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一晚之後,許就已經好了很多,隻是小產之後的格外的虛弱,隻能病怏怏的在床上躺著。
顧辰君見了之後,隻冷冷的扔下一句話:“既然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就趕回去,裝的這麽虛弱給誰看。”
許聽了,心裏一陣寒冷,但是一個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還沒有毫愧疚的人,還能指他有什麽同心呢。
張媽幫著辦了出院手續,又幫著把許從醫院裏麵接回了家裏,忙前忙後的,許看著張媽,甚至覺得自己了兩年的人,有時候甚至還不如一個請來的傭人。
歎了口氣,跟著張媽回了家,而整個過程之中,顧辰君連麵都沒有出現。
一路上,許都怏怏的不說話,麵上也沒有什麽表。
張媽看著許這麽難的樣子,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兒一樣,心疼不已,以為是覺得顧辰君不夠關心所以難,勸道:“小姐,先生他都是因為工作太忙了,所以沒有時間來接你,其實他心裏很惦記你的。”
許自嘲的笑了笑,煞白的臉沒有一。
回到家裏之後,許還是隻能在床上躺著,小產幾乎掏空了的,連最起碼的行對來說都十分吃力。
下午,顧辰君回來了,直奔許的臥室。
的一聲把門推開,看到那個瘦瘦小小的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就連自己進來的時候製造出這麽大的聲響,許也沒有抬起頭來看一眼。
可許越是這幅清新寡淡的樣子,顧辰君就越是一無名的火從心裏蹭蹭的冒起來。
本來是十分心疼,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一如既往的傷人:“在床上癱著,跟個死人似的,起來打扮一下,和我一起去酒會。”
說完,又是甩門而去。
在床上躺著的許眨了眨眼,確定自己還活著,沒有死在這個魔鬼一樣的人折磨之下。
歎了口氣,生活還是要繼續,不知何年何月是個盡頭。
許掙紮著從床上起,還是十分的虛弱,但是隻能強撐著神起來梳妝打扮。
顧辰君最喜歡的就是折磨自己,又怎麽會顧及自己大病一場,還未痊愈,想起以前那個溫似水,深款款的顧辰君,許又歎了一口氣。
坐到梳妝臺前,卻犯了難,自己現如今是這樣子,如果打扮的太過妖豔,顧辰君免不了是要說自己是故意要出去勾三搭四,但是打扮的素淨,又要說自己是裝死給他臉看。
當一個人不你的時候,無論怎麽做,做什麽都是錯的。
想了想,許還是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既不太素淨,又不過於濃烈。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蒼白的臉隻能通過妝容來遮蓋,又從櫃裏找了一件禮服穿上。
從樓梯上麵下來的時候,顧辰君早就已經十分不耐煩地等在下麵了,看到許的時候,眼神頓了頓,打扮一下的許不得不說還是個人,但還是冷冷的說:“磨嘰什麽,快點滾下來。”
每走一步,許覺自己的小腹就會痛一下,但是看著顧辰君嫌棄的眼神,還是忍著上的不適,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酒會上十分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俊男靚,但是在許看來,隻是虛假的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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