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沒打算再找人。
徐金那眼算是拋給瞎子看了,而且和村長走后,周木花了幾天時間,把老房子外頭殘破的土墻,給重新壘起來了。
周木是自己做的,沒有喊人幫忙,老房子這邊離村部遠,左右也沒有鄰居。
等大家反應過來,那黑乎乎的老房子,已經被一堵墻給圍住了。
徐金氣死了,覺像是專門防一樣。故意挑起話題,拉著幾個好奇的婆娘,過去看熱鬧。
當然,徐金也留了個心眼,姐夫說周木那人不要招惹,所以是今天早上看到周木進山了,才慫恿那些婆娘過去的。
“這墻壘的真厚實,聽說周木以前可能干了,木匠活泥瓦工都會。”金旺家的媳婦著墻,還使勁推了推。
“可不是,你們是后來的媳婦,我嫁的早,那時候周木開了輛車,長的俊的,有大姑娘恨不得鉆駕駛室坐他上。”老于媳婦神兮兮的道。
徐金聽了臉又有些紅,好在大家都在聊八卦,沒有注意的模樣。
一群婆娘吃完飯過來看熱鬧,也正好,比平時膽子大許多,你一句我一句,就聊到了那正門。
去別人家,也就推門進去了,這周木家,婆娘們晚上睡覺沒在床上跟老公嘮嗑,都是說接為好,畢竟大家還是有些心虛的。
可又實在好奇,金旺媳婦笑道:“金,你不是婦主任嗎?這小孩的事也歸你管,你說周木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一個娃,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提議正中下懷,徐金落落大方的笑道:“是應該來看看,鄉里鄉親的。”
外圍的墻是新砌的,門倒不是新的,還是原來那扇舊大門,門上有把舊鎖,不過并沒有上鎖。
“咯咯咯~”
小孩的笑聲,突兀的響起來。
倒是把門外幾人嚇一跳,徐金先去推門了,笑道:“上回我和我姐夫來過,里面干凈的很。”
徐金推開門,扭頭跟一起來的婆娘們解釋,就見們一個個臉大變,號稱走夜路去墳地都不怕的老于媳婦居然夸張的兩打擺子。
“怎麼了?”徐金有些不明所以,抬頭朝里看。
只見之前黑乎乎的天井鋪上了墊,像一個大大的四四方方的炕,里面爬著一個小娃,一條蛇,一只虎崽?
小娃正在和那小老虎爭那一條蛇,小老虎一個爪按住蛇頭,小娃兩只手抓住蛇尾,跟拔河一樣……
而天井旁邊居然還拴著一只巨虎,看到幾人進來,那懶洋洋趴著的巨虎站了起來。
看清楚全部場景,徐金連尖都沒有,趴趴的直接暈倒了,好在暈的方向還把握的很不錯,腦袋是朝外的,正好撞在門檻上,要是朝里,估計可以進去和那花蛇小老虎小娃作伴了。
幾個婆娘也不敢尖,生怕把那老虎給激到了,一起連拖帶拽的把徐金給拽出來。
平日徐金有下地干活,養的白胖,被幾個婆娘魯的拖出來,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破了皮。
小丫頭笑嘻嘻的看著人離開,然后把手一松,那小虎唧咕的滾倒了。
那條被拔了牙的可憐花蛇,趕躲角落卷起來,小丫頭慢吞吞的爬到小老虎邊,一塊躺下,似乎拔河很累,胖手抓住小老虎抱著睡著了。
周木進門就發覺有人來過,臉上表晴不定。
看到小丫頭和那小虎都安靜的睡在了那母老虎的邊,角落還盤著一條蛇,他臉上暗的表瞬間就溫暖起來。
聽到靜,巨虎抬頭,看到眼前的人,又懶洋洋的趴下了,倒是小丫頭睜開了眼睛,看到周木,立馬醒了。
手腳并用,飛快爬向周木,被周木一把撿了起來。
小丫頭“咯咯咯”的大笑,出新長的兩顆牙,里喊著“阿~~”
周木臉上出了驚喜的笑容,像是寒冰消融了一般。小虎聽到靜,翻個朝巨虎下鉆,只留下一個尾在外頭,搖啊搖……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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