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你聽到我說話嗎?你要是能聽到,就回答一聲好不好?”
穆驚蟄怕最后還是來不及,邵北的耳朵又燒壞了,面上出笑臉,又問了一遍。
邵北了一下,看向邵其洋,沒再看穆驚蟄。
邵其洋看了一眼忙拿水喂邵北。
而穆驚蟄已經沖出病房,“醫生,麻煩您再來看看,好像聽不到了。”
病房里正喂水的邵其洋手一抖,“小北,你聽不到聲音了?”
老大夫剛要下夜班,白大褂都一半了,一聽又穿回去,跟著穆驚蟄來到病房。
結果一到門口就聽到邵北有些啞卻清楚的聲音。
“我能聽到呀。”
老大夫瞪了一眼穆驚蟄轉就走。
邵其洋以為穆驚蟄會罵小北或者發脾氣,沒想到穆驚蟄只是松口氣。
“沒事就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聽不到了。”
幸虧還來得及,第一個悲劇避免了。
剛才只是小孩不想理。
穆驚蟄也不在意,只是這放松下來,瞬間就覺得累。
沒再上前,“你照顧,我去找醫生道謝道歉,再出去看看有什麼吃的。”
謝過醫生,穆驚蟄去洗手間,看到鏡子就站住看了一眼,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呢。
這一看,就被嚇了一跳。
只見鏡子中的人剪著一頭齊耳的短發,毫無發型可言,參差不齊,像被狗啃過。
這是原主學堂姐穆雪的學生頭剪的,村里人夸穆雪好看,就拿著大剪刀將及腰的大辮子給剪了。
慘不忍睹的頭發下,是得像兩條蟲的眉,干得起皮的大紅。
還是學穆雪的,沒條件買眉筆口紅,就用黑炭和紅紙代替.....
洗干凈后,穆驚蟄終于看到了原主真實面貌。
一看還愣了一下,因為這臉和自己有七八分像。
五端正清秀,眉濃黑,只是有些雜,稍微修一下修出眉形就好,本不用畫。
雖然干燥起皮,但仔細看,漂亮,是很舒服的櫻,本不需要大紅。
總結下來就是,原主將自己折騰丑了,什麼都不做其實不比穆雪差,偏偏學穆雪,學得不倫不類,七八分的長相被折騰了負分。
穆驚蟄洗干凈后再看自己果然順眼多了,除了...頭發。
從鎮上衛生院出來,走了沒幾步,正好遇到剪頭發的攤子。
穆驚蟄瞅瞅坐下了,“老板,剪頭發。”
老師傅:“...姑娘,我這里是給男人剪的。”
“我知道,您就當給男娃剪。”穆驚蟄一指地上還沒出來的男星海報,“您就照著他給我剪好了。”
穆驚蟄回到病房時,手里端著一碗面一碗混沌,還提著三個饅頭。
“先吃點面吧,吃好了回去。”
邵其洋看回來,還帶了吃的,臉好了一些,只是抬眼一看,就和邵北一樣傻了。
“你...你頭發。”
穆驚蟄將面放下,“嗯,剛才找老師傅剪了一下。”
看著邵其洋和邵北呆滯的樣子,抬手撥了一下挑挑眉,“怎麼了?我覺著還行吧?”
邵其洋看著出去了一會換了個人,甚至可以說胎換骨的穆驚蟄,一時啞了。
以前看到穆驚蟄就覺得辣眼,今天怎麼整個人都怪了,剛才那一挑眉,邵其洋都懷疑自己看到那些電影男明星了。
讓人心驚跳。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雖然不像樣,但是還是比之前順眼許多,整個人干脆利落了。
比之前那齊耳短發來得好看。
甚至有些驚艷。
這就是發型的魅力,現代很多明星長發很普通,短發卻很驚艷,穆驚蟄就是這類型。
五端正,但下頜線有些朗了,所以短發更適合,顯得有神又帥氣。
穆驚蟄正吃著饅頭,察覺有視線,看過去就看到邵北正看。
小丫頭恢復了神,眼睛水汪汪水靈靈,眼珠又大又黑,睫長長還卷翹,小小的的。
總結下來就是萌,漂亮,甚至還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怪不得未來會是影后大滿貫,娛樂圈大佬。
不過最后也被那個圈子吞噬,演技好人品差,結仇太多,后因為問題自殺,死后還被剝得一干二凈。
而悲劇起因,就是因為小時候燒壞耳朵,有幾年聽不到聲音。
幸虧這一次避免了。
回去的路上,邵其洋堅持背邵北,穆驚蟄也不爭, 一路不遠不近跟著,思考未來的路。
老公死了,倒是不用煩惱離婚什麼的,不然這年頭還不好辦。
但也不好回娘家。
一來穆家有主穆雪,回去不是好主意。
二來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不會讓你久待,最后肯定是再找人嫁出去。
嫁過一次,是二婚頭了,又是這麼個名聲,能嫁什麼好人?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留在邵家。
雖然因為的作,邵家對的印象差,人都得罪了,幾個孩子小叔子對都非常戒備。
但是...總比回娘家再嫁人的好,上輩子就沒嫁人,這輩子也不想。
先適應一下環境,作為現代,還是要趁機走出去,好好搏一搏事業。
為什麼不現在直接走出去?那當然是不容易呀。
這個時候農村和城市之間有壁壘,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
城里的工作有限,多城里人候著,不到,吃飯住都問題,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先留下來,徐徐圖之。
不過留下來不可避免的也要承當責任——那五個孩子。
養孩子很費心,一個就夠嗆,更何況五個。
換做一般人肯定退了,特別是對沒結婚養過娃的,不過對穆驚蟄來說這倒不是問題。
當媽媽不會,但當姐姐帶孩子會。
從小到大,最早學會的事就是帶孩子了。
穆驚蟄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帶了多弟弟妹妹了,長大一點照顧得就更全面了。
等出來社會上,斷斷續續的也沒停,關系最親近的都照顧大三十幾個弟弟妹妹了,還差他們五個?
反正孩子都長得快,你還沒反應過來就大了,帶了一茬又一茬,五個孩子也沒什麼,大的兩個都七歲了,很快就會長大。
唯一的問題大概是他們太聰明,長大后會長歪變反派的事。
將他們引正途?
隱婚兩年,紀舒語傾盡所有的愛顧修遠。 她以為自己終能走進他的心裡,卻抵不過舊愛回歸。 那一刻她才知道他的溫柔、寵溺都只是做戲,就連她腹中的“寶寶”都只是他保護愛人的工具。 為救愛人,他將她和寶寶置身於危險之中,十年愛戀,終於心死。 ...... 再遇,她小腹隆起,已有良人在側。 那一刻,顧修遠心如刀割......
分手時他說:“我覺得事業比愛情更重要,房子車子錢都可以給你,我們好聚好散。” 重逢時他說:“集團給你,我連人帶命都給你,只要你別再離開我。” 沈明月冷笑:“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於是,司景珩開始了追妻的漫漫長路。 特助慌張地跑進辦公室:“總裁,不好了,我聽到夫人講電話,她叫對方……寶貝。” 司景珩俊臉一黑,“在哪?” 特助哆嗦著唇說,“那個叫寶貝的人好像來京城了,夫人讓他在家等她。” 剛說完,司景珩跟陣風似的衝了出去,一路狂飆到家。 結果給他開門的是個小奶糰子。 那眉眼、那鼻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他。 司景珩又驚又喜,一把拉住企圖偷溜的沈明月,將她抵在牆角,“寶貝兒,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一覺醒來,章韻宜回到了十七歲這一年,懷着沉重的心情來上課,卻意外在教室外的走廊撞上了班長陳闊,一聲“老闆”險些脫口而出。 此時的陳闊是個青澀少年,還沒有十年後屬於科技新貴的沉穩氣場。 章韻宜摩拳擦掌:從現在開始跟着老闆混,少走十年彎路!這個重生劇本她接受!! 老闆生病,她噓寒問暖; 老闆打球渴了,她及時送水; 老闆考試第一,她狂吹彩虹屁…… 誰知有一天,老闆前世的合夥人開始喊她嫂子了? 嗯?? 章韻宜:歸西了家人們.jpg
愛他五年,嫁他三年,紀靈瑜終于將自己活成了一捧骨灰。 顧若白從不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紀靈瑜。 直至她死亡,他才幡然悔悟,卻已經太晚了。 遲來的情深比草賤。往后余生,顧若白將自己活成了瘋子,活成了雕塑。 他用他的命,來懺悔。
“下雨天,你會想誰?” 二〇一八年聖誕,汀南一中晚自習意外斷電。 視線昏暗,教室忽然炸起歡呼。後排男生一片混亂,有人扔出卷子折起的紙飛機藉機搗亂,人影攢動輪廓模糊,林疏雨走到教室門口忽然聽到誰爽朗地喊他名字。 ——“謝屹周。” 那時謝屹周是人羣中最有話題的天之驕子。 紙飛機掉落她腳邊。 黑暗中林疏雨擡眼,猝不及防撞進他的視線。 一如同他在屋檐下躲雨那天。 畢業前,林疏雨悄悄把那張試卷壓在書裏還給他。 她在那張試卷的最後寫: 畢業順利,前程似錦。 謝屹周,你還記得那場雨嗎? 潮溼校服下肩膀緊靠,是她距離他最近的一次。 ** 林疏雨不知道他們還有重逢。 男人一如既往的人群焦點,眉骨高挺眼皮淡薄,脣角掛着懶痞的笑擋在她面前調侃,“她感冒,就別欺負了。” 然後自顧自往她手裏塞了塊潤喉糖。 心臟像碳酸飲料瞬間冒出的綿密氣泡,林疏雨眨眨眼,倏地想起哥哥口中的朋友。 二十分鐘後,極差的路況紅燈不斷,謝屹周敲點着方向盤想起什麼的偏過頭問,“你下週搬過來?” 四目交接空氣寂靜,她聽見他停頓又補充,“是你哥讓我問。” 而後來水汽傾盆的泥濘地裏,車壞信號差處境狼狽的暴雨中,沒有人請他幫忙。 謝屹周就這樣出現,抱住她。混着悶重的心跳後背浸在水汽裏問。 “林疏雨,你還聽不出嗎。” 我喜歡你,沒想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