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剛說了個不字,就被對方陡然間變得鷙狠戾的視線看得把話重新咽了回去。
我垂下眼瞼,沒繼續拒絕。
收著也不是不行,拿幾萬出來把我一直想做卻沒攢夠錢的子宮摘除手給預約了,剩下的全捐給山區里的孩子們。
思至此,我面無表地點了點頭。
嚴爍那喜怒無常的瘋子見我順從,臉上的笑容才再度燦爛起來:“這才乖嘛。雖然書昀以前是個隨隨便便就向別的男人張開求的婊子,但只要接下來好好聽我的話,我和我爸媽都不會嫌棄你的。”
……?!
我猛地抬頭:“嚴爍你答應過我不會讓叔叔阿姨知道我們之間的任何事!”
“我的確沒告訴啊。”他滿臉無辜地攤手,“只是他們也足足三年沒見到你了,一直很擔心。所以昨天一聽我說你回來了,就想回國來看看你,坐的直達航班,大概……今天下午兩點到吧。”
今天就到?
我看了眼已經出魚肚白的天空,真恨不得把這混蛋的腦袋按進浴缸里。
這麼重要的事居然現在才說。
嚴爍打了個哈欠,跟一頭耍賴皮的大狗一樣埋進我肩窩里四嗅著他留下的氣味,膩歪得要命:“關于你為什麼消失了三年,自己編。”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得解釋,但……
我竭力按捺住推開這王八蛋的念頭,僵著開口:“我不想見他們,我不想……對叔叔阿姨撒謊。”
“那你坦白不就好了,告訴他們你躲起來是因為被怕了,前后兩個被不同男人的棒進去干了個,每天都像個婊子一樣在高,再不跑就要被在床上到懷孕。你就這麼說啊!”嚴爍不耐煩地住我的下,抬起頭居高臨下地俯視我,“說啊!裝什麼清高!現在跟我裝模作樣,當初為什麼把初夜給別的男人!”
我咬住下,齒間漫開濃郁的鐵銹味:“……因為我下賤,行了嗎?”
難堪的沉默持續了良久。
嚴爍愣愣地看著我,然后懊惱地松開手,笨拙地用大拇指掉我上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把下午的安排告訴你。”
我面無表地跟嚴爍對視,然后慢慢握住側銀質的冰冷把手,直脊背出浴池:“謝謝,但在想理由的期間,我希能一個人呆著,可以麼?”
大概是看出我現在的緒不太對勁,嚴爍沒攔我,而是像一只被主人棄的小狗那樣呆在浴池里委屈地點頭,上那瘋勁收斂得一點兒都看不出:“那我待會兒去書房待著,臥室留給你。”
得到這人的允諾后,我拖著疲憊的回到了臥室。
我擔心嚴爍會出爾反爾地過來,卻又擔心如果落下臥室門鎖,會不會及到那家伙的神經,讓他一秒發瘋。
猶豫再三,我選擇不落鎖。
不是相信他的為人,只是覺得憑現在的自己本無法和嚴爍抗衡。
我看了眼電子鐘,確認現在是凌晨五點。
距離見面的時間還有九個小時,從里面勻出七個小時睡覺,兩個小時思考……應該來得及?
就這樣吧。
被折騰了好幾的我現在累得也想不出什麼理由,設了個定時鬧鈴,然后就躺回地上繼續睡了。
半夢半醒間,我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睡覺一向淺眠,被囚強暴的那段期間又得了神經衰弱,睡意一下子消散得徹底。
刻意放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留在我的側。
……要打算發飆了嗎?
我疲倦得眼睛都沒法睜開,依舊蜷著一不,打算隨他置。
然而想象中的暴行沒有發生。
嚴爍那狗東西不知怎的轉了子,不僅沒發火,還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回了的床上。
然后這人一只手握住我凍得冰冷的腳趾,毫不嫌棄地幫我暖著,另一只手則上我的小腹輕輕挲,里還一個勁地低聲嘟噥:“宮寒可就不容易揣崽了。”
勞您費心了,我不得不孕不育。
我特別想讓他滾,又覺得開口要耗費太多力氣,于是面無表地繼續裝睡。
而就在我困得迷迷糊糊、馬上就要再次睡著的時候,額頭忽然被對方親了一下。
“你不下賤。”他低聲道,“沒有人比你更好。只是不欺負你,你就看不見我,如果欺負了你,你就討厭我。所以我……寧可你討厭我。”
第8章 細節
鬧鐘在中午十二點準時響起。
我從被子里探出頭,睡眼朦朧地按掉開關。
這三年來我沒睡過一個安生覺,每天都害怕一覺醒來床頭站了個人,是把日常生活過了恐怖片里的生存游戲。
現在倒好……因為已經被抓住的緣故,反而睡得比之前舒服一些。
也真是諷刺的。
我換了拖鞋走向浴室,發現大理石洗漱臺上不知何時多了套全新的洗漱用品,一應俱全,而且還都在干凈明的塑封包裝里。
原來嚴爍那家伙腦子里除了水,還可以有點兒別的東西?
我挑眉,作利落地拆了包裝,然后邊洗漱邊思考過會兒見到他父母該怎麼應答。
如實相告當然不可能,但要找個三年來始終杳無音訊的借口也實在太難。
倘若我完全不在意嚴爍父母的,的確可以按小白眼狼的劇本來編一個故事,但那樣無疑會傷他們的心。
我不喜歡嚴爍。
但我很喜歡他的父母。
家里的事發生得太突然,當我以為自己要被迫輟學、走投無路的時候,是嚴爍的父親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收留我,又是他的母親溫地牽過我冰冷的手,將茫然無措惶惶不安的我領進門。
但凡嚴爍在面對我時稍微當個人,我想……我應該都會心甘愿地滿足他的要求,就當作為報恩的一種方式。
可他踐踏了我的底線。
*
我和嚴爍有一個頭的高差,他的服我沒法穿,而且我也不想穿。于是我穿著睡袍推開房門,循著記憶前往當初屬于我的客臥套房。
本來只想從柜里隨便翻一件還沒被丟掉的服,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被空置了好幾年的這套客臥依然整潔如新,甚至連品擺放都還是當年的模樣。
我將桌面上標著大學畢業倒計時的日歷扣下,心復雜地走進帽間。
……
連最外面的那件白襯衫都沒落灰。如果不是數年如一日地細心打理,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我按了按眉心,更煩嚴爍那王八蛋了。
雖然無論是這輩子、下輩子亦或者是下下輩子,我都絕不可能喜歡上他那種觀稚可笑又以自我為中心的混賬家伙。
但我卻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被對方,沒法對其討厭得徹底。
這覺就和吞了只蒼蠅差不多。
不致死,卻時時刻刻都惡心得不行。
我想了下,換上白襯衫當搭,然后加了件輕薄氣的淺外套,下半則是靛藍牛仔配白球鞋。
清爽簡單干凈,是我喜歡的風格。
我并不想把下午的見面弄得太正式,那會讓本就相當張的我更容易出錯。
目前我比較連貫且能編故事的經歷也只有那兩個禮拜的劇組打工,所以我打算弄個跑了三年龍套的故事出來。
而又因為始終籍籍無名沒混出名堂,并且進娛樂圈實際上違背了家訓,所以我沒臉見他們。
邏輯是勉強自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蒙混過關。
我略有點忐忑地系好最上面的一顆扣子,然后沿著旋轉樓梯來到位于一樓的餐廳。
連著好幾天沒吃東西,我得不了。
嚴爍正端著餐盤在廳里到轉悠,滿臉不耐,似乎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焦點的矮富帥林飛然,在高二上學期轉學后發現自己的風頭全被同班男神顧凱風搶走了。林飛然很憋氣,把顧凱風當死對頭看待(單方面),兩人雖住同寢然而關系形同陌路。然而……林飛然回老家參加爺爺葬禮,一不小心get到了祖傳的陰陽眼,變成見鬼體質,膽小的林飛然發現自己的二人寢,其實是他媽十六人(鬼)寢,每天嚇到崩潰。更要命的是,顧凱風由于生辰八字的緣故天生陽氣旺盛,林飛然發現自己接觸到顧凱風時,對方身上的陽氣可以讓陰陽眼暫時失效,碰一下失效五分鐘,親一下失效一小時,以此類推……林飛然不得已撲進了死對頭的懷抱,一反常態天天從早到晚膩著顧凱風……睡覺非得和顧凱風擠一床,上廁所非得拽著顧凱風去,寫個作業都非得和顧凱風手拉手,還找老師好說歹說把自己和顧凱風調成同桌,天天上課在桌子底下拿腳丫子蹭顧凱風小腿……那個死拽死拽的臭小子突然轉性了,顧凱風起初很震驚,后來就漸漸被撩成狗了,天天追著林飛然反撩,瘋狂告白,各種打直球,壁咚強吻來一套……顧凱風:“你是不是喜歡我?我喜歡你,在一起吧。”林飛然:“我不喜歡你!別過來!”顧凱風:“……”五分鐘后,林飛然為了不見鬼,湊過去在顧凱風身上偷偷摸了一把。顧凱風回身攥住他手:“你剛拒絕完我就來撩!?”林飛然:“誰撩你了,我不小心碰到的,別自作多情。” 遂,那啥。 1,校園文,***日常向流水賬***,傻白甜,含靈異元素。 2,靈異部分不嚇人,只是為了推動攻受談戀愛而已。 3,外冷內熱愛打【直球】的天然彎男神攻 X 傲嬌小心眼美少年受 4、打直球的意思就是說追求別人的方式比較直白不含蓄。 5,設定劇情皆為“蘇甜萌逗”四個字服務,也許經不起過于詳細的推敲,大家看個開心就好~(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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