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新聞標題是清純男大學生考試后推拿放松被抓,是校領導人的泯滅,還是……”韓樂樂自己把自己逗樂,呵呵笑了半天才道,“放心,這家店我來過,我上次從這家店路過,正巧到我哥和他朋友過來推拿,我跟著蹭了一回。”
過來一會,兩名技師進來,俞安桐覺得按得有點疼,為了轉移注意力就和技師閑聊:“每天來按的人多嗎?”
技師手指往下著道:“這個時間段人比較,一般晚上客人多,晚上大家都下班了,一般不會有檢查的人來。”
俞安桐覺得這話怎麼有點不對勁,但一想可能是所有按場所都是掃黃打非的重點對象吧。
覺到技師往他上,俞安桐躲了一下道:“按按脖子和肩背就行。”
……
兩個小時候后俞安桐和韓樂樂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出來。
兩個人一句話都不想說,萬萬沒想到一語讖,真弄了一個大烏龍。
他們去的不是什麼正規洗浴中心,就是那種場所。
剛剛在警察局韓樂樂給他哥打電話質問。
韓興彥一聽就知道壞菜了:“樂樂,你又去那了?”
韓樂樂都快哭了:“對啊,我還被警察抓了,哥,到底怎麼回事啊?”
韓興彥沉默不語。
那次韓樂樂撞上他和朋友一起去那種地方談生意,他騙小孩說就是來推拿,韓樂樂說也要試試,他只能悄悄和經理打了招呼給他純推拿糊弄過去。
哪知道這倒霉孩子又去了,還巧趕在洗浴中心老板得罪了人,被人整的時候。
韓興彥趕聯系認識的人把兩個倒霉蛋撈出來。
俞安桐不敢回家,他怕刑厲軒知道這事后會一時沖直接掐死他。
韓樂樂倒是想直接掐死他哥。
刑厲軒接到祁景曜的電話,聽到他說俞安桐嫖.娼被抓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以為自己聽錯了,刑厲軒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祁景曜差點被俞安桐和韓樂樂兩個人笑死:“你自己看新聞。”
1919青銅眼V:本地民警查封不法洗浴中心,抓獲嫖.娼賣.銀人員20余人,其中兩位男大學生俞某和韓某自稱真是來做推拿按的,不知道其中暗藏玄機……【視頻】
本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社會新聞,一個微博大V無聊間點開,看到最后瘋狂笑出豬,他立刻轉發了這條微博。
今日最沙雕V:答應我一定要點開,我快被笑死……
視頻中俞安桐和韓樂樂懵地被破門而的警察抓住,韓樂樂掙扎著喊:“警察叔叔我們只是來做推拿的,真沒涉.黃,我們冤枉。”
警察面嚴肅:“你問問被抓的這些人哪個不喊冤枉,又有哪個是真被冤枉的!”
果然其他被抓的男人齊刷刷道:“我們也是冤枉的。”
最后竟然是“技師”還了俞安桐和韓樂樂清白。
在接審訊時技師道:“那位小弟確實不知道有特殊服務,我想他的時候他一直在躲。”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故意的。”
民警:“為什麼覺得他是故意的呢?”
技師:“因為他們點的是比較貴的2999的套餐,這個價格的套餐是包含那種服務的,而且我們有時候遇到的客人會喜歡玩.趣、角扮演什麼的。”
“后面我還要他,他就說不按了不按了,要走,我才知道他是真的要來推拿按的,然后你們(警察)就來了,就是這個樣子。”
……
小明同學:今年沙雕新聞這麼早就開始沖業績了【笑哭】
九峰山:視頻里做警報告的警.察小哥都繃不住笑了。
蘆薈水:我們是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小哲:我就知道,每到年末,沙雕新聞就會越來越多。
南方小面:哈哈哈,你們這麼搞,后面的選手力很大啊。
視頻中俞安桐和韓樂樂都被打了馬賽克,但打得非常不走心,甚至有幾個鏡頭切換的瞬間完全沒碼住,很快這條新聞被A大的學生們看到,又引發了一波轉發。
豆豆貓:看了好幾遍,最終確認,這小哥哥就是我們學校的,哈哈哈,真的是太慘了。
:人家學校的網紅都是校花校草,要麼就是才華橫溢,萬萬沒想到我們A大的網紅是靠沙雕新聞火的。
暴風山脈:這不是我們經管院系草嗎!看看A大的期中考把孩子什麼樣了。
我是學霸:期中考試害人不淺,建議A大取消期中考。
咕嚕嚕:我還有小哥哥在學校文化節上的表演視頻呢,超,想看的私我。
高仿號:你們給小哥哥留點面子好不好,衩都被你們沒了。
我是魔鬼:你們這些壞人,不要再傳小哥哥是A大金融管理真名俞安桐了,聽到沒有,不要再傳了。
魔鬼是我:哈哈哈,我們不知道他是A大金融管理的真名俞安桐,真不知道。
最后A大博居然都轉發了,提醒同學們,期中考試不容易,按放松需謹慎。
俞安桐抖著手接通刑厲軒打過來的電話,聲音虛弱:“喂?”
刑厲軒冷笑著道:“行啊,厲害的,上回瞞著我酒吧蹦迪,這回直接去嫖.娼了?”
俞安桐一聽就知道刑厲軒知道這事了,他哭道:“不是,我真的只是想做個推拿而已,我怎麼就這麼難啊!”
刑厲軒聲音冰冷:“現在在哪?”
俞安桐:“我在韓樂樂家里,老公你要來接我嗎?”
刑厲軒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俞安桐忐忑地給他發了個定位。
半個小時后俞安桐被刑厲軒接走。
“老公,嗚嗚~我沒臉見人啦。”俞安桐哭唧唧地撲進刑厲軒懷里,“大家都知道我‘嫖.娼’被抓了。”
“現在知道哭了。”刑厲軒的聲音像是浸著冰渣,“出了事不跟我說,還敢不回家!”
這才是讓他生氣的真正原因,出了事不找他還躲著他,如果俞安桐第一時間想著聯系他,他肯定讓人把事下去,不至于讓俞安桐這麼丟臉。
俞安桐當時本沒想到會上新聞,以為被警察叔叔教育一通就完事了,誰能料到前不久他還英明神武地把死對頭送上社會新聞,轉頭就把自己送到了警察局,沈白蓮肯定要笑死了。
俞安桐弱弱道:“我怕你生氣。”
刑厲軒:“我現在更生氣。”
俞安桐想把自己從刑厲軒懷里撤出來,狗男人,就知道兇,也不哄哄他。
“別。”刑厲軒一把把他按到懷里,聲音化了幾分,“笨死你完了。”
刑厲軒想他應該喜歡上這個笨蛋了,要不然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所有激烈的緒還不都是因為在意他。
刑厲軒他的腦袋安道:“沒事,我讓人把消息都刪了,過幾天大家就都忘了。”
俞安桐抱著他哼哼唧唧地委屈著:“嗯。”
作為穿書者,俞安桐其實設想過他有朝一日會為人生贏家,會家喻戶曉、為食界大鱷。
但他從未想過他會這樣火,他會用這種方法火到家喻戶曉、盡人皆知。
他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生活這個狗東西真是對任何人都毫不手,他再也不會快樂了。
第二天刑厲軒喊俞安桐起床去學校,俞安桐躺著搖搖頭,像個不愿意上兒園的小朋友:“我不去,我不要上學了,他們會笑話我的。”
刑厲軒拿他沒辦法,只能隨他去,俞安桐的鼻子:“一會兒起來吃早飯。”
俞安桐悶悶不樂道:“嗯。”
過了會兒,俞安桐給千古罪人韓樂樂打電話,聲音低沉像是黑化的大反派:“你去學校了嗎?有人圍觀你嗎?”
韓樂樂本來也是不想去學校的,因為認出他的人也很多,但是為了贖罪,他不得不聽從害人俞某的指示,回學校探探況。
韓樂樂戴著口罩,還連夜換了個發型,現在天氣轉冷,戴口罩的人很多,韓樂樂走在校園里還真沒有人認出他。
韓樂樂給害人匯報況:“我到學校了,目前沒人注意到我,仿佛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清純男大學生。”而不是那個上社會新聞的倒霉蛋。
俞安桐松了一口氣,他想開了,不管網上大家怎麼笑話議論,現實生活中還不是要各自生活,誰會注意誰啊!
韓樂樂深吸一口氣,走進教室,他深埋著頭,找了個空位坐下。
在教室里就不好再戴著口罩了,偏偏這節課是小班課,只有他們自己班里的人,韓樂樂一摘口罩就聽見班長的大嗓門喊他。
“樂樂來了!我剛剛以為那人是誰呢,還想著是不是走錯班級了,沒想到是你啊,怎麼換發型了?是不是因為那個新聞,哈哈哈,對不起,我現在看見你就想笑。”
繼而是心的生活委員:“樂樂你還好嗎?”
生活委員極力想表現出自己的同和關切,但是最后還是繃不住笑出來:“哈哈哈,樂樂,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其他同學也圍上來,七八舌地表示關心:“俞安桐呢?他今天還來上課嗎?”
韓樂樂還沒掛電話,俞安桐全都聽見了,他又自閉了。
俞安桐心如死灰地掛掉電話,搜索辦理休學的要求,這時傅鑫打來電話。
傅鑫是俞安桐請來管理公司的職業經理人,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俞安桐認為這個人工作能力很強,是個極有事業心的人,公司給這樣的人的管理,他非常放心。
俞安桐以為傅鑫又是來和他商議再開分店的事,于是他上來就問道:“有合適的店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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