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踏進會場的那一刻,瞬間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包括不住的檢查最後細節的藍心。
我今天為了配合木箱,可以穿了一件紅綢做底金線為主繡著百鳥朝圖的旗袍,趁著我纖細的腰,凹凸有致的曲線越發的醒目。
臉上施黛,發髻鬆鬆的挽起,垂在額角的發著說不出的風。對比盛裝出席,畫著濃妝的藍心,我不知道年輕了多歲。
按照慣例,赴宴人員應該避免穿紅的禮服,以免搶了新娘子的風頭。我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還管什麽禮貌不禮貌。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藍心一把將我扯到角落裏,氣急敗壞的質問,眼神像是淬了毒死的,恨不得我立馬被藥水侵蝕個幹淨,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替你未來婆婆給你送東西啊,據說是家傳的老件,隻傳給長孫媳婦。”我掩輕笑,頗為無辜的搖了搖手裏的朱紅小木箱,挑釁的眨眨眼。
聞言,藍心迫不及待想要奪過木箱,恨不得早早的打發了我出去,生怕我怕砸場子。
還算是有腦子,我就是砸場子來的!
我一閃躲開過來的手,皺眉斥責:“你還是這麽沒規矩,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要到事主手裏嗎?你難道想讓你未來婆婆看到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探究竟?”
說完,我就目不斜視著邊走過,用僅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念及我們年的姐妹,我在箱子裏給你添了一份大禮,絕對讓你終難忘。比如你曾經和標哥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我刻意加重強調大禮兩個字,眼看著嚴重氤氳的猩紅,心底閃過一冷笑。
就這點城府還敢和我玩手段,耍不死你!
果不其然,藍心不負眾的抓起酒桌上的啤酒瓶子朝我腦後拍來,聽得腦後呼來的風聲,我扭的更加誇張了。
鬧吧,鬧的越大吸引的人越多,後麵的劇就更彩。
就在酒瓶即將排在我後腦的時候,還沒等早就做好準備的我躲開,一道黑影就橫了進來,抬頭生生的接住砸過來的啤酒瓶子,翠綠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被護在懷裏的我有些發懵,心想這個劇發展不太對勁啊,難道是淺舒不放心給我找的臨時保鏢?
霎那間,整個會場寂靜的就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我眼向上瞄,單單一個下的倒影嚇得我趕低下頭。
不,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我尷尬的挪了挪子,卻被圈的更近,隻聽到一個悉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在今天這個日子裏,我不想看到,不吉利。”
下一刻,我覺到懷抱的手臂鬆了鬆,逃也似的閃了開去,盡力克製自己的目不要看向他。
可是,餘僅僅是掃一了眼就再也移不開。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他穿正裝,銀灰的西服襯的他高貴優雅,扣到最後一顆扣子的襯衫嚴謹,一如既往的輕易就抓住我的視線。
即便是在他大喜的日子,他依舊冷著一張臉,渾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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