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伺候,饒了你這最后一次。”
顧銘將強加給他的屈辱說是恩賜一樣的口吻,蘇平不想迎合,得到的只有懲罰。
顧銘就是個瘋子,如果他不聽話,齊佑都會被他連累。
蘇平怯弱的開口道:“銘哥,這次用行不行?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顧銘本不知道蘇平說出這句話,用了多大的勇氣。
蘇平在他眼里,不存在什麼尊嚴,只是一條卑微的野狗。
“蘇平,你還想耍什麼花招?以為是大姑娘不?”顧銘說著就打算,不再給他任何反抗的會,“你又不會懷孕。”
最后的一句話,顧銘只是隨口一說,蘇平卻是如坐針氈。
兩個多月的肚子并不是很大,在寬松的服遮掩下,看不出什麼。
“顧銘哥,繞了我這次。”
蘇平很清楚,如果今晚顧銘和他發生關系,肯定不會有節制一說,醫生再囑咐過他,近階段不能發生關系。
顧銘被他磨蹭的子惱了,讓他跪在地上不準起來,膝蓋和地板接的的地方跪到了沒有知覺,疼痛骨。
“蘇平,你要敢懶倒下,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顧銘最后的一句話,打消了最后支撐他的信念。
蘇平并不知道顧銘為什麼沒有用別的辦法折磨他,只是單純的讓他下跪,直到凌晨管家走過來諷刺他下賤。
“真把自己當顧太太了?顧爺說了,你就是玩,和葉爺對著干,就是找死。”
管家張叔口的話,他再清楚不過,顧銘雖然恨他,真真假假,他還是能分辨出來。
蘇平自嘲的笑了笑,原來他是那麼了解一個人。
至于管家這麼囂張的氣焰背后,無非是仗著葉舒安撐腰,即便顧銘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也不會怪罪。
因為老太太要來看他的緣故,顧銘將葉舒安送走了,讓他去了海邊的別墅養傷。
那個地方,是蘇平當年掛念好久的,顧銘一再推沒有讓他去。
他以為顧銘有難言之或者是給他準備了驚喜,直到最后,葉舒安趾高氣昂的告訴他,這是顧銘和他的巢。
他蘇平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顧銘當做小丑一樣玩弄著。
十歲那年,父母去世,他認識了顧銘,從此變一個有哥哥的人。
“以后我罩著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蘇平從未想過這樣一句話就讓他甘愿像個傻子一樣,哪怕在知道顧銘的真面目以后還是沒有死心。
“平平,我和舒安只是朋友,我喜歡的人只有你,你要相信我。”
“銘哥,我信你。”
耳邊回旋的聲音仿佛就在昨天,記憶猶新,現在聽起來,卻是這麼的諷刺。
高二那年,顧銘問他要選還是選理。
蘇平是打算選的,顧銘一句想學理,他也跟著學了理科,只是為了所謂的能分在一個班。
蘇平天真的以為這就是。
葉舒安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他所有的認知。
顧銘平時對誰都很冷漠,突然整天都在葉舒安面前刷存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個什麼意思,偏偏他看不出來。
顧銘給葉舒安告白了,結果是失敗了。
蘇平知道這個事的時候,是被顧銘當做替玩弄的第二天。
昨天晚上,顧銘那些所謂的甜言語都是說給葉舒安聽的。
蘇平一直都以為顧銘不會說這些話,直到被當做替玩弄以后,他才不得不認清現實。
顧銘的人不是他,僅此而已。
徐念嫁給了權勢滔天的裴凜,所有人都說她走了狗屎運,她本是醫學界最年輕的天才,也願意為他擱置天賦,泯然眾人。 婚後,他將白月光視若珍寶,厭棄與她生的孩子,隻把她當暖床玩物。 她終於徹底釋然,一紙離婚協議了斷婚姻。 再次重逢,她站在科研界最高的領獎臺上,全球最火的童星是她女兒。 她身邊無數追求者,願意將她和孩子當做珍寶,裴凜卻紅了眼,丟掉所有自尊和驕傲作者:“求你,別嫁人。”
周萱第一次見樑津。橘黃燈光下,男人側顏冷淡,輪廓深邃。嫋嫋煙霧中,眉間神色清冷,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周萱耳邊自動響起姐姐叮囑過的話。“樑津是你姐夫,你離他遠點。” 樑、周兩家是有聯姻關係的。只不過,既定和樑津聯姻的對象,是她姐姐。 但是那晚,卻是她和樑津,陰差陽錯地有了聯繫。 醉酒醒來的第二天,她落荒而逃。而男人對着她的父母,擺出難得的誠懇態度:“請將周萱嫁給我。” 一樁豪門聯姻就這麼成了。沒人看好這樁婚姻。 樑津手腕強硬、執掌樑家,外人看他清冷禁慾,不知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入他的眼。而周萱大學畢業,一團孩子氣,畢生夢想是去動物園給河馬刷牙,是個腦回路和常人迥異的笨蛋美人。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遲早會離婚。 - 婚後,樑公館。 窗外,鳳尾竹的影子投在粉牆上,月影瀟瀟。 男人身體清貴散漫,膝頭坐着的女孩,柔嫩小手拽着他忍冬紋的領帶,明媚的小臉因爲生氣而多了幾分瀲灩,脆聲指責男人。 “你把我娶回來,不就是讓我早點給你生孩子。” 她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將他抵住她窈窕腰肢的手掌拿起,牙齒咬在他虎口上。 男人輕“嘶”一聲,倒是對她咬他習以爲常,只是手掌放在她粉頸上,粗糲拇指頂着她下頜線,強迫她將臉擡起,兩人對視。他素來無情無慾的鳳眸,因她起了別樣的漣漪。 他嗓音低啞,氣息拂耳。 “別說生孩子,光養你一個都夠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