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顧北音重回拍攝現場。
陳正見恢復了以往活蹦跳的樣子, 心里跟著松了口氣,又拿出了工作時的嚴肅態度:“小吳, 你也過來,我給你們講講戲。”
吳崢立刻湊過來, 態度端正謙恭, 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會為了住宿條件簡陋而發飆的人。如果將這份心思放在演戲上,圈子里估計就能又出一位影帝了。顧北音默默想著, 不由多看了吳崢一眼。
似是察覺到了的目,吳崢偏過頭,原本抿直的角往上翹了翹,在其他人沒留意的時候,出了個略顯曖昧的笑容,右眼飛快地眨了一下。
顧北音一怔,默默撇開眼。
這種略帶挑逗、心照不宣的笑容在穿書前見多了, 卻沒想到有一天會看到別人對著自己使出來。直到這一刻,顧北音才真切意識到……按照一般小說的套路來看,, 現在也算得上是半個霸總了……
還是可以包養小狼狗的那種。
被腦補的容雷到, 顧北音拋開雜念, 認真聽完陳正的講戲后又琢磨了,最終一遍通過了江平秋初朝堂的戲份。
陳正回看了一遍錄像,又補拍了幾個鏡頭,這才不急不慢地點了幾個人:“有幾家來探班, 聶秋,吳崢,你倆和小顧一塊過去應付下……記得別劇啊!”
聶秋一臉懵地看了眼上的戲服:“不是……我們就這麼過去?”
陳正不耐煩地刷了刷手里的劇本,將擋住鏡頭的聶秋推到一邊兒,“你們三一個穿得比一個好,這麼過去怎麼了?快走快走,別在這礙事。”
聶秋無奈地抬起步子,目下意識掃了眼顧北音和吳崢上的戲服。
剛結束的戲份是顧北音飾演的江平秋剛結束殿試,被監國的太子欽點為狀元郎。上原本破舊的戲服變了大紅的喜袍,手里還著開得正好的杏花花枝,白如玉,人比花,看起來并沒問題。
但和吳崢站在一起問題就大了去了。
吳崢演得是江平秋的同窗,殿試中穎而出的榜眼。同樣的一大紅喜服,同樣手握花枝,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剛從古代禮堂穿越回來的一樣。
郎才貌,登對至極。
陳正在業的作風有口皆碑,絕對不會是拿演員緋聞給作品炒話題的人。但這麼容易讓抓著不放的問題,陳正又不會不清楚。聶秋有些拿不定陳正的想法,思考了片刻,不聲地湊到顧北音邊,低聲音:“要不要去換服?”
吳崢留意到他的作,本想跟著湊過來,見兩人距離極近,聶秋又低了聲音,不由頓住步子撇了撇,眼里劃過淡淡的不爽。
“不用,就這麼去吧。再說我要是特意去換服的話,看在別人眼里才是有鬼了。”顧北音同樣低聲道。
見態度坦,聶秋笑了笑,往一邊錯開半步。
采訪安排在了客廳里,聶秋和吳崢紳士地將中間的座位讓給顧北音。見三人坐定,舉著設備的攝像目如雷達一樣在三人上掃過,還不等提問就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
一如陳正所料,采訪的一直鍥而不舍地想要從幾人口中問出更多關于影片的容。三人被陳正一早叮囑過,又都見多了類似的場面,回答都稱得上是滴水不。
負責提問的小姑娘努力了半個小時也沒得到什麼特別有價值的容,整個人邊都浮著層哀怨的氣息。雙手合十前后搖了搖,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道:“三位老師行行好,總得讓我回去能差吧?”
聶秋了鼻梁,溫笑了笑:“好吧,最后一個問題,只要不過分我們就回答你。”
小姑娘十分激,繼而果斷地向著另外兩人發問:“顧老師、吳老師,你們穿的是喜袍嗎?你們在影片里的角是夫妻嗎?”
顧北音無奈地瞪了聶秋一眼,在小姑娘期待的目里給出了否定的回答:“不是。”
吳崢接話道:“不過也是很親近的關系了。”
屋中瞬間一靜,顧北音面上的笑容微微淡了些。
依照劇走向來看,吳崢的話并沒說錯,兩人在劇里演的角算是同窗,又都是男主季蕭的心腹,關系自然親近。但在顧北音否定后他再這樣特意強調,就顯得態度有些微妙。
聶秋也意識到了這點,暗罵自己欠的同時又將這個鍋扛了起來:“吳老師這不對了,明明是我的角和音音的更親近嘛,從前一段時間的試鏡片段也能看出來了。”
提問的小姑娘興得臉都紅了,本來已經不抱什麼期待,卻沒想到最后竟然能挖出這麼大的一個瓜。目在三人上一一掃過,面上竭力維持著淡定的神,心里卻已經開始盤算著這篇稿子到底要怎麼寫。
結束采訪后,小姑娘看了眼手機,見信號滿格,立刻將剛才發生的事在工作群里簡略地說了一遍。
這家工作室的老板私下和陳正好,也正因如此才獲得了獨家專訪的機會。看到微信消息后,他先詢問了下陳正的態度,確定可以寫出來才給了小姑娘肯定的回答:“可以寫,但要注意措辭,盡量公正客觀。”
小姑娘發熱的頭腦立刻冷卻了些,一口答應下來。
當晚,一條略顯平淡的微博被工作室方賬號發出。各家們原本都沒注意,直到有人點進去看過后一口氣@了顧北音、聶秋和吳崢三人,順帶特意多@了兩次秦清越。
【修羅場吧?這算是修羅場了吧?哈哈哈,@秦清越@秦清越@秦清越 秦總!快來!這里有兩個人在覬覦你老婆!你管不管啦?哈哈哈!@顧北音@聶秋@吳崢[狗頭.jpg]】
發評的人是個幾十萬的博主,被一轉發,不原本沒注意到這條微博的人才留意到這條看起來毫無點的微博。
【看完了全程,emmmmmm……我怎麼覺得……吳崢對小姐姐的態度有點曖昧啊?】
【哈哈哈,聶老師說錯話被瞪后委屈的樣子好萌,后續的補救也很有義氣很有了!】xingyuandj
【有沒有大神來看看,最后這段視頻有被剪過嗎?不會又是這些人故意帶的節奏吧?】
【吳老師和聶老師較勁比著誰的角關系更親近,小姐姐在一旁一臉懵,我的媽!不行了!這是爭寵吧?這絕對是爭寵吧?關鍵是兩位娘娘都明目張膽地爭寵了,我們的陛下還在一臉懵地神游哈哈哈!】
【心緒復雜地告訴不知道是第幾樓的小姐姐,視頻沒剪,是真的……啊!人生已經如此艱難,為什麼眨眼又多了兩個覬覦我家神的野男人?!】
【@秦清越,秦總!快拿出你正宮娘娘的樣子來啊!小心小姐姐真被人拐跑你就要獨居冷宮了!】
……
秦清越加班結束已經接近凌晨,秦氏大樓里只剩下零星的幾盞燈還亮著。將外套隨手披在上,他著合同往外走:“企劃案修改得怎麼樣了?”
羅淵從公文包里掏出企劃案,抬頭打量了眼秦清越。見他臉上沒什麼表,羅淵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問道:“秦總,您看手機了嗎?”
秦清越一僵,他下意識了被丟到外套口袋里一整天沒的手機,快速抿了抿,淡然反問:“沒有,怎麼了?”
能做到特助的位置,羅淵察言觀的能力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委婉提醒:“您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看一下微博。”
著企劃案的手指一頓,秦清越驟然松了口氣,“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了,羅淵將后半截話咽了下去。
秦清越回到別墅時已經過了零點,客廳里的昏暗的壁燈亮著,暖系的燈削弱了些房子里冷冰冰的氣息。他解開領帶在沙發上坐了片刻,有些遲疑地從外套口袋里出手機。
昏暗的線中,手機上的提示燈閃爍著微弱的綠。
秦清越盯著小綠燈看了一會兒,作比平時慢上三分地給手機解鎖。出乎他預料的,微信短信一片安靜,也沒有新的電話,通知欄上一行行都是來自于微博的提示。
說不清楚是失還是輕松,秦清越點開其中一條,赫然就是正宮娘娘的那一條——
【@秦清越,秦總!快拿出你正宮娘娘的樣子來啊!小心小姐姐真被人拐跑你就要獨居冷宮了!】
瞳孔微微一,秦清越突然就想起了剛才一路上羅淵言又止的模樣。點進微博,明明長夜已然過半,熱搜區和評論區的熱度卻毫不減。
都不用去搜,秦清越一眼就看到了采訪視頻,也弄清楚了羅淵的言又止和這麼多的@究竟從何而來。
按他一貫的格,緋聞這些事秦清越本不會在意,但鬼使神差的,他點了播放。五分鐘后,秦清越著眉心閉了閉眼,指尖猶豫著了,最終在搜索框輸了兩個姓氏:
周顧。
頓了頓,他作極慢的、似乎有些不愿地又打了兩個字母上去:cp。
——卻是原來本不曾在意的消息,眼下竟要自己主搜索去看。
作者有話要說: 打臉二連,哈哈哈哈。
周茉是周家最不疼愛的女兒,母親去世前給她訂了一門令人羨慕的婚事,結婚的對象正是段式集團的繼承人段池宴。 段池宴一向沉冷矜貴、不苟言笑,如同高山之雪,高不可攀。 顯赫的家世,出衆的外表,無數名門千金對他趨之若鶩,卻無人走進他的法眼。 周茉曾聽聞他對這門親事並不熱心,只不過是應付家裏的逼迫,她深知兩人之間的差距,兢兢業業扮演着名義上的段太太。 圈內人也都認爲這場婚姻不過是逢場作戲,朋友曾見到他結婚後一直各處出差,兩人分居異地,貌似段池宴對他這位家裏安排的妻子並不鐘意,也有不少人等着看周茉被趕出家門的笑話。 —— 元旦那天,周茉特意準備了晚飯,滿心歡喜地等他回來跨年,可段池宴卻臨時有事出差。 無意中,她看到段池宴車裏坐着一個女孩。她發現自己不可能成爲他的第一順位。 那天段池宴粗暴地攥住她的雙手,把人抵在牀上吻得發狠:“討厭我?不喜歡我?那天你爲什麼要親我?”
結婚三年,眾人皆羨慕許昕嫁入豪門登頂云端,可無知知曉她在陸家卑微如螻蟻。許昕曾以為僅靠愛意就能將冰山融化,可換來的卻是遍體鱗傷。 離婚后,她想通了,一個狗男人而已,不值得如此。 于是,她開始肆意快活,可不知為何,每逢她出現的地方,總會碰巧遇見她的前夫大人,惹不起躲得起,許昕決定銷聲匿跡,奈何身份已經悄然暴露。 原來的草雞鳳凰搖身一變首富親閨女,許昕還來不及打臉原來欺辱她的人,舔狗前夫竟然將這些人一一送上! 曾經清冷矜貴的陸祀:“老婆,這些人我幫你處理,不臟你的手。” 鈕鈷祿·許昕:“滾!”
【已完結】【爽文,雙潔,輕松搞笑,反差感,馬甲,娛樂圈,非重生】拽到炸裂社牛毒舌傭兵小蘿莉VS聽話懂事清冷高嶺之花太子爺 (避雷:男主前期貌美如花鐵廢物,后期有反轉) 回國第一天,江晚星就遇上一個長得像天仙一樣的男人。 只一個背影,就透著一種美人、冤大頭、外加有錢人的混合氣質。 可惜,天仙微微蹙眉,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家大人呢?” 好的很! 這個男人她非泡不可! 人人都說,容家太子爺的女朋友是個性格乖張的小蘿莉,還是個靠臉上位的網紅。 后來,小蘿莉掉馬了—— 世界無限制格斗大賽冠軍! 國際頂級極限運動大佬! 黑暗世界最強雇傭兵組織頭目! 世界最大地下軍火商! 眾人震驚,再回頭看看容家太子爺…… 好家伙!這位才是靠臉上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