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按在了地上的碎瓷片上。
眼見仲夜闌走到華深面前,舉著劍抬起,我比腦子反應更快,直接擋到了華深面前……天知道我為什麼要擋到他面前。
“鐺——”的劍鳴聲響起。
劍并沒有落在我上,華戎舟舉劍的影擋在我面前,生生用劍接住了仲夜闌的一擊。
只是仲夜闌作為男主,武力值自然難以企及,看到華戎舟青筋暴起的手背,我就知道他是有多吃力了。
“不自量力。”仲夜闌冷嘲道,只見他抬起空著那只手,一掌將華戎舟擊出好遠。
華戎舟的子飛起,重重的砸到椅子上,椅子也變得支離破碎。
看到他伏在地上,沒有一點的臉,我心里一,卻又強打神。
不行,就算今天是華深又壞事了,也不能就這樣任由仲夜闌這樣殺了華深,那樣梁子就真的結下來了,再無回旋余地。
“王爺,你聽我說……”
“讓開。”仲夜闌冷峻的面容如同一個修羅,眼睛里的寒意似是要把我凍起來。
“王爺,你不能殺他,我們好好談談行嗎?”我放語氣,帶上幾分哀求。
只是仲夜闌眼里并未見憐惜,他看著我,如同第一次見我,他說:“我說你為何好心為阿瑤請旨,難不這是你們兄妹早就合計好的嗎?”
現在這種劇是我變了文主了嗎?也到我說什麼他都不信了。之前的華淺騙過他許多次,難怪他現在對我再無信任可言了吧。
“王爺……”我加重了語氣,聲音帶著我控制不住的抖。
“我可以不殺他,但是我要廢了他兩條手臂,讓他知道什麼人不該。”仲夜闌再次開口。
我應該讓開的,我也想廢了華深的手臂,讓他以后給我找麻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子卻是無法移。
仲夜闌眼眸越來越冷,最終他開口:“不讓開是吧?好,我全你們兄妹深。”
他又再次舉起了劍,我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握。
等了許久劍也沒有落下,耳朵里響起一抹悉的聲音。
“皇兄還是冷靜些為好。”
睜開眼,正看到仲溪午站在仲夜闌側,一只手握住了仲夜闌持劍的手臂。
仲夜闌凝眉,眼神并未見半點好轉。
對上仲夜闌如同沁了的眼神,仲溪午并不介意,反而勾一笑,開口:“難不皇兄也想同我打一場嗎?”
仲夜闌沉默了片刻,終于收回了劍,我松了口氣,這才覺到手心劇痛,方才跌倒時,幾片瓷碎片深深的扎到了我的手心。
后的華深似乎也反應過來現在的況了,扯著我的服在我后不敢出來。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是要為那等廢人出頭?”仲夜闌面對仲溪午,無半點恭敬。
仲溪午邁了一步,子移到了到我面前,狀似不經意將我擋在后,繼續對仲夜闌說:“華深可是華相的獨子,皇兄的心我理解,但還是莫要失了理智才好。”
仲夜闌把劍丟給南風,方才開口:“他敢對我側妃出手,難不份就為他的保護傘了嗎?”
仲溪午思索了片刻,才開口:“那不如先將他關到京兆尹,等日后再判罪過,今日還有很多事需要理,以皇兄的份,京兆尹也不敢縱著華深。”
看不到仲夜闌的臉,只是許久后聽到他的聲音:“便宜他了。”
然后就見他走向牧遙,攔腰抱起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終于放松下來,后背已經了,恍惚間似乎和牧遙對視了一下,只是下一刻仲溪午就轉在我面前蹲下,我也就不再看向仲夜闌他們二人了。
有宮人走了過來,將華深拉了下去,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喊著救救他,我卻是再沒有半天力去顧及。
“多謝皇上相助。”我勉強出一抹笑臉。
仲溪午沒有說話,手拉起了我的左手,看到模糊的手掌,他眉頭一皺開口:“你回院子理一下傷口吧。”
“可是前院還有許多夫人……”
“給我來理,你安心回去就是。”仲溪午打斷了我的話,松開手站了起來,抬步向外走去。
我趕忙開口:“恭送皇上。”
仲溪午走了后,我了額頭上的冷汗,銀杏見此趕過來扶我,我推開了的手,走向一旁還在地上的華戎舟,用完好的手扶他坐起:“你還好嗎?”
做為男主的仲夜闌盛怒下的一掌自然不容小覷,見華戎舟面仍是慘白:“我沒事……對不起,王妃。”
這個傻孩子,是覺得自己沒有幫到我嗎?
聽著他聲音還是有些氣力,我就放下心來,手了他頭頂,迎著他變晦暗的眼眸開口:“不,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快去找大夫看看吧。”
華戎舟垂下頭不語,我也就起回院子。
到了院子,銀杏急急忙忙的拿來創傷藥,我坐在椅子上,不敢再看自己手掌一眼。
“奴婢見過皇上。”
這時卻聽到院外丫鬟的聲音傳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仲溪午月白的影走了過來。
他極其自然的走到銀杏邊,開口:“我來吧。”
銀杏聽話的將藥和銀針給了他。
“皇上……”
“放心,前院的人都安排好了,正在離府。”仲溪午打斷了我的話開口,看到他手,我下意識的把手回來。
“皇上,還是讓銀杏來吧。”我回道。
仲溪午卻是長臂一,將我左手扯了過去:“你是不信任我嗎?”
“不是的,這樣似乎于禮不合……嘶……”話說到一半,我倒吸了口冷氣,這手掌心真的是太疼了。
“無人知道我來你院子,再說我們之間更不合禮的事都做過,你又在介意什麼?”仲溪午漫不經心的回道我。
我不由得角一,這話也太容易讓人產生歧義了吧,不就是我之前給他上過藥嗎?說的這麼曖昧。
然而接下來我就無力顧及這些了,仲溪午挑瓷的作雖然輕,但還是太痛了,我疼的直發抖,忍不住開口說:“皇上,要不你打昏我再理傷口吧。”
仲溪午作未停,說道:“既然這麼怕疼,為何又要擋在華深面前?”
“他終究是我兄長。”我無力的開口,這是我再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仲溪午作一停,卻沒有再開口問話。
在我覺自己就要疼昏過去的時候,仲溪午終于理完我手掌里的碎片,開始給我上藥包扎起來。
仲溪午見理妥當后才開口:“此事我暫時給你了下來,但是你要知道,你終究是需要給皇兄一個說法的。”
“皇上你為什麼要幫我?”我忍不住開口問,我似乎有點看不懂他了。
仲溪午沒想的我會問這個,半晌才開口:“你既幫我保守了我的……心意,我們現在也算是統一戰線了。”
這個皇帝是有多無聊,暗別人就非得找個別人分嗎?今天華深打牧遙的主意,他難道就不生氣嗎?
不過這話我也沒敢說,就是自己想想。
仲溪午坐了一會兒,就起回宮了。
他剛走,千芷就過來了,看著一旁呆呆站著的翠竹,就開口對我說:“王妃,方才我去大夫那邊取藥,看到華侍衛在那里拿了一瓶外傷藥后火急火燎跑出去,連我和他打招呼都沒看到。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怎麼樣了,我回來時好像看見他在門口,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華戎舟也外傷了?方才在牧遙院子里也沒仔細看,想必他摔在椅子上,也應該會有些傷,想到這里,我就對翠竹說:“翠竹,你代我去看看華戎舟怎麼樣了。”
翠竹低頭答應,走了出去,我忍不住皺眉:“這丫頭是怎麼了?往日有機會不是開心的要上天嗎?今天怎麼沒見歡喜呢?”
“或許是擔憂華侍衛吧。”一旁的銀杏開口回道。
我點了點頭,覺得有點道理。
而千芷猶豫了片刻后,還是近我,小心的開口:“王妃有沒有覺得……皇上似乎對你有些不同。”
是有點不同,估計這個皇帝是憋壞了,逮著我當來閨,還是那種分暗對象的閨。
“你想多了。”我并未給千芷說實話,只是扯開了話題。
第二日華夫人就找上了門,哭天喊地的讓我救救華深,說的寶貝兒子不了牢獄里面的苦,強忍著頭疼又帶上了往京兆尹去。
牢獄的侍衛放我進去了,只是華夫人被擋在門外,我安了幾句就獨進去了。
牢獄里,華深蓬頭垢面,看到我后就撲了過來,求我趕救救他。
“兄長,我給你說過多次,牧遙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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