹爹說過的。”
“家父姓顧,從前隻是在盛京的私塾教書,並未仕。我顧沅,以後蘇小姐有什麽麻煩盡管來找我就是。”顧沅溫聲道。
蘇阮頷首:“我單名一個阮字,有勞顧沅大人了。”
顧沅聞言點點頭:“那就不打擾蘇小姐做生意了,我與這位兄弟今日當值,還得回衙門,先行告辭。”
蘇阮讓清瑤去送了二位。柳魚姑見二人走遠了對蘇阮唏噓道:“方才真是好險,不過姑娘還真是急中生智。”
“對付這種紈絝子弟,還得是兼施,沒個幫手可不能與他來,否則不知道這人能幹出什麽事來。於他倒是不痛不,最多回去挨一頓打,於咱們可是滅頂之災。”蘇阮沉聲道。
魚姑驚魂未定的舒了口氣:“也是。徐大人再英明,那也是偏幫自家人的,咱們這種升鬥小民,也隻有委屈的份兒。”說著想起昨日與蘇阮同來的大予,問道:“咦,昨日與你同來的那位你的朋友今日怎麽沒來?”
提起大予,蘇阮就有些煩躁:“他有事,想必以後不會再來了。”
魚姑見神有異:“怎麽,你二人竟然吵架了嗎?”
蘇阮讓清瑤去幫忙打掃店,見魚姑問個不停,笑道:“好啦,魚姑,你怎麽還問個沒完了?他與我不過是朋友,怎麽能日日待到一呢?”
魚姑竟是有些可惜的搖搖頭:“我倒覺得你倆相配,郎才貌。”
蘇阮好笑的搖搖頭,不再說話。霾的心也被魚姑逗得好了許多。
店被清瑤和兩個姑娘打掃的幹幹淨淨,倒也沒急著開門,蘇阮和魚姑帶著三人來到裏間,坐下準備說說話。
“我平日裏很來,你們許是不認識我。”蘇阮對著那兩個姑娘說道。方才被徐公子調戲的那個姑娘眼眶還微紅,這時笑道:“魚姑給我和合歡說過了,您也是東家,昨日一見沒顧得上請安,今日有緣得見,還蒙了姑娘的恩···”說著,又止不住哽咽起來。
另一個合歡的忙著。
蘇阮聲道:“這算什麽。你們都是我和魚姑請來幫工的。又不是丫鬟,你們不想的事,或者了欺負,作為東家肯定是要護著的。合歡,那你什麽?”
這姑娘止住了淚,笑道:“姑娘,我竹瀝。”
“合歡,竹瀝,名字也清雅。也像是姊妹兩個。”蘇阮笑著道。合歡聞言便說道:“我和竹瀝是表姐妹,父親是我姑父。是個老秀才了,奈何除了教了我二人識字,也沒教什麽別的,哪想爾思苑這樣的地方倒給我姐妹二人一個棲之所。”
蘇阮一聽是表姐妹恍悟,怪道這合歡雖然不如竹瀝生的貌,眉眼間也有竹瀝的幾分神韻:“你們二人都是年輕孩子,難免惹眼一點,不過也不要怕,隻要你們正派,就沒有欺負的了你們。”蘇阮正著說道,兩姐妹聞言點點頭。
幾人又聊了會,蘇阮就讓們二人出去營業,自己則跟魚姑說起打造首飾服的事。聊了幾句,蘇阮又想起要讓清瑤學算賬的事,就對魚姑說道:“這是我的侍,清瑤。我想著讓跟你學學算賬的本事,將來也好幫我。”
魚姑自然不會推,當即就爽快的答應了。
在爾思苑待了一天,直到夕西下主仆倆才坐了馬車往回趕。到了家中正好趕上吃晚飯。
吃完飯一家三口坐在正廳閑話。蘇阮問蘇誌銘:“爹爹可認識顧老先生?”
蘇誌銘一愣:“自然。他是我的故好友,可惜你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去世了,你怎麽還記得他?”
蘇阮道:“並不是。兒今日見到了顧老先生的兒子,顧沅。”
蘇誌銘聞言慨:“原來是這樣,話說自從那孩子進了衙門,我也有些日子沒見他了。怎麽阮兒到上了?”
蘇阮避開徐溫言那段,隻說道:“店裏上些麻煩,清瑤就去請了捕快來,誰知一談顧公子說是世,這才相認了的。”
蘇誌銘聽了蘇阮得話,倒也沒在意說的麻煩,隻歎道:“你若執意出去闖,有個在衙門認識的人也好,免得欺負。”
倒是蘇夫人起了注意:“阮兒今日與什麽麻煩?可嚴重嗎?”
蘇阮笑道:“不過遇上個無賴,不給錢,才去找了衙門的人震懾一下。”
蘇夫人知道事肯定沒這麽簡單,隻是蘇阮不願意他們擔心,就說道:“阮兒,在外麵了委屈千萬別瞞著爹娘,爹娘知道了會擔心的。雖說爹娘可能沒什麽辦法為你解決但一家人在一起總比你一人承擔要好得多。”
蘇阮佯做無奈,上前摟住蘇夫人的手臂撒道:“兒知道啦,娘親這麽晚了,您也該吃藥睡覺了哦?”
蘇夫人一臉寵溺的嗔怪道:“你這鬼靈,怎麽,嫌娘親嘮叨了?”
蘇阮忙辯解:“怎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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