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橙賣了一把悲主人設,暫時搞定了蔣士,讓答應不再聯合姑媽搞相親大會。
掛斷了電話,喻橙點開音樂件,放了首輕慢的韓文歌,一邊把制好的蛋黃糊和蛋白糊攪拌均勻,倒進四寸大小的圓形磨里。
前面幾個步驟都拍好了照片,這里也一樣,拍了一張照片。
蛋糕胚需要烘烤三十分鐘。
等待的過程中,取了幾塊酪,放進玻璃碗中,倒進去一大勺糖霜,用攪拌攪糊狀,再加一點淡油打發,甜蓬松的蓋就制了,白白的綿綿的,像是一小團棉花。
白的指尖在碗口沾了一點,放進里。
甜度適中,喻橙微微揚起了眉,彎著甜甜地笑了。
好久沒做蛋糕,的水平倒是沒退步。
喻橙舉起旁邊的相機,給雪白的蓋也拍了一張照片。
等了一會兒。
“叮”的一聲,烤箱提示音響起,蛋糕胚烘烤好了。
戴上厚厚的手套,小心翼翼從里面取出來,放在白的圓盤里。
淡黃的圓柱形蛋糕胚,松松的,散發著蛋香味,冬日都因此變得溫暖了。
喻橙摘下手套,拿了一把塑料刀,在蛋糕胚中間挖了一個圓形的,淋上之前做好的蓋。
的蓋灌滿了蛋糕胚中間的,從四周溢出來,緩緩流進盤子里,仿佛油瀑布。
最后再放上黑糖珍珠。
珍珠漿蛋糕就完了。
喻橙叉著腰,垂著頭欣賞了幾秒品,拍好了照片。
拿起塑料刀切下一塊,上面厚厚一層蓋瞬間從中間塌陷下去,四流淌,像是火山噴發出來的熔漿,還是帶著香味的熔漿。
喻橙用手機錄下了這令人垂涎三尺、忍不住瘋狂咽口水的一幕,以便做圖。
畢竟靜態的照片無法詮釋珍珠漿蛋糕漿那一瞬間的。
這一組圖出來,絕對能饞哭一幫吃貨小們。
喻橙滋滋地欣賞照片,想著今晚就加班加點把照片修好。
屋子里到都是蛋糕的香甜味道,輕輕緩緩的韓劇bgm傾瀉而出,氣氛好得仿佛偶像劇拍攝現場。
有那麼一秒,喻橙以為自己是劇里的主角。
突兀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的好幻想。
喻爸爸打來的電話,說他今天提前下班,這一會剛從公司出發。
喻橙放下手機,也沒來得及嘗一口做好的蛋糕,便把盤子推到一邊去,收拾了七八糟的流理臺,準備做菜。
喻爸爸本來想帶兒出去吃頓好吃的,安安,結果他回到家兒已經做好了菜,正一盤一盤往客廳端。
清蒸魚,番茄牛腩、素炒芹菜,每一樣都香俱全,還沒嘗一口就被空氣里飄散的香味勾出了饞蟲,忍不住口中生津。
喻爸爸放下公文包,掉大,撣了撣襯衫上沾的大。
“小魚啊”
他喊了一聲,又對著玄關的鏡子整理發型。
到了傍晚,外面風大,也就從停車場走到小區門口的路程,黑的短發吹得像一把倒著放的掃帚。喻爸爸費勁地理了理,才走到兒邊。
喻橙放下一盤菜,抬起頭,眨眨眼睛看著老爸,笑得乖巧可:“怎麼啦?”
“你覺得老爸長的帥嗎?”說著,他捋了捋頭發,微微睜大了眼,笑瞇瞇地。
喻橙上下端詳他。
不明白爸爸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馬屁喻橙從小到大甜得都跟抹了似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著小下無比認真地道:“也就比吳彥祖差了一點點。”
食指和大拇指在一起,比了個“一點點”的距離。
這一點點距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充分表明喻爸爸跟吳彥祖不分上下的帥氣。
喻爸爸出心滿意足的笑容,眼角的皺紋堆了一層又一層。
“爸爸,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喻橙解下上的戰士圍,去廚房盛飯:“難道有人說你丑?”
不可能吧。
喻爸爸擺擺手,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那倒不是。”
去廚房洗了個手,他走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來,等喻橙把一碗飯放到他面前,他才惆悵地嘆息一聲:“我看你媽發的朋友圈了。”
頓了頓,補充道:“大學期間追的那個班長也去參加婚禮了,穿著一白西裝,還帥的。”
喻橙:“……”
飯吃到一半,父倆聊了好一會兒,喻爸爸終于想起自己為什麼提前下班。他放下小酒杯,小眼睛睜大:“你的相親對象怎麼樣?”
喻橙塞了一米飯,聞言噎了一下。
胡嚼了幾口咽下去,舉起筷子在空中點了幾下,故意做出無語到極點的樣子。
扁著小,單純無害的杏子眼眨出瑩潤的水,悲主重現:“別提了爸爸,相親對象沒來赴約,我被放鴿子了。”
喻爸爸夾了一塊爛的牛腩放里,正品著味兒呢,突然頓住了。
啪的一聲,他拍了一下桌面,嚇得喻橙了肩膀,聽見了久違的怒吼聲:“你說什麼?!他放了我兒鴿子?!”
“嗯嗯嗯。”
喻橙兩只小手住木桌邊緣,小啄米一般點點頭,松松垮垮的丸子在頭頂上晃了晃,差點散掉。
喻爸爸橫著黑的眉,怒氣直沖腦門頂:“哼!他不來好得很,我還不想讓我的小寶貝這麼快就被拐跑呢!”
他站起彎著腰,隔著桌子手過去拍拍喻橙的小肩膀,安:“別難過,爸爸再也不讓你相親了。”
“……”
爸爸我沒難過,真的。
不過還是好,爸爸無論何時都是站在這邊的。
哪怕了一點點欺負,甚至對方是因為臨時有事不能前來,也跟解釋過了,也沒覺得了欺負。可是在爸爸眼里,兒就是了天大的委屈,他恨不得把對方揪過來打他狗頭。
喻橙地了鼻子,給爸爸夾菜。
洗碗的活兒自然被爸爸包攬了,喻橙快樂地回到房間洗澡。
吹干了頭發,拽了袋薯片撕開,抱著電腦坐在床上,一邊咔嚓咔嚓吃薯片,一邊悠哉游哉修圖,不不慢十分慵懶。
手機響了一聲,在寂靜的房間里聲音清脆。
喻橙視線沒移開電腦屏幕,隨手出一張紙巾掉指尖沾的薯片調料末,手到枕頭底下出手機,垂著頭瞥了眼。
微信里多了一條加好友提醒。
以為是哪個陌生人加好友,皺著眉點進去,備注標簽那里躺著五個字。
“我是周暮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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