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停今看了安梧一眼,微微皺眉。
安梧就似模似樣嘆了聲氣:“樓先生,我可是暮暮最好的朋友,你……是喜歡他?想追求他嗎?那跟我取經準沒錯。我打包票,這世上除了暮暮本人之外,最了解他的就是我了,連他那個神經病院在逃病人的渣男前夫都沒我了解他的。”
聞言,裴停今面微沉。又在原地站了幾秒,他轉走回剛剛時朝暮的位子坐下了。
安梧隨之在先前的位子坐下,笑瞇瞇道:“這就對了嘛,你想接近暮暮,那得先知道他的喜好才行,我可是為了好朋友的幸福才跟你說這麼多的。”
前前后后這一出,弄得安梧邊的商重彥就很不明白了:“安梧?”
安梧聞聲看向商重彥:“師兄,你等會兒我啊,我先跟這位樓先生好好聊聊。”
再轉頭看著裴停今,安梧越發覺得不順眼了:“樓先生,因為你剛剛一直都沒有說話,那我再確認一下,你是默認了你喜歡暮暮……也就是剛剛潑你酒的那位時朝暮、想要追他是吧?”
安梧話里自帶怪氣,裴停今皺著眉忽略,點了點頭。
其實剛剛被時朝暮潑了酒、看著時朝暮離開,裴停今用紙巾著臉上的酒水時,他就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在這麼大的宴會廳里,燈不算明亮,他裴停今這個多年來吝嗇于付出的人都能找到、認出面下的時朝暮,那時朝暮又怎麼會認不出來他?
但考慮到“樓臺”這張臉的掩飾作用,裴停今現在也沒辦法確定時朝暮到底是怎麼想的。所以他想著,與其貿貿然再次接近時朝暮,不如先從安梧這邊了解一下況……而且,雖然裴停今有點難以接,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安梧說的話有些道理,某種程度上安梧確實比裴停今這個人還要了解時朝暮。
見裴停今承認了想要追時朝暮,安梧也點點頭:“那就行……哦對了,我剛剛那句話不太合適,我聽暮暮說了,樓先生你不是不想說話,是說不了話對吧?沒關系的,我們暮暮是個特別好的人,只要你能討他喜歡,別說不能說話了,就是瞎了聾了傻了瘋了……哦到這種程度還是不能接的,不好意思我夸張了點。”
“那我們進正題,我來跟你說說暮暮喜歡什麼樣的人好吧?”
安梧出第一手指:“首先,不能太沒有人。”
“人這個定義起來比較復雜,我這麼說吧,雖然樓先生你是個道德底線算不上高的人……解釋一下我為什麼這麼說哈,下午的時候我聽暮暮說了你們聊天的容,你之前就知道他的話,應該也知道暮暮之前結了婚的。”
“但他離婚這個事,除了當事人和比較近的幾個人知道之外,其他人包括樓先生在應該是還不知道的。所以在你眼里,你今天接近暮暮的時候他還是已婚狀態……抱著追求目的接近已婚人士,道德底線確實不怎麼高哈。”
說著,安梧話頭一轉:“不過——樓先生你放心,這一點還可以洗白,畢竟暮暮那個渣男前夫出軌緋聞先前那一個滿天飛,你作為慕者想帶他逃離苦海,這份用心可歌可泣,讓暮暮那個渣男前夫知道了都大喊慚愧的。”
“總而言之呢,只要你的道德底線比暮暮那個渣男前夫的高,那你就還是有可能的。所以第一不能太沒有人這一點,標準就是比裴停今高……不好意思,瞧我說了這麼多才想起來,樓先生你不認識不了解暮暮那個渣男前夫,我拿他當標準,估計你也聽得云里霧里的。那這一條不算,我接著跟你說些更的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遲到了十多分鐘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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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安梧說著正打算出第二手指,他旁邊的商重彥這時候默默遞上了一杯酒:“你要不先將就著喝點酒潤潤?”
安梧頓了下,點點頭接過了酒杯,喝的時候他目一直落在裴停今上,預備著萬一裴停今惱怒要離開、他能及時把人住……還沒說痛快呢,哪能讓人走了。
其實裴停今倒沒有起離開的想法,雖然聽完安梧剛剛那態度莫名的一通兌,他確實有幾分難免的不快,但說到底了安梧也沒說錯什麼,裴停今沒有底氣或明或暗的反駁回去,就算是自己在心里想想也沒那個底氣……除了一點。
剛剛安梧提到裴停今這個人,用的全是“時朝暮前夫”這個說法,裴停今其實很想厚著臉皮說一句不是。
——不是前夫。
雖然時朝暮已經向法院提了離婚申請,雖然他們這段婚姻從各種層面來講都已經是名存實亡,連法律都不再承認二人彼此之間的義務與權利,甚至于說時朝暮現在完全可以馬上進下一段,他裴停今是沒有資格說些什麼的。
如果時朝暮不改變主意,那還有不到三個月時間,裴停今和時朝暮的婚姻就連最后一層假面都不復存在……可是那又怎麼樣,至現在他們還沒有徹底離婚。
“前夫”這個詞用得就不準確。
可這話不能說,以“樓臺”的份不僅說不得,他還應該歡欣鼓舞慶祝時朝暮“離苦海”離婚了。而以裴停今的份來講只會更加站不住腳。對“前夫”二字的不認同,他也只能憋在心里。
安梧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半就放下了,繼續對裴停今道:“來,我們接著說,剛剛說到什麼地方了?哦對,說完了沒什麼意義的第一條。那我接著跟你說暮暮喜好第二條吧。”
安梧出兩手指:“第二,暮暮喜歡有眼力勁兒的。樓先生啊,我呢,這邊給你一個忠告,就你這開場顯然不怎麼樣,似乎還沒怎麼著就惹了暮暮不高興,那你接下來得注意著點。就算湊到暮暮面前,也把存在降下來好吧,別讓他一扭頭看到就全是糟心。”
“咱們喜歡一個人呢,默默守護最好了,你就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待著,看到暮暮了就遞水、看到暮暮了就端飯,他不需要的時候你別自作主張自以為是還自作聰明。我們暮暮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那這個人在他面前連呼吸都是錯的。當然了,樓先生你都已經不能說人話了,還不讓呼吸肯定是不可能的,就你自己看著辦好吧,有點眼力勁兒,千萬別跟他那渣男前夫一樣眼睛里糊滿了雙面膠。”
“第二條就這樣,第三呢其實和第二條有那麼點叉關系,就是暮暮喜歡聽話順心的。”安梧又多出一手指,“讓你往東你就往東,讓你往西你就往西,還是那句話,自作聰明不可取。同樣的,讓你什麼時候出現你就什麼時候出現,讓你消失你就趕消失,別覺得待在暮暮邊只要降低了存在就是有眼力勁兒了,那還不夠聽話,懂嗎?”
反正閉眼張就是瞎扯,安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里面有什麼邏輯,反正對著裴停今說這些話本來也不需要邏輯,非要問就是你自己好好領悟。
“好,說完三條了,那我再想想啊……”安梧正琢磨著呢,就見裴停今站起要離開的樣子,他連忙道,“哎你這是要走啊?對了,我們暮暮最喜歡有耐心的人,他自己就是個有耐心的,找對象肯定不會找做什麼事都沒個正形堅持不下去的。你現在這樣就很不好,我話都沒說完呢,你就坐不下去要走?再怎麼著也該對想要追求的對象他最好的朋友多幾分耐心吧?”
裴停今現在要是沒有裝不能說話,他肯定多回安梧幾個字,但這會兒不方便,他索直接不回應離開了。
聽安梧東拉西扯說了這麼多,裴停今聽明白了、很明確一件事就是安梧在瞎扯,再聽下去除了多給自己添幾分堵之外,有用的信息不著一星半點兒……不過話說回來,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探到消息,至從安梧這態度推測得出來時朝暮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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