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已經外出做任務,現在只有路聞星一個人在。
想起早上和顧晏深加了好友,路聞星拿起手機給顧晏深發了個微信。
【】你們在哪?
【。】電影院
【。】桌上有冒藥和退燒藥
路聞星轉頭看去,盒上還著便簽紙備注了是什麼藥,應該是節目組備的藥。
【】謝謝顧老師
路聞星發完后,發了個小企鵝鞠躬的圖片。
【】今天的任務是什麼?電影院售票員?
【。】差不多
【。】就是不能被人認出
【】……
像顧晏深、宋嘉佳和李向銘這種熱搜常駐嘉賓,想要不被認出有點難。
如果被分配在售票和飲品實在太顯眼,在必須和顧客通的況下,想不被認出很難。
但如果是影廳門口的檢票員,不怎麼需要說話,還能藏藏著久一點。
路聞星覺得自己昨天把聞裕搶過來的做法太對了,現在顧晏深還能和聞裕組隊。
【】給你安排的什麼工作?
【。】賣米花
今天是周末,電影院客流量很大,路聞星是幫不上什麼忙,想了想他給顧晏深發了個【加油鴨】的表包。
嗯,神與顧晏深同在。
……
路聞星的冒到節目錄制后都沒好,還變得更嚴重,后來還是去打了點滴。
問題也不是自己能左右,導演組表示理解,又有點憾。
剛到G城的第一晚,導演組看好路聞星,長得好,綜藝也不弱,就是不太懂給自己爭取鏡頭本以為第二天跟著顧晏深做任務,應該是能賺不鏡頭。結果突如其來的冒連錄制都參加不了。
“沒事,回去好好養著,等你第二期回歸。”
臨別前,宋嘉佳特意和路聞星道個別,瞥見他后的顧晏深時,悄咪咪地問了一句。“要不第二期咱倆組隊吧?”
路聞星還沒說話,顧晏深就將人往后拉了一把,拒絕的意思明顯。
宋嘉佳不死心,“你不覺得換隊友,其實很有話題?我覺得觀眾會很喜歡。”
顧晏深自然是沒答應,宋嘉佳也就是鬧著玩,和溫淼的還不錯,就是看見顧晏深總是面無表的,忍不住去鬧他一下。
宋嘉佳和路聞星說了幾句話,在助理的催促下,推著行李箱離開。
顧晏深也沒急著走,他明天有個通告就是G城,助理已經幫他訂了工作地點附近的酒店,他等保姆車到了再離開。
聞裕和路聞星是一起離開的,兩人都是回C城,助理幫聞裕訂的機票又正好和路聞星是同個點。
只不過聞裕是頭等倉,路聞星坐的是經濟艙。
“幫你升個頭等艙吧?比經濟艙坐著舒服,你生病還沒好,飛機坐久了也不舒服。”
“不用了,謝謝。”
“聞星,你聽裕哥的吧。你坐經濟艙,等會不舒服,我們也照顧不到你,裕哥擔心你的。”
“謝謝你們的關心,但真的不用。”
路聞星是冒不舒服,和坐頭等艙還是經濟艙沒關系,對他來說,也就三個多小時的飛機。
而且,謝呈斐會來接機,路聞星不想讓自己的家人和聞裕接。
過了安檢后,聞裕就往vip候機室去,路聞星坐在大廳里的休息椅上候機,低頭給謝呈斐發信息。
等路聞星下飛機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謝呈斐提著一杯茶,看見路聞星后把茶遞給他。
“給。”
“外面冷嗎?”
“風大的,戴圍巾。”謝呈斐從袋子里拿出一條灰的圍巾,給路聞星裹的嚴嚴實實。
謝呈斐還嫌不夠,又把頭上的帽子扣在路聞星的頭上,“好了。我們出去吧。”
帽子被謝呈斐特意低了些,可以抵擋外面的冷風,路聞星的和鼻子都埋在圍巾里,只出一雙清的眼睛。
“你要我怎麼喝茶?”
“誰說是給你喝的?這是我要喝的,先借你暖暖手。”
路聞星:“……”
最后,路聞星一口也沒喝到,謝呈斐當著他的面,喝著茶,嚼著珍珠。
末了,還不忘刺他一句。“生病的人沒資格喝茶。”
……
另一邊,已經抵達酒店的顧晏深,收到了宋嘉佳的微信。
【宋減減】導演組要我們第二期互送禮,你知道嗎?
【。】不知道
【宋減減】是要給每個人都準備禮,你想要什麼?
【。】……
【宋減減】既然送禮,那當然得送合乎對方心意的【。】隨便
【宋減減】你真是個直男
【。】?
【宋減減】你沒聽出來,我是在等你問我‘想要什麼’嗎?
接著,宋嘉佳又發了一張截圖過來,是和路聞星的聊天截圖。
一樣的開場白。
【宋減減】導演組要我們第二期互送禮,你知道嗎?
【】還沒聽說
【宋減減】就是給每個人準備禮。你想要什麼?
【】只要是嘉佳姐送的我都喜歡
【】嘉佳姐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顧晏深看完后,面無表的打字。
【。】你想要什麼
【宋減減】你好敷衍
【。】……
【宋減減】好啦,開個玩笑。
【宋減減】我是想問你,知不知道聞星喜歡什麼?
顧晏深看完更加莫名其妙,他怎麼會知道路聞星喜歡什麼?
顧晏深打了個‘不知道’,手指停留在發送鍵上頓了頓,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路聞星的浴巾。
對話框的文字被刪除,他重新打上兩個字。
【。】?
宋嘉佳沒有回復,在忙著給其他人匯報況
【宋減減】聞星喜歡的,我們都送的
發給溫淼后,宋嘉佳隨手復制,粘給李向銘和周梓桐。
【宋減減】聞星喜歡的,我們都送的
發完之后,宋嘉佳頓時覺得自己深藏功與名,等下期見面,路聞星肯定會很高興的。
此刻,已經回到宿舍的路聞星還不知道自己將會收到好幾個‘驚喜’。
第9章 又上熱搜
《周末無極限》定檔播出時間后,三家早早就開始蹲守。
很多看綜藝的觀眾期待已久,工作學習之余綜藝就了他們休閑放松的最佳選擇。開播前,節目先介紹了今天的三位嘉賓,說到自家偶像時,們紛紛刷起彈幕給足了排面。
接著,各種表白和彩虹屁麻麻地占領屏幕。介紹到顧晏深后,彩虹屁中穿著幾句老們的耿直發言。
【到我深哥了!生們快上排面!!!】
【啊啊啊啊啊啊,我深深的好能打!!近距離拍攝艸哭我了。】【深哥的綜藝首秀!!!】
【別看深哥高冷又沉穩,他還是個實打實的傲。】【說到這個,生們要給深深十足的排面,雖然我猜到深哥可能沒什麼綜藝!!!但是千萬不要說不出來。】【是的是的,不要說出來,深哥會窺屏,這可是深深綜藝首秀,彩虹屁一定管夠。】【新想問下,為什麼不能說。】
【深哥傲szd,明明是個實力派演員,在某個方面偶像包袱很重的。】路聞星剛打開視頻,就看見幾條掛著小皇冠的彈幕刷過。
這是‘布靈布靈視頻’的高級會員特有的標志,發的彈幕字比普通彈幕大一號,加深加亮,速度減慢,在眾多彈幕中最為顯眼。
路聞星其實和顧晏深接不多,錄制綜藝的第一晚,兩人私下流不算多,周末兩天的錄制,路聞星更是連面都沒。
可即便是這樣,路聞星也贊同這條彈幕,顧晏深偶像包袱是重的,而他本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
從注意到顧晏深拒絕跳舞的時候,路聞星就猜測到顧晏深八是不會跳舞,和同樣不會跳舞的周梓桐和李向銘不一樣。
擁有水系異能的安謹,穿越到星際,成了條被拍賣的人魚。 斯奧星的人魚兇殘,但歌聲能夠治療精神暴動。 深受精神力暴動痛苦的斯奧星人,做夢都想飼養一條人魚。 即便人魚智商很低,需要花費很多心思去教育培養。 斯奧星人對人魚百般寵愛,只求聽到人魚的歌聲,且不被一爪子拍死。 被精神暴動折磨多年的諾曼陛下,再也忍不住,拍下了變成人魚的安謹。 最初計劃:隨便花點心思養養,獲得好感聽歌,治療精神暴動。 後來:搜羅全星際的好東西做禮物,寶貝,還想要什麼? 某一天,帝國公眾頻道直播陛下日常。 安謹入鏡,全網癱瘓。 #陛下家的人魚智商超高! #好軟的人魚,想要! #@陛下,人魚賣嗎?說個價! 不久後,諾曼陛下抱著美麗的人魚少年,當眾宣布。 “正式介紹一下,我的伴侶,安謹。” 安謹瞪圓眼睛:?我不是你的人魚主子嗎? 溫潤絕美人魚受v佔有欲超強醋罈子陛下攻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為何父母總是偏愛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給他,無論自己做什麼都得不到關注。 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難受,越是不平,於是處處都和弟弟爭。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去做,並且做的更好。 但明明他才是做的更好的那個人,卻始終得不到周圍人的認可,父母,老師,同學,朋友望著他的眼神都是嫌棄的,說他善妒,自私,喜歡搶別人東西。 一直到死,晏暠才明白,他搶的是主角受的東西。他是一本書中為了襯托主角受善良的惡毒男配,是為了讓主角攻出現打臉,在主角受面前刷好感度的砲灰。 重生回來,晏暠一腳踹開主角,誰特麼要和你爭,老子轉個身,你哭著也追不上我。 他不再爭,不再嫉妒,只想安靜的做自己。讓自己的光芒,照在關注他的人身上。 = 很多年後,有人問已經成為機甲製造大師的晏暠。 「您是怎麼走上機甲製造這條路的?」 「因為遇見了一個人。」晏暠。
冷酷不耐煩後真香攻×軟萌笨蛋可憐受 1. 江淮從小就比別人笨一點,是別人口中的小傻子。 他這個小傻子,前世被家族聯姻給了一個人渣,婚後兩年被折磨至死。 重活一次,再次面對聯姻的選項,他選擇了看上去還行的“那個人”。 在同居第一天,他就後悔了。 2. “那個人”位高權重,誰都不敢得罪,要命的是,他脾氣暴躁。 住進那人家中第一天,他打碎了那個人珍藏的花瓶。 那個人冷眼旁觀,“摔得好,瓶子是八二年的,您這邊是現金還是支付寶?” 同居半個月,那個人發燒,他擅自解開了那個人的衣襟散熱。 那個人冷冷瞧他,“怎麼不脫你自己的?” 終於結婚後的半年……他攢夠了錢,想離婚。 那個人漫不經心道:“好啊。” “敢踏出這個家門一步,明天我就把你養的小花小草掐死。” 3. 後來,曾經為求自保,把江淮給獻祭的江家人發現——江淮被養的白白胖胖,而江家日漸衰落。 想接江淮回來,“那個人”居高臨下,目光陰翳。 “誰敢把主意打他身上,我要他的命。” 4. 江淮離婚無門,只能按捺住等待時機。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的肚子竟然大了起來。 那人哄反胃的他吃飯:老公餵好不好? #老婆真香#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死都不離# 【閱讀指南】:攻受雙初戀。 【高亮】:每當一條抬槓的評論產生,就會有一隻作者君抑鬱一次,發言前淺淺控制一下吧~
唐煜穿書前住的是莊園城堡,家里傭人無數,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錢多到花不完的咸魚生活。一覺醒來,唐煜成了小說里的廢物花瓶,母親留下的公司被舅舅霸占,每個月克扣他的生活費,還在男主和舅舅的哄騙下把自己賣給了大反派秦時律。他仗著自己是秦時律的白…
寧一宵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蘇洄。直到酒店弄錯房卡,開門進去,撞見戴著眼罩的他獨自躺在床上,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這麼快就回來了……”衝動扯下了蘇洄的眼罩,可一對視就後悔。 一別六年,重逢應該再體面一點。 · -“至少在第42街的天橋,一無所有的我們曾擁有懸日,哪怕只有15分2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